測試廣告1 「哎,別一副戚然的樣子,我又沒死,你哭什麼?」申俊又不樂意了。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哭了?阿烈,我哭了嗎?」我扭頭問韓烈。
韓烈自然是站在我這邊的,一邊把啃過的雞爪扔給黑虎,一邊用力點頭,「沒哭,我姐沒哭!俊哥看錯了。」
「聽到沒有?阿烈都說我沒哭,你老眼昏花了吧?」我懟申俊。
申俊不屑地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雖然申俊還是黑着臉,但氣氛明顯已經改善。大家默默吃着,誰也沒有說話。
這樣太過沉悶也難受,我試圖找點話題,「馬拉松比賽的冠名,歸了陽光集團了,而且價格比原來的還要低一倍。這些都是你的功勞。」
申俊笑了笑,「那是老爺子的功勞,老爺子壓價真是厲害。」
「他什麼事做不出來……」
我忽然意識到自己這樣說下去,會扯到大家都不願意提起的話題,只好強制閉嘴。
申俊倒是很淡定,似乎並不受影響,「念念,這件事你要辦好,不要被人使壞,如果陽光集團能夠成功冠名馬拉松賽事,將對陽光集團這個名牌有飛躍式的提升,你明天就回去吧,好好做事,等我回來。」
這說得好聽,無非就是要趕我走唄。
「我大老遠來,這還沒好好休息呢,你就趕我走?莫不是看上村里哪個小寡婦了?」
申俊放下酒碗,「這你也知道?又是韓烈告訴你的?可是不止一個小寡婦啊,是幾個啊。」
「這樣啊,那恭喜小叔了……」我剛說出來,又後悔了。
韓烈並不知道我是申繼業女兒這件事,我突然地說出小叔這個稱呼
,他當然驚訝。
但他聰明,聽到了不對,但卻並不問。
申俊趕緊又岔開話題,「宋家那邊有消息了嗎,什麼時候覆牌?」
「沒有,這一次的事比較大,一時半會恐怕復不了牌了。」我說。
「你回去以後,給我盯着這件事,一定要想辦法知道宋城股份的復牌日期,然後要及時告訴我。」
我不禁有些好奇,「你為什麼要知道宋城股份的復牌日期?」
申俊的眼裏閃出一絲冷芒,「宋家以為把我搞殘了,我申俊就再也不能對他們構成威脅了,他們就贏了,我要讓他們知道,他們錯了。」
我猜不透他要做什麼,既然他沒有要說的意思,那我也不方便多問。
這時韓烈的酒喝完了,他年輕,酒量本來就大於申俊,申但大部酒又被申俊佔去了,韓烈幾下喝完,就巴巴地看着申俊碗裏的酒,意圖非常的明顯。
我看在眼裏,不禁好笑。
申俊伸手護住自己的酒碗,「喝完就吃飯去,看我幹嘛?」
韓烈臉上堆起討好的笑,「俊哥,你身體還沒痊癒,我覺得不宜喝太多的酒,我覺得你應該多吃飯補充營養,不如……」
「我是外傷,又不是內傷,可以喝酒的,你不用擔心我。」申俊不為所動。
韓烈無奈,又看向了我,「姐,你旅途辛苦,不宜喝太多,我看……」
「我喝過的殘酒,是不會給人喝的。你沒夠?」我問韓烈。
「一瓶酒三人分,我還佔少數,怎麼可能會夠?簡直沒解饞。」韓烈皺眉說。
我站了起來,「我就知道你不夠,本來留着一瓶明天再喝,既然你要盡興,那今
天就都喝了吧。」
我打開背包,拿出另一瓶酒。
韓烈歡呼一聲,「姐,你真是我親姐,簡直太棒了,專門給我留了一瓶!」
「她有說是專門給你留的了嗎?」申俊不幹了。
「不是,俊哥,你現在真是有傷在身呢,真的不能喝太多。對身體不好。」韓烈一邊說,一邊打開酒瓶,先把自己的碗倒滿。
鄉下用的那種土碗,是很能裝的,一瓶酒倒下去,基本上就剩不了多少了。
「韓烈,你有沒有點規距了?你準備一人獨佔一瓶?」申俊說。
我瞪申俊,「怎麼了?你要和兄弟搶酒喝,你丟不丟人啊?你本來就有傷在身,少喝點會死?」
申俊不屑於和我吵,又冷哼一聲,不說話了。
韓烈笑着把碗裏的酒給我們每人分了一些,「一起一起,這兩天太壓抑了,姐來了,我心裏高興,我們慢慢喝,慢慢聊。」
申俊看了我一眼,那意思在說,可不是我逼他給的,是他要分給我。
三人邊喝邊聊,充電枱燈沒電了,我們就坐在月色下喝。申俊興起,酸了兩句詩: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我糾正他,「我們本來就是三人,不用加影子也是三人,加了影子,就是六人了。」
申俊仰頭看月,「是啊,人生寂寞,幸虧有你們。念念,你回去吧,如果我的腿好了,我會來找你的。」
我的酒勁也上來了,「那如果你的腿不好呢,你是不是就準備一輩子不回錦城,也不見我了?」
申俊沒有說話。
「我告訴你申俊,你休想擺脫我,不管你是好是殘,我都不
會放過你的。」我激動地大聲說。
韓烈把桌上的殘菜收起,知趣地走開了。就我和申俊坐在月下。申俊不說話,點了一隻煙,他又開始抽煙了。
「念念,我知道你不怕我拖累你,我也不是怕拖累你,可是我不想在你面前這個樣子你知道嗎?腿殘打不倒我,我申俊不會因此而頹廢,我沒有那麼脆弱,可是我不想坐在輪椅在你面前轉悠,我不想,你明白嗎?」
我好像明白,但又好像不全部明白。
「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同意。」我堅決反對。
「這件事,我說了算。」申俊也較上了勁。
「你不見我,是你說了算,但我要見你,是我說了算!你不回錦城,不見我是吧?好啊,那我不走了,我也不回錦城了,我就在這住下,我租塊地來種菜,我自給自足,過農民生活,你能把我怎麼的?」
「曾念你瘋了?你還講不講理了?」申俊急了。
「我就是瘋了,我就是不講理了,兩個人的事情,憑什麼你一個人說了算?」
不就是罵髒話嗎,誰不會?我一個市井出生的女人,罵髒話還會輸給你這個豪門出生的公子哥?
申俊瞪着我,我也瞪着他,絲毫不退縮。
申俊摸出煙又點了一隻,賭氣地抽了幾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