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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佳豪摔了一個狗啃泥,就在那陳少達的天彈指的輕輕一動之下,毫無反抗能力。
「喲,喲,喲!這是誰啊,見了本小姐就行此大禮!」一個嬌媚的聲音傳來,伴着一串珠釵珮環相撞的聲音,一對高底紅幫紅纓的繡花鞋就站在了陳佳豪的鼻尖前。
不過才停留片刻,那一雙高底的繡花鞋可就狠狠地踢了過來。
眼看着自己的鼻子就要遭殃,陳佳豪身體向着旁邊就要翻去,可無奈自己的動作太慢,卻已經眼見着那隻腳就到了眼前。
「哎呀!」隨着一聲尖利的叫聲,剛剛還很囂張的那個女子便已經被一飛過來的拳頭正砸在了胸口,毫不留情。
「起來吧,你……又被人給暗算了?」一個爽快的聲音響在陳佳豪的身側,接着便是一雙有力的小手把他扶起,要論個頭兒,陳佳豪比眼前這個少年可高出一頭多,可自己在他的手上就像是一隻小雞,完全沒有力量。
「呵呵。」陳佳豪憨實地笑了一聲,沒有再說話,而他再看時,對面的倒在地上的那個女子正是陳家四長老的千金——陳華。
她的身後跟着四位侍女也嚇得馬上把這個突然就被人打倒的小姐扶起來。
「你,你,你……好你個陳佳豪,我去告訴大伯,你又欺侮我!哼!一個被撿來的孩子,憑什麼與我們陳家子弟一樣在宗嗣所里進進出出!」聲音很是尖利,她看了一眼那站在陳佳豪身邊的少年,有些忌憚地退後了兩三步,卻也還是又咕嚕了幾句,向着那旁邊的一條小路走去。
輕輕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陳佳豪眸子裏還是閃着一絲的光亮,「你剛剛是不是打得太重了!阿四!」
「你能不能叫我的大名,總是阿四,阿四的!我叫蕭小!唉,我也真是佩服你,他們這樣對你,你也能忍,要是我,一定早早地就向大長老說了,害得我這個天英四大家族之首的蕭家大少爺,天天給你當跟班兒!」蕭小看了一眼陳佳豪,把自己手裏的那幾根柴草連帶地上那一堆,都收拾了一下,背在自己的身上,轉眼就消失在了陳佳豪的面前。
唉,有了修為就是不一樣。
陳佳豪還在想着那幾句話:十年、雜役、廢物……撿來的孩子!
拍了拍自己的手臂,他發現除了那戴着護腕的地方沒有受傷,有一道長長的劃痕,說是護腕那更像一隻鐵線纏繞住的鐵珠,陳佳豪左右看了看,見無人便就輕輕地轉了轉那鐵珠,一道白光輕輕閃動,自己手臂上的帶着血絲的劃痕,在那白光之中漸漸消失。
火辣的疼痛感也當即消失,陳佳豪那冷冷的臉上微微勾起一抹微笑,「多謝前輩!」陳佳豪的聲音很小,可那聲音卻是已經傳到了鐵珠裏面。
鐵珠中傳出一道只有他自己能夠聽到的嘆息。想必前輩也是嘆息命運對我的不公吧?陳佳豪輕輕想到。
由於他經脈盡斷,不能修行,自然在家族中倍受冷落,不過他佳豪傲骨,不喜歡別人表面同情背後嘲笑的嘴臉。在他很小的時候就自力更生,砍了柴禾背到炊事房中,換取一天的吃食。
那天他向往常一樣到山中砍柴,砍好了柴禾,用瘦小的身體艱難的背負起來,這是他一天的吃食,同樣也是他打熬身體的方法。
這條山路他早就走慣了,走不多久,習慣性的來到一條小河邊清洗大汗淋漓的面孔。這條小河河水非常清澈,每次他打柴累了渴了都會在河邊休息一會。
喝了幾口甘甜的喝水,他脫下鞋子浸泡自己已經磨出水泡的雙腳。只有在這個河邊他才可以放肆的喊上幾聲。平時在眾人面前他總是沉默無聲的,在生存與尊嚴的壓力之下,他很明顯的要比同齡的少年成熟了許多。
有時艱難的生活會壓的人發不出聲音來,在這個現實的社會中,弱小的人沒有說話的資格,即便奮力的吶喊,也只是強者口中的笑料罷了。
陳佳豪出了一會神,看着河水在自己雙腳的舞動之下,發出陣陣的漣漪波紋。暗自想,自己生活的空間還不如眼前的河水,任憑自己怎樣努力,也只如一潭死水般靜寂無聲。
要想改變這個現實,唯一的道路,就是要變強!
他起身重新傳上早就破爛不堪的靴子,正準備背起那比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