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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小嘻嘻一笑:「來的正好。」只見她右腿踏上半步,左手隨意往前一揮,一股力道透體而出,徑直向陳佳豪打來。陳佳豪當胸一拳打出,兩股力道相撞。他並不等於撞到結實就閃身避開。
只見院落之中,兩人越打越快,一時就如兩隻蝴蝶翻飛其中,看上去竟然無比瀟灑俊逸。兩人打得酣暢淋漓,口中發出暴喝之聲,隨着兩人的身體轉動,院落裏面大量的真元波動逐漸驚動了國師府的一眾下人,不知何時竟然在院落面前圍滿了一圈。
陳佳豪隨着拳法的一一施出,心中拳心越來越是清晰,到了後來隨着拳勢,竟然在空中帶起一陣陣疾風。這種巨大真元的運轉變得實質化,在空中與四周的空氣摩擦,發出巨大的聲威。
劉小小也一改嬉笑的神情,面色沉重地施展拳法。相比起陳佳豪的大開大合虎虎生威,她的拳勢顯得靈巧敏捷,上下翻飛左右騰挪,別有一番情致。此時她雙拳之間,帶出一連竄的火絲電光,看上不竟然不必陳佳豪相差多少。
兩人都完成了各自的蓄勢,紛紛避開對方,把最後的猛然一擊迎空打去,在兩人站立位置的上方,爆發出璀璨的光芒,猶如兩束燃放的煙火一樣耀眼。
兩人突然發出哈哈大笑,齊聲收了拳勢。這一番較量,與其說是比試,不如說是表演。伴隨着兩人把各自內心中壓抑的拳意,猛然轟到中空,頓時感覺一股酣暢淋漓的感覺。通過這次的切磋,陳佳豪有了更加豐富的實戰經驗,也同時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
相比起劉小小,他更加注重力道的勇猛,但是在真元承接的部分,稍顯生澀。當然隨着交手次數的增多,這種破綻會越來越小,直到徹底消失。這樣深刻的自省,只有通過實戰才可以得出。陳佳豪終於明了了實戰在修行中巨大的作用,此刻他反而希望每天都會有人於自己過招了。
兩人早在切磋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一眾下人的到來。此時收拳不打,同時抱拳拱手向眾人示意。一幫僕從下人旁觀了兩位少年高超的技藝,看到他倆跟自己打起招呼,紛紛高聲叫好。想到他倆的年紀,區區十多歲的少年,竟然從身體中爆發出如此強勢的力道,暗中咂舌不已。
侍衛頭目劉勇躲在人群之中,一張老臉更是怒到通紅。上次陳佳豪當着眾人之面,削他顏面。多日以來,他時時處處不感覺人前人後被人嘲笑,對於陳佳豪即怒又恨。暗中早寫了書信,要同門師兄,也在府中當差的長風有機會幫自己討還回來。
至於國師那邊,他並不擔心。一來國師日夜操勞國事,甚少關心身邊的瑣碎事物。二來,他老人家對於自己的弟子向來都是放養,講究物競天擇優勝劣汰。你如果在外面吃了大虧,到他面前哭訴,他只會告訴你怎麼吃的虧,自己怎麼打還回來,他卻並不直接插手。
劉勇恨恨地瞪視了陳佳豪一眼,等長師兄回來,我看你怎麼囂張?他帶着滿腔的恨意,在身邊三兩個死黨的攙扶之下,混在一干僕從中間慢慢溜走了。
等人群散了,劉小小才想起自己的來意。沒想到,自己看見陳佳豪練劍一時手癢,竟然在國師府中和他拆起招來。她不禁吐了吐小舌頭,暗笑自己頑皮:「佳豪,我這次來時要帶你去我家中玩耍的。」
陳佳豪一直對她很有好感,驀然聽她說出竟要帶自己回家。心中就如打鼓一般,撲通個不停。儘管小爺我人品端正,相貌堂堂,不過這樣快就要見家長,這也未免太快了吧?
還沒等他胡思亂想完,劉小小又接口說道:「今天是雲天宗選拔弟子的日子,地點就定在了我家之中,到時恐怕四大家族的子弟都要來呢。你也好多結交幾位朋友。整天悶在這國師府中多氣悶啊。」
陳佳豪,一看自己相差不禁咳嗽了兩聲說道:「咳咳,那好啊,說不準還能遇到蕭小那傢伙呢?」他來到京城半個多月,有時心中難免會想起自己在陳家谷唯一的朋友,此刻聽到他有可能回來,不禁欣喜。
當下他迴轉屋中,讓劉小小在客廳中等待了半響,換了一身衣裝出來。剛才一通切磋,陳佳豪身上的衣衫早已潮濕不堪,想到有可能遇見自己兄弟,不想在他心中,留下自己在國師府吃苦的印象。
兩人來到劉家一看,庭院之中果然站滿了一眾少年。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