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三天之後,陳佳豪已經感覺有點坐不住了,整天騎在神獸坐騎上面蹭來蹭去的可不是什麼好事,陳佳豪感覺屁丶股都快被磨出繭子來了,疼得要命!
那銀玉和楊紫曦兩個人擠了一匹神獸上更不用說了,一個勁的叫苦不迭,就連和陳佳豪半嘴的精力都沒有了,這好讓陳佳豪無聊透頂。
最後陳佳豪一狠心花大價錢買了一輛兩匹馬拉的大篷車,直接把神獸收回了神識里,也不用再花精力餵養它們,頓時感覺這生活又充滿了陽光。
「哼,小氣鬼,早知道坐這車這麼舒服幹嘛讓我們姐妹受了好幾天的活罪?!」銀玉半躺在車廂里完全沒有了聖女的風度,一隻腳還直接搭在了陳佳豪的肩膀頭上。
那楊紫曦倒是沒有報怨,因為她已經累得連仰帶躺的倒在陳佳豪腿上快睡着了。
陳佳豪這幾天來每次逗弄這姐倆都是碰一鼻子灰,現在可算找到了佔便宜的機會,哪裏肯放過。
陳佳豪直接朝着楊紫曦的小臉蛋上就親過去,楊紫曦本來還想矜持一下,無奈陳佳豪雙手已經開始了捏拿**,在銀玉的身上一陣肆無忌憚的摸索,楊紫曦光顧着躲身上的痒痒肉去了,那嬌唇一下便被陳佳豪給吸了個正着。
陳佳豪整個都快扎到楊紫曦懷裏去了,卻忘了銀玉的腿還搭在肩膀上,一下用力過度疼的銀玉疼叫起來,直接一玉足踢在陳佳豪的胸口上。
銀玉用的力不大,不過是想把陳佳豪從楊紫曦身上蹬開而已,不想陳佳豪非但沒被蹬開,銀玉的鞋卻被陳佳豪給一把奪了去。
銀玉穿的是一種跟小靴子差不多連襪鞋,靴子一沒立刻把白皙晶瑩的小腳露了出來,陳佳豪正好扔了鞋了抓住了銀玉的腳腕子,另一隻便開始在楊紫曦的腳心裏撓痒痒……
這下銀玉可是受不了了,癢得整個人在車廂里跟上了岸的美人魚一般打起滾來,連連叫饒,因為癢得忍不住笑,所以渾身的力氣不知怎麼的一下就散了,腳愣是沒法子從陳佳豪的手裏掙脫出來。
楊紫曦也跟着起鬨,三個人便在密閉的車廂里又吵又鬧的嬉戲了起來,在前面車轅上趕車的長風聽着裏面的歡聲笑語,感覺整個車都快被陳佳豪他們給震散了似的。
長風自然不敢多言,便只好悶着頭的駕好馬匹,陳佳豪等人鬧了半晌也累了,不多時便跟疊羅漢一般橫七豎八的你壓着我我騎着你的睡了過去。
長風其實也已經困得不行了,可是他又不得不駕車趕路,坐在車轅上的他一個勁的打瞌睡,好幾次都差點摔到車軲轆下邊去。
時間一長長風也堅持不住了,不得不覺的便直接躺在車前的車板子上昏睡過去。
日頭一點點的往西轉,突然遠處傳來一種極其細微的聲音,就像是某種擅長演奏悲腔的樂器,聲音極細極輕,可是這駕車的馬一聽到這聲音後,立刻打了幾個響鼻,然後驀然的便改變了原來的行駛方向,朝着一個荒蕪的岔路上疾行而去……
日頭已經完全偏西的時候,陳佳豪突然從夢中驚醒,剛才做了一個讓陳佳豪很恐懼的夢,夢裏全是各種妖魔鬼怪的亂躥。
「嗯?這是到哪兒了?」陳佳豪掀開車窗上的布簾往外一看就是一皺眉,現在日頭西沉按理說早就應該到了有村鎮的地方了,怎麼這四周卻全是怪石嶙峋的峭壁。
草,媽蛋的走錯路了吧!
陳佳豪連忙大聲的拍車廂把長風給喚醒,長風迷迷瞪瞪的睜開眼問了句:「到了嗎?呼呼……」,他竟然又一頭栽在車上睡了過去。
銀玉和楊紫曦也被陳佳豪給叫了起來,三個人朝處一看臉色都有些微變,這裏的地勢地貌好兇險!
馬車走沿着一條崎嶇蜿蜒的小山谷緩行,兩邊全是怪坡野林,在昏暗的夕陽映照下顯得死一般的沉寂和蕭殺。
「長風!」銀玉臉都氣綠了,嗷的一嗓子便把長風給驚醒了,長風一看銀玉的表情再一看這周圍的環境,頓時冒了一身的冷汗。
這是哪兒?
這裏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那麼的詭異,一看就是人跡罕至的地界,這兩匹馬怎麼自顧自的尋到了這裏來呢?
長風吆喝一聲想把馬叫住,可是這馬此時卻像聾了一般根本不理會長風,還是悶着頭子使猛勁朝着山里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