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rqqqqq這個女人很漂亮?身材也很好?體型也在月光下顯得越發出眾?但是那張臉怎麼那麼熟悉。好像是在哪裏見過。
「你回來了?」
正想着?這個女人轉過了身。對着我說了一句。
那張臉終於完全呈現在了我的眼中?是我樓頂上冰櫃裏面被分屍的那個女人。
「草!」
我下意識的蹦出了一個字?我已經做到我能夠做的了?警已經報了?她的屍體也會得到安葬?至於兇手警察也會去抓?還來找我幹什麼。
「幫我報仇!」
她看着我?那雙眼睛裏又開始向下滴血。
「能做的我都做了?找我也沒用!」我無奈的攤了攤手?心裏不知道怎麼就湧起了一股火氣。
「幫我報仇!」
還是這句話?她又靠近了我一些?脖子和肩膀上鮮紅的肌肉組織更加清晰了?鮮血更是順着她的身體向我流了過來。
「啊!」
我被她刺激的大吼了一聲?「我都他媽的夠倒霉的了?還來找我。想要報仇去找警察?找我幹什麼?我他媽上哪找殺你的那個人?」
她沒有說話?那張臉對着我湊了過來?一種陰冷的感覺瞬間襲來。
「草!」
我又爆了一句粗口。轉身就奔着臥室去了?有血誓在?反正她拿我沒辦法。
其實按照警察的說法?嫌疑人應該就是原本樓上的那個租客?不過人已經跑了將近三個月了?房子還有一個月到期。
按照正常的程序?過兩天就會發佈通緝令。我就不明白了?這個女鬼幹嘛抓着我不放。
躺在床上?將頭埋在被子裏?我悶頭就睡?根本就不想理她。
五點?鬧鈴準時響起。我迷迷糊糊的向着邊上摸去?摸到的卻是一雙冰冷的手。
一個激靈我就醒了?她還沒走?就站在邊上冷冷的看着我?而這只是個開始。
接下來的七天內?吃飯的時候能夠看見她?上廁所的時候能夠看見她?睡覺的時候還能夠看見她。
幾天下來?本就因為蒸人血饅頭而有些虛弱的身體更弱了?就連去店裏那幾步道我都有些喘。
十一月二十二?還有不到十天就要到十二月初一了?我這身體越來越弱?在這麼下去?恐怕用不上三次獻祭人血?我恐怕就要被熬死了。
這天半夜兩點?我迷迷糊糊的起夜?剛進衛生間打開燈?就看見一顆流着鮮血的人頭懸浮在我的眼前?我被嚇得激靈了一下子?徹底沒脾氣了。
「我答應你?我給你報仇?別他媽鬧了!」
我踉蹌着向後退着?對着面前的這顆人頭大喊着。
話音剛落?那顆人頭變了樣?化為了生前的模樣?再也沒有了那種恐怖的意味。
我也鬆了一口氣?至於說報仇?也只是隨口一說?這幾天看報道?警察已經基本確認了?以前的那個租客是兇手?已經發佈了通緝令。
只要抓住了那個兇手?就算是報仇了?我也不用談什麼具體的報仇?提供點消息算是頂天了。
「好!」這個女人對着我點了點頭?只是眼神依舊帶着一種冰冷的味道。
我本以為一切就算是過去了?不會再有什麼波瀾?但是那個女鬼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徹底呆住了。
這個女人叫蘇雪?很好聽的一個名字?今年二十三?三個月前大學畢業?沒找工作?正打算複習考研。
三個月前?她和男朋友租了這個小區的一間二居室?也就是我的樓上。
自打搬入這裏後?她的男朋友便不對勁了?總是一個人自言自語?還有自殘的行為?悲劇在半個月後發生了?她的男朋友肢解了她。
或者換個說法更確切?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她的男朋友肢解了她?而且她懷疑她的男朋友也已經死了。
「你是說你的男朋友不知道別什麼東西附體了?然後肢解了你?」
我看着坐在我對面的蘇雪?有些不可思議?這他媽的也太扯了一點吧!
蘇雪冷冷的點了點頭?再次瞪着那雙陰沉的眼睛看着我?一滴滴血淚順着她的眼角流了下來。
我緩緩的吐出一口氣?努力平復着躁動的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