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aaaaa賈嵐打電話的時候是上午九點,我接到電話,和賈嵐約了一個時間,就趕緊出了門。
一路趕到小天橋的店裏。二胖也在這裏,看來已經等了我一會了。
「這幾天死的人可以說都是死有餘辜的!」
看到我進來坐好。賈嵐也沒廢話,開門見山的說道。布休雙圾。
我一愣,又問道:「前兩天死的那三個壞事沒少做,死了也活該,但是昨天的那個斯文男沒啥問題吧?」
「他?」
賈嵐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昨天死的人叫王東,外號就狗頭,是那個拆遷公司的師爺,就屬他壞水多,就他死傷八次也不嫌少!」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我有些奇怪的問道。
賈嵐沉默了一下,這才緩緩的開口道:「兩年前我和老賈幫他除過一次鬼,是一個女鬼,被那個王東禍害了,自殺死的!」
「那確實是死有餘辜,但是和我有什麼關係。他竟然向我求救!」我還是不明白。
賈嵐想了想,又道:「很可能也不是他像你求救!」
「不是他?」我心裏的疑惑是越來越多,也越來越迷糊。
賈嵐又道:「昨天他死的時候,就屬你身上的陰氣最重,而且你還通了竅。他肯定會找你,但是最重要的還不是這個!」
說完,賈嵐想了想,好像是在思考着如何向我解釋。
停頓了差不多一分鐘,賈嵐這才再次開口道:「這兩天死的四個人全部都是死有餘辜的,而且看樣子也全是被上了身,但是你們知道。他們幾個犯下的最大一個案子是什麼嗎?」
我和二胖對視了一眼。同時搖了搖頭。
說實話,我在市里也呆了五年了,這幾年還真沒聽說過因為拆遷而出過命案的,所以就有些不解,到底還有啥大案子。
「三年前的東胡同失火案你知道嗎?」
賈嵐側着頭,問了我一句。
我一愣,東胡同失火案我知道,那次一共燒死了三個人,不過那次不是定性是意外嗎,而且也沒聽說那裏要拆遷啊!
「那件案子是他們做的,事後有一段時間不安生,也是老賈幫着處理的!」
賈嵐悶悶的說道,頓了額又繼續道:「我也是因為這些事情才和老賈鬧翻的!」
我沒吭聲,老賈的脾性我知道,不見兔子不撒鷹,而且有點見錢眼開,只要錢給足了,他啥活都可能接。
不過也是因為貪財,老賈才會死在我的小店內。
「那次事情很麻煩,老賈處理完在家躺了將近一個月,不過我記得他把那三個冤魂都封印了,一會我們去看看,那塊還在不在了!」
賈嵐想了想,又說道。
我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半個小時後,我們三個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打了一輛車,就奔着城西而去。
按照賈嵐的說法,那三個人說是被殺死的,但是其實都是先被吊死的,然後因為毀屍滅跡,才又燒了一遍的。
還有那個被王東禍害的女人,是割腕而死的,這可能是也是王東昨天死的那麼慘的原因。
按照賈嵐的意思,那幾個被封印的鬼可能已經被放了出來,就是他們殺死的那四個人,而且他們現在還被控制着。
一路上我默默的想着賈嵐的分析,心中有些難受,現在不僅是我們這個店,只要是和鬼神有關係的東西好像是都找了過來。
最重要的是,我現在沒有一絲自保之力,只能是被動的接受這一切。
「媽的!」
越想越糟心,我又罵了一句,不由得有些羨慕二胖,起碼他有一個仙家支撐着,還會畫符,我現在就好像是累贅一般。
一個半小時後,也就是中午的十一點四十多,我們三個終於到了目的地,城西鴨嘴山。
這裏是一個比較高檔的墓地,埋葬在這裏的大部分都是有錢的,據說這裏的一塊墓地能夠買外面的一棟樓還有餘。
賈嵐好像是來過這裏很多次,下了車,帶着我們兩個在墓地外轉了一轉,找到了墓地西側外圍的一棵松樹。
「這怎麼長得?」
看到眼前的這棵松樹,二胖有些驚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