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鉞國眾人的臉色極為凝重,顯然對這魃感到極為棘手。這些都是經歷風浪的人,思緒略轉,便又將視線落在包穀身上。就算是魃又怎麼樣?這裏不是有一位手裏至少握着兩件仙器的主麼?
玉宓看到鉞國的幾位洞玄期修仙者都朝包穀看來,原本就不太好的臉色變得更難看。
包穀的眼神幾轉,問:「師姐,如果找到那旱魃,你的火能把它燒死麼?」
玉宓哼笑一聲,說:「你想得美!」她聽到包穀這麼問就知道包穀顯然不知道魃是什麼東西。她說道:「你知道魃是怎麼出現的麼?」
包穀心說:「不是屍變麼?」她知道肯定不是簡單的屍變,不然眾人不會是這種表情。
玉宓見到包穀不作聲,說道:「人死後怨氣不散又正巧埋進陰煞之地露天而葬,受陰煞之氣滋養屍身不腐,歷經風吹日曬雨淋,受天地精華靈氣和陰煞之氣的滋養,又遭天雷轟擊而不毀、且恰好吸收了天雷中的那一線生機由死物化成活物,又再經過漫長歲月誕生出靈智修煉而成。你知道由死物轉化成活物是極為艱難的,但每出一個都是無比強大的存在,而這東西又是從天雷中吸收到的那一縷生機而活,這就遠比其他東西更難對付,更何況它集天地精華靈氣和陰煞之氣於一身融陰陽於一體。據說魃能吞雲殺龍、經行之處赤地千里,擁有通天徹地之能,不死不滅金剛不壞之身,水火不浸、萬法不壞,除非大羅金仙臨世,否則沒有誰能降服。傳說魃吼一聲能把真龍嚇得發抖。」
包穀沒想到魃居然是這麼一個難纏的東西。她擰緊眉頭,思索對策。
司若沉緩的聲音響起:「誰能想到這荒古山脈深處封的居然是一隻魃。如今若是不破封印,我們會困死這裏,若是破除封印,魃出世,我們也是凶多吉少,天下蒼生也會遭難。」她看向包穀,滿是歉意地說道:「原本想着這荒古山脈地勢複雜又鮮有人跡出沒,適合玄天門作為駐地,想藉此拉攏你,將你與鉞國的勢力綁在一起,卻沒想竟害了你。」她深吸口氣,收斂起傷感,又恢復了女皇的威儀。她沉聲道:「到底是不是魃,得親眼看過才知道。若真是魃,就算我們全部死在這裏也絕不能放它出去禍害鉞國和天下蒼生。」誰都不願死,可若放出魃,他們也活不了。司若清明的眸子浮上幾縷憂愁黯淡。
包穀淡淡地掃了眼司若,說:「你們願意死是你們的事,我們不奉陪。」莫說不到絕路,就算真到了絕路,她也要搏出一條生路,她絕不讓玉宓有事。
司若見到包穀似乎有離開此地的把握,不由得升出幾分希望。她問:「莫非你有辦法?」心思一轉,又問:「還是你打算放魃出世?」若是前者,自然是令人喜出望外的大好事;若是後者——如果包穀為了活命放魃出世,她絕不會坐視不理。
包穀輕飄飄地說句:「不就是一隻魃麼?」那語氣活像那不是一隻魃,而是一隻小妖獸小鬼。
不就是一隻魃麼?這口氣也太大了!
一名鉞國洞玄期修仙者毫不避諱地直言說道:「我看你是少年得志得意忘形了。」
「令主這口氣有點大了吧?」
昭威侯緩緩地問了句:「莫非令主有自信能夠斬掉魃?」
包穀覺得魃不難對付,她對鉞國眾人不放心,怕被背後捅刀子。她不願自己一個人上去拼死拼活,留鉞國的人在身後養精蓄銳坐收漁利。她說道:「籠中困獸而已,有何可懼?她的視線落在鉞國眾人頭上頂的十件聖器上,問:「你們十位洞玄期的修仙者、十件聖器,難道甘心就此坐以待斃?」
昭威侯說道:「以我等的實力只能有限地施展一兩次聖器一兩成之威。即使是以聖器佈陣,我們恐怕撐不到陣布好便因靈力被抽空而亡。此地如此恐怖手段都未能半那魃誅滅,即便是以十件聖器佈陣,只怕也難以奈何它。」他的話音一轉,說:「若是加上令主的兩件仙器,或許有可能。」
包穀怎麼可能把關係到身家性命的玄天劍和玄天書庫借出去。這兩樣東西交出去那就是給機會讓別人來殺她。她有超大儲物袋,她耗得起。大不了,等鉞國的人都死在這裏,她再來揀十件聖器佈陣脫身。道不同不相為謀,她不願再和鉞國眾人多說什麼,略微點頭,說道:「告辭。」她
第二百七十六章女皇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