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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拿下她咱哥倆好好樂樂!我看他們身上的寶貝不少!」年輕男子的話音一轉,說:「這娘們交給你,我去對付另一個!」說話間,一柄長劍出現在他的手中,他凌空揮劍就朝包穀所在的方向劈去!那「怦怦」心跳聲簡直就是一顆活靶子!連心跳聲都不懂得壓制的,修為弱得他一根手指都能碾死!
年輕男子動的同時,那年長的男子也祭出一把黑色的大劍指向玉宓,說道:「既然你要找死,便怨不得……」話音未落,便見那一襲白衣的女子周身上下忽然泛出騰騰火焰,那襲雪白的衣裳化紅通體火紅色的長裙。一把通體透明有離火流轉的寶劍出現在她的手中,凜冽的劍意伴隨着冰冷的殺意從她的身上迸發出來,徑直朝他攻殺過來。那劍意和殺氣懾得他的心頭髮寒,他毫不猶豫地將全部力量灌注到劍中朝她劈去。
年長男子與玉宓的速度都是極快,攻勢也極猛!如若兩道閃電撞擊在一起!他大叫聲:「去死吧!」手中的寶劍猛然暴出一片雷芒,形成一顆巨大的雷球將以他周圍丈余都罩在了雷茫中。一個金丹初期的修仙者而已,在他的全力一擊之力,不死也被雷電力量擊成重傷。
強大的雷電力量攏聚在玉宓身上,仿佛瞬間就要將她撕碎,她卻扛着那雷芒電光衝到了那金丹中期的年長男子跟前,那泛着騰騰火焰的離火劍挽出無數朵劍花罩下!
年長男子大驚,迎劍相擊,然而到處都是激盪的劍氣。那劍法卻精妙至極,明明只是一把劍而已,竟罩住他的所有要害。他猛喝一口氣,盪出一股強大的力量意欲將殺到近前的玉宓震飛,同時手中的長劍朝着玉宓的咽喉刺去,左手更是捏出一道雷符炸向玉宓,迫她收劍退避。
玉宓的手腕揮動,無數劍影在身前交織布成一道密不透風的網,仿若狂風暴雨!
那雷符在劍網中炸開,炸得天空中耀出一片刺眼的白光。
那森冷的劍意卻穿透了暴炸直透那男子的心臟。
狂暴的氣息消散。
他的劍尖抵在玉宓的肩膀上,被她身上的那件寶衣擋住,沒能刺進去。
玉宓手裏的離火寶劍精準地刺進了那年長男子的心臟,白色的火焰在那男子的心臟處燃燒,痛得他的面目扭曲、五官猙獰。玉宓咬牙奮力地將手裏的離火劍往上一削,劍從他的心臟往上划過咽喉切開頭蓋骨揮出。那男子心臟以上的部位被離火劍一分為二,當場氣絕,直直地從天空往下墜落。她扭頭朝包穀所在的方向望去。包穀開啟藏匿玉鐲,她什麼也看不到,只能感覺到自己的飛劍定在那裏托着包穀一動也不動。
那修為只在金丹初期的年輕男子連續攻出好幾劍都沒有拿下那站在飛劍上的小修士,又見到同伴落敗,頓時慌了神,飛速退後,調頭就想逃。
玉宓冰冷的聲音響起:「你若再踏出一步,我要你命喪當場!」說話時嘴裏還有一股熱騰騰的帶着烤肉香的白氣從嘴裏噴出。金丹中期的雷屬性修力全力的轟擊果然厲害,即使她有流仙裙和幾件金丹期的防禦法寶也被電得五臟灼湯麻痛,難受萬分。如果不是她身上的法寶多,離火劍和流仙裙都是師傅踢下的金丹後期法寶,剛才那一記硬拼足夠讓她死上十次八次!即使如此,她此刻也有些聚氣困難,更別說再出招。
那年輕男子不知道玉宓的情況,嚇得轉身撲通一聲跪在飛劍上,用力地摑了自己一個耳光,說道:「仙子,小的有點無珠劫到仙子頭上,求仙子放小的一馬,小的願把身上的全部東西都給您,願意為你效牛馬之勞,只要仙子放小的一馬,讓小的幹什麼都願意!是小的有眼無珠,求仙子饒命。」說話間用力地抽着自己的耳光,雙手齊用,打得雙頰「啪啪」作響,仿佛打得不是自己的臉似的。
玉宓冷冷地掃他一眼,問道:「包穀,你沒事吧?」
包穀虛弱的聲音響起:「有事!」她關掉藏匿玉鐲在空中現了形。她跌坐在飛劍上,臉色蒼白,抓着斧頭的雙手不受控制地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被拿着斧頭去抵擋那朝她砍落的劍震得雙臂發麻發抖。
那年輕男子看到包穀,眼淚「刷」地一下子滾出來了!這分明是個還是個半大的小丫頭片子啊,才鍊氣三階的修為,自己堂堂金丹期修仙者居然沒能拿下她。最過份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