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
陳修然大吃一驚,這突然出現的人影正是徐懷秀,可他已經來不及思考,連忙一槍刺向戰神,只求能在戰神還手之前,跟徐懷秀聯手將他擊敗。一筆閣 m.yibige.com
若是不然,一旦戰神反應過來,徐懷秀的處境可就危險了。
叮!
金鐵交鳴之聲響起,長槍的槍尖狠狠抵在戰神盔甲之上,帶起一陣火星四濺,讓陳修然瞳孔驟然緊縮,這一槍刺在那黑色盔甲上,竟然連痕跡都沒有留下。
戰神身形絲毫沒有搖晃,眼裏閃過一抹寒意,抬手一把抓住長槍槍尖,猛地朝着陳修然所在的方向送去,這一下帶起一股巨力,讓陳修然飛快往後退去,長槍的另外一頭重重砸在他的胸膛上,讓他只感覺好像被一把大錘在胸口砸了一下,身形猛地倒飛出去。
與此同時,徐懷秀已經來到了戰神身側,一掌拍向他的後心,可他一掌落下,卻只感到一股巨力順着手腕傳了上來,手腕頓時一陣劇痛,就好像這一巴掌拍在了一塊巨石上。
徐懷秀連忙後退,晃了晃手腕,還沒等他站穩,就看見戰神已經回過頭來,那雙陰冷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抬手便朝着自己抓了過來。
這一下的速度並不算快,甚至落在徐懷秀的眼裏,還顯得太慢,可她只感覺自己的身子好像被什麼東西控制住了一般,根本沒法動彈,等他回過神來才發現,戰神已經一把捏住了她的肩膀,將她狠狠摔倒在地。
這一招一式毫無花哨,若是讓外人評價,就如同是莊稼漢子在田間地頭跟人打仗一般笨拙,可那其中裹挾的力量,卻讓人感到膽戰心驚。
她掙扎着想站起身,可在戰神身後,大批士兵已經在這時沖了上來,將徐懷秀團團包圍。
陳修然手握長槍,在長槍的支撐下,艱難站了起來,還想繼續對戰神出手,可他身上傳來陣陣劇痛,讓他連走路都感到十分艱難。
戰神默然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起來:「你這是何苦呢?」
「放了他,我跟你們走,我父親是大炎名將陳翦,對你們來說,我要有用得多。」
陳修然牙關緊咬,遠處的徐懷秀聽到這一幕,頓時瞳孔驟然緊縮,連忙大喝道:「不要!!」
「哪怕我今天死在這裏,也絕不能讓你背上叛國的罪名!」
他很清楚,一旦陳修然真的成了東秦的俘虜,那他以前所有立下的功勞將會付諸東流,從此以後,別人提起陳家,留下的只有罵名。
可陳修然卻看都沒看她一眼,雙目直視戰神,神色凝重。
戰神一步步走來,每走一步,都會帶起一陣盔甲之間摩擦傳來的聲音,讓陳修然只感到壓力更大。
「好,你跟我走,我放了他!」
戰神聲音沙啞,來到陳修然的跟前,輕聲笑道。
在他身後,已經有幾名士兵上前,要將他抓走,可眼看眾人就要上來的時候,卻被陳修然一把甩開,冷哼道:「我自己會走,可你如何能保證,我跟你走了之後,你一定會放人呢?」
面對陳修然的質問,戰神哈哈大笑起來,讓他神州的其他士兵無不感到一陣匪夷所思。
戰神從來都是個不苟言笑的人,甚至在許多人的印象里,他們追隨戰神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戰神有如此之多的情緒變化。
「放心吧,以我的身份,還不屑於騙你,」
他揮了揮手,對着身後士兵們淡淡笑道:「放她離開吧。」
士兵們這才送來對徐懷秀的控制,可徐懷秀卻死死盯着陳修然,不肯離去。
陳修然終於一咬牙,怒吼道:「野戰旅士兵聽令!」
「來人,把徐懷秀給我抓回去,一路帶回錦城,誰要是偷偷放她離開,那就當我沒有這個兄弟,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他。」
陳修然的眼裏閃過一抹憤恨之色,雙目圓瞪,那目光讓野戰旅的士兵們都不禁為之一顫。
在此之前,他們何曾見到過陳修然這副模樣?
陳修然再次抬頭,用一種接近祈求的語氣對戰神問道:「閣下,能否允許我多幾個手下離開,負責將他帶回城裏,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