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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陸東深口吻始終沉靜。
「是。」陸北辰也風輕雲淡,「我需要知道陸門做過的所有事。」
通話結束後,陸北辰緊緊攥着手機,一手撐在窗玻璃上,他咬着牙,心臟隱隱漲疼。撐着玻璃的手指在顫抖,他控制不住的顫抖。那杯茶已經失了溫度,清香不再,只剩薄涼的氣息。
一隻手伸了過來,輕輕拉下他微顫的手,十指相扣給予他溫暖。他轉頭,對上顧初的眼睛。
房間太安靜了,安靜到足以讓她聽得見通話內容。她攥着他的手,輕聲問,「如果一旦何奈的說辭是真的,那麼你很清楚你父親那麼做的目的,對嗎?」
陸北辰還是要感謝她在說這番話的時候給他留有餘地,他靠在窗子旁,將她拉到懷裏,抱着她許久後才低啞開口,「初初,對不起。」
她的心揪了一下,沒抬頭,於他懷裏說,「是因為你的母親,還有,北深對嗎?」
陸北辰沒說話,只是將她抱得更緊。這是不難想到的事,就算沒有陸東深的這通電話他也想到了父親行為背後的初衷。他母親的病無藥可醫,而北深的情況又很像是遺傳了母親,如果換做是他呢?
他不願去深想,因為只要去深想他就要承認一個現實,那就是其實他骨子裏流淌着跟父親一樣的血液,如果換做是他,當他知道有這種藥的話,他也許也會佔為己有。
顧初緊緊揪着他的襯衫,陸北辰的沉默其實已經承認了一些事,她難過得喉嚨發緊,說,「可我父親研製新藥就是為了推上市場啊,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也許是父親等不及,又也許,當初我父親跟顧伯父談得並不愉快。」陸北辰低低地說。
顧初從他懷裏抬頭,灰暗的眼眸里有一點點的光,像夜幕的星,閃爍,她說,「我真希望這一切都是場夢,夢醒了會發現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只是在階梯教室里睡了一覺,身邊的同學把我叫醒了,然後我興高采烈地去實驗室找你,跟你貧嘴,惹你生氣,我——」
下一秒陸北辰低頭堵住了她的唇。
她沒避讓,沒推開他,主動勾住了他的脖子,與他*擁吻。也許只有通過這種方式才能證明彼此還是活着的,用身體最直接的接觸、碰撞才能暫且忘卻憂愁。
——————
潘安頂着對熊貓眼哈欠連連,端了杯咖啡在原地晃悠了許久,又溜達到語境身後,問了句,「小語境,你要不要也來一杯?」
語境順着咖啡的香味扭頭一瞧,指着他,「你完了,你敢偷陸教授的咖啡豆!」
「他的咖啡豆什麼時候掖着藏着過?我不知道喝了他多少咖啡豆了。」潘安嗤笑,一屁股坐在語境的辦公桌上,慢悠悠地喝了口咖啡,嘆道,「我算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如果當初不是我媽背着我給我改了專業,我想我現在應該是個藝術家,背着畫板勇闖天涯的那種人,又何苦天天悶在這間實驗室里做單身貴族?」
語境不理會他的嘮叨,推了他一把,「離我遠一點,要不然陸教授會以為我跟你同流合污,陸教授都三令五申了,不允許在實驗室里喝帶氣味的東西。」
「他現在還能顧得了我們?」潘安聳聳肩膀,扭頭又盯着不遠處也在查資料的魚姜,吹了個口哨,「嘿,你怎麼樣?要不要來杯咖啡輕鬆一下?」
魚姜眼皮都不抬一下,「咖啡因現在對我不起任何作用。」
潘安挑眉。
「換句話說,她現在腎上腺正亢奮。」語境多嘴說了句。
緊跟着一個紙團飛過來,精準無誤地砸語境頭上,魚姜沒好氣地說,「你是想等着挨罵是吧?」
語境忙閉嘴,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
這是陸北辰下達的命令,要他們重新翻閱四名死者的屍檢報告,每一個細節都不能放過,語境負責四名死者用藥後的一切反應及死後生理變化,潘安要查閱死者死前用藥情況及日記本中記錄的一切事件,魚姜的工作量較大,要重新分析陸北深服用藥物的成分,
487希望只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