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戒如同一頭蠻獸一樣,從後面抱住了白衣青年,雙手死死的環扣,讓白衣青年難以掙脫。
「螻蟻,給我撒開!」
白衣青年紅着眼怒喝,但王戒在他身後,他雙拳難以集中,於是高舉手中的餘地,狠狠的砸在王戒的手臂上。
砰!
一聲巨響,王戒的手臂瞬間變得如同蓮藕一般,一節一節的,骨頭直接被玉笛敲斷,只剩下皮肉相連。
鑽心的疼痛襲遍全身,可王戒卻咬着牙一聲不吭,他雙手依舊死死的扣在一起。
白衣青年又用玉笛狠狠的砸向他另外一條手臂。
「喝啊!」
陡然間,王戒也不知從哪兒爆發出一股恐怖的力量,直接將白衣青年抱起,朝後一記抱摔!
砰!
白衣青年頭着地,當場被王戒摔得眼冒金星,片刻的失神。
見此情形,本來已經不打算和他們聯手的燕覆直接沖了過去,此時燕覆的頭顱已經恢復了一些,但還是有凹陷。
他呲的一下滑過去,在地面留下一道長長的痕跡。
停留在白衣青年的頭部,趁着白衣青年還沒有反應過來,直接用雙腿壓住了白衣青年的雙手。
這個時候,江羽的反應也是迅捷,直接凌空挑起,雙手握住劍柄,直指白衣青年的頭顱。
便在他挑起的這一瞬,白衣青年終於恢復了清明。
他的瞳孔驟然放大,十羽劍讓他不寒而慄,他立刻劇烈的掙紮起來,不斷的搖動的腦袋。
江羽不敢保證這一劍一定能刺中白衣青年的頭顱,為了穩妥起見,於是向下移了幾寸。
撲哧!
一股鮮血噴濺出來。
十羽劍狠狠地刺入了白衣青年的胸膛。
飛濺的鮮血滴落在白衣青年的臉上,他的雙眼頓時佈滿了血絲,瘋狂嘶吼着:「啊啊!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所有人,你們這些螻蟻!」
趁着他尚未掙脫,江羽拔出十羽劍,呲呲呲的又刺了幾劍。
白衣青年的身軀上出現好幾個血窟窿。
而這個時候,王戒雙臂的力量也到了極限,被白衣青年掙脫,差點他整條手臂都被扯斷。
這一刻白衣青年幾乎陷入癲狂,江羽立刻提溜着王戒後撤,燕覆也不做任何停留,立刻和白衣青年拉開距離。
白衣青年站了起來,他追擊了一段劇烈猛然停下。
他披頭散髮,搖搖晃晃。
他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血洞,鮮血不停地在流淌,完全沒有癒合的跡象。
顯然,他沒有燕覆那般強悍的回覆力。
此時此刻,王戒和江羽都徒了一邊,王戒耷拉着一條像是蓮藕般的手臂,表情稍顯痛苦。
荒古霸體,何曾如此狼狽過。
不過他也算是彌補了自己的過錯,讓江羽重創了那白衣青年。
但那畢竟是太古生靈,莫重創,即便剛才的幾劍刺中了對方的頭顱,對方也未必會在第一時間殞命。
誰也不知道他臨死前的反撲會多麼的猛烈,所以只能暫時拉開距離。
如果白衣青年就垂下,喪失戰鬥力的話,到時候再上去補刀也不遲。
披頭散髮的白衣青年看着自己手掌上的鮮血,突然將玉笛橫在嘴邊。
他想要吹奏玉笛,但現在所發出的笛聲音律卻無比的雜亂刺耳。
「呵呵呵」
他忽然抬頭,一雙眼睛宛如毒蛇般,他癲狂的笑着,「螻蟻們,竟敢刺傷我,本座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燕覆不屑的回應道:「傷成這樣還敢叫囂?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呢,原來被刺幾劍就不行了?還什麼太古王族,我看不過就是一群垃圾!」
聞言,白衣青年睚呲欲裂!
他的恢復力雖然比不上燕覆,但也遠超常人。
只是
他身上的傷,是十羽劍留下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在十羽劍的重創下,白衣青年的戰鬥力明顯減弱了許多。
即便是被燕覆辱沒,他也沒能發起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