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和韓瓊糾纏並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江羽執意步行下山,韓瓊則開着車慢悠悠的跟着,她人脈很廣,經過了好幾輛車她都認識,別人問她在做什麼,她就直接說送韓穎未婚夫下山。
最終,江羽認慫,上了韓瓊的車。
「大姐,有必要搞得人盡皆知嗎?」
韓瓊一腳油門踩下去,用得意的語氣說道:「早晚的事。」
「我說了,我是來退婚的。」
「等你見了穎兒就不這麼想了。」
「關鍵我們身份懸殊,我高攀不起啊!」
「別妄自菲薄,你可是鍾老神醫唯一弟子。」
「我很窮。」
「沒關係,我們韓家有錢,你安靜的做個小白臉就行!」
「開什麼玩笑,我不吃軟飯!」
「我可以出資給你開個醫館,我相信以你的醫術,自食其力肯定不是難事。」
「不聊了!」
江羽膀子一抱,靠在座椅上開始閉目養神。
他真搞不懂韓瓊的腦迴路。
按理來說,自己一個窮酸小子拿着婚約上門,應該被橫眉冷對才是,可韓瓊似乎熱情得有些過分了!
你好歹是韓穎的姑姑啊,沒必要把侄女兒往火坑裏推吧?
大概過了十分鐘,車速突然慢了下來,江羽睜眼,發現韓瓊的臉頰在冒冷汗,面色有些發白,一隻手在輕輕揉着小腹。
「我看你這樣,咱也別去吃飯了,你找個地方好好休息吧。」
作為神醫,江羽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韓瓊的病因,很常見的痛經。
「沒關係,你去幫我買點布洛芬。」
她把車停在一個藥店門口,靠在座椅上,表情十分難受。
「只吃止疼藥不行,你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看過很多家醫院了,都治不好,每個月都這樣,你趕緊去幫我買藥吧。」
江羽不再說話,下車進了藥店,五分鐘後打開駕駛室的車門。
「下車。」
「藥呢?」
「別忘了我也是大夫,我可以幫你治療。」
在江羽的攙扶下,兩人來到藥店旁邊的一家酒店。
韓瓊的臉色愈發難看,她一個當姑姑的,和侄女兒未婚夫進酒店算怎麼回事?
可她太難受了,也很想能有張床可以躺一躺。
江羽扶着她進了房間,韓瓊躺在床上,捂着小腹,身體蜷縮着,臉上儘是冷汗。
「江羽,你還是你幫我買點止疼藥吧。」
「我都說了我是大夫,而且你的痛經應該是好幾年的頑疾了,你總不希望每個月這麼疼一次吧?」
言外之意,他能治好韓瓊的病。
「你」
「你不是說相信我的醫術嗎?」他將從藥店買來的銀針簡單消了毒,隨後說道,「外套不能穿。」
「不能穿?」
韓瓊很是為難。
「別瞎想,我要給你進行針灸,你見過什麼針灸是隔着衣服的嗎?」
說實話,韓瓊並不是很相信江羽的醫術,他實在太年輕了,換作鍾老神醫的話,她肯定二話不說一切照做。
「你真想這麼一直疼下去?」
韓瓊實
在忍受不住了,她覺得動彈一下小腹都跟刀絞似的。
「好。」
她聲音微弱,有氣無力。
經得當事人首肯。
作為醫者,江羽心無雜念,立刻開始行針。
「
恩」
一針落下,韓瓊咬緊了嘴唇。
針尖剛刺入皮膚的時候很疼,可很快便有一種舒適的暢通感,讓她有些情不自禁。
江羽輕聲說道:「中醫常說痛則不通,通則不痛,痛經一般都是因為氣滯血瘀,經血不暢引起的,你一開始不引起重視,久病成疾,需要慢慢的疏通。」
說話間,已數針落下,韓瓊的疼痛明顯得到緩解。
「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