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意思問出什麼事兒了?」藍衣弟子仗着有自家師叔在,也不再忌憚小孔雀了,「你們心裏比誰都清楚!」
江羽本來是不打算節外生枝的,但麻煩找上門,他也不會怕。
他冷冷道:「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倘若兩位只是想要找藉口與我們動手的話,我奉陪到底!」
藍衣弟子的師叔背負雙手,沉聲道:「我搬山派在外的名聲雖然不是很好,但也不是不講理的宗門,兩位可敢跟我走一趟?」
「走就走,誰怕誰啊!」
小孔雀的脾氣也上來了,他怒視着搬山派兩人,絲毫不怵。
藍衣弟子的師叔轉身離去,江羽和小孔雀便跟在他的身後。
很快就回到了剛才遇見那衛師兄的洞窟,此刻洞窟外面圍了許多人,有搬山派的弟子守在洞窟,不讓其他人進去。
「師叔!」
中年修士走到洞窟前,搬山派弟子立刻朝着恭敬的行禮。
中年修士平淡的點了點頭,隨後回頭看了眼江羽和小孔雀。
圍觀者踮着腳朝裏面張望,都在竊竊私語。
「發生什麼事兒了?」
「裏面死人了。」
「我輩修士,死幾個不是很正常嗎?」
「是搬山派的弟子,據說連眼珠子都被人給挖了。」
聽到這話的時候,江羽不由眉頭一皺。
這個洞窟也很小,裏面只有十幾尊佛像,此時洞窟里只有搬山派的弟子。
地上躺着一個人,正是方才那個衛師兄。
他已經沒有了氣息,雙眸流淌出了殷紅的鮮血。
「真死了?」
江羽小聲嘀咕了一句,他剛才還以為是搬山派憑空杜撰出來的理由,就是想要找他的麻煩。
小孔雀也是愣了一下,不由得看向江羽。
江羽沉聲道:「前輩,雖然我的未婚妻之前的確說過要挖了他眼珠子之類的威脅話語,但也僅僅是警告而已,吶」
他轉身指向那藍衣弟子,道:「事情的緣由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而且他是親眼看着我們離開的,人怎麼可能是我們殺的?」
「怎麼不可能是你們殺的!」
藍衣弟子叱道,「休要再狡辯了,殺人就該償命!我搬山派雖然比不得西天教天兵谷那樣的大派,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欺辱的!」
刷!
江羽的眼中陡然爆發出一道寒芒:「你是非要誣陷我們了?」
中年修士問那弟子:「衛鑫死的時候你可在場?你是否親眼看見他被人殺害?」
「我我」
藍衣弟子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中年修士冷冷一哼:「有什麼就直言!」
藍衣弟子道:「我沒有親眼看見。」
「呵呵」江羽冷笑道,「既然沒有親眼所見,你又憑什麼篤定是我們殺了你師兄,這不是誣陷是什麼?」
「我就是敢篤定是你們!」藍衣弟子言之鑿鑿,「的確,我親眼看見你們離去,但之後我有點事和師兄暫時分開了一會兒,我完全有理由懷疑,你們就是趁着這個時間折返回來,殺了我衛師兄的!」
江羽斜睨他一眼,懶得與他爭辯。
他轉頭看向那中年修士,道:「前輩在搬山派應該也有些地位,我想你考慮事情應該更為周全,無憑無據的情況下,這樣冤枉人好嗎?」
中年修士道:「當然,衛鑫也有可能是被其他人殺害,但他的眼睛被人給挖了出來,這就不得不讓我懷疑你們,這樣,你二人隨我回一趟搬山派,事情調查清楚後,若真與你們無關,我自會放你們離去。」
外面許許多多的人都看着呢,搬山派這是打算拿江羽和小孔雀二人立威。
江羽道:「有證據你可以直接殺我,沒證據的話抱歉,我們配合不了一點。」
中年修士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小友,我給你機會你要珍惜,若是讓我動手的話,你們便要多吃些苦頭了。」
江羽的臉色也耷拉了下來。
怎麼着,還想跟我來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