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一邊喝酒,一邊觀察着左言的狀態。
左言越是眼神迷離,越是身體搖晃,隨時瀕臨倒下,大伯嘴角的笑容就翹得越高。
他等了這麼久,就是在等待這個機會!
你不是很能喝嗎?
那就讓你喝醉,喝到不省人事,喝到胃吐血!
大伯可是生意人,多年商場征戰早就練就了一身喝酒的本領。
不就是對付一個毛頭小子麼?簡直是手到擒來!
「小言,喝不下就別喝了,跟大伯拼什麼酒,他的酒量可比你大多了!」左建國見狀,想要制止。
左言手掌一擺,醉意熏熏道:「大伯酒量比我好?我可不服!大伯,敢不敢賭,我和你兩個就這么喝,誰先倒下就算誰輸!」
「小言!」左建國板臉。
「哎!建國你別攔着他,既然小言想跟我增進增進感情,我這當大伯的也得賞臉不是?把白酒都給我開開,我今天就陪我們左家的未來狀元好好喝一回!」大伯擼起袖子,大有大幹一場的勢頭。
「喝!」
左言二話不說,拿起酒杯就往嘴裏灌。
「喝!」大伯也不甘示弱,提起酒杯一口乾。
親戚朋友們在一旁加油鼓勁,好不熱鬧,左建國見狀,心焦想要阻止,可左言斬釘截鐵,又加上親戚朋友們勸說,拗不過的左建國只能先讓柳靜去買解酒藥。
哼!跟我喝?我讓你今天非喝個胃穿孔不行!
大伯臉上雖是掛着笑容,可心裏早已下了決心,要把左言灌倒,最好灌到不省人事,進醫院!
「來!幹了!」
左言也不管大伯心裏打的什麼主意,反正一杯接着一杯,不間斷的往嘴裏喝。
每當暈眩感達到臨界點,左言就立馬動用念力,將暈眩感直接清除大半。
如此一來,哪怕明明左言眼神迷離,身體搖晃不定,仿佛隨時都有要栽倒的勢頭,可偏偏他就跟個不倒翁一樣,始終不倒下。
喝到第二瓶白酒,大伯開始有些詫異了。
如果說之前左言跟親戚朋友們喝的那些酒量上不得台面,那麼再加上跟他喝的這些,酒量可就驚人了!
第二瓶白酒下肚,哪怕是久經沙場的大伯都有些受不了了,胃漲得難受。
反觀左言,連一點想要上廁所的意思都沒有,拿着酒杯就往嘴裏灌,那叫一個乾脆啊!
「他喝了怎麼多,怎麼跟個沒事人一樣?」
大伯心裏有些發憷。
一般人要一頓喝這麼多白酒,早就胃穿孔胃出血送醫院了,再看左言,一絲痛苦的表情都沒有,跟和白開水一樣,讓大伯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信心了。
第三瓶白酒。
「不行!我認輸了!」大伯才喝到一半,胃裏翻江倒海,讓他把喝進口裏的酒一下子都吐了出來。
他實在喝不下了!
胃裏就跟火燒一樣,怎麼都不得勁,腦袋暈眩得連眼前的畫面都一片模糊,要不是他強忍着,現在非得蹲在馬桶面前吐的一塌糊塗不可!
「大伯,你怎麼才喝了這麼點。」左言說着,又是一杯酒下肚。
此時的左言,面帶笑意,沒有絲毫醉酒的感覺,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大伯想要灌他酒,讓他醉倒。
這個企圖左言從大伯第一次敬他酒就看出來了。
自己原本佯裝快不行,要醉倒的模樣,純粹是演給親戚朋友們看的,誰知大伯橫插一槓,要灌倒自己。
左言乾脆來了個將計就計,讓大伯自食惡果,這不,大伯實在忍不住了,直奔廁所,稀里哇啦一頓亂吐!
「小言啊!你真行,竟然把你建軍大伯都比下去了!」
「真應了那句話,虎父無犬子,建國你有這樣一個兒子,以後有的是福享咯!」
「學習成績棒,又能喝酒,小言你以後肯定是個人物,三叔看人不會錯!」
「……」
親戚朋友們對左言徹底刮目相看。
之前他們只知道左言成績不錯,是個學習的料子,可沒想到左言的酒量居然這麼好!
現在這個時代,成績好的人不少,但成績好又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