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爆麥了!

    「有邊前輩,肯定能壓制住楚枳,我對邊前輩有信心。」李永俊盯着電視。

    金柳學內心忐忑,咽音怪物很強,但楚枳是個美聲怪物,兩個怪物相爭必有一傷,邊前輩應該沒問題吧?

    南韓兩員虎將想法稍微有點不同。

    被排擠的南准模也目不轉睛地死盯,他沒比過久保不帶人,但他覺得楚枳肯定也不是邊在中前輩的一合之敵。

    「下面歡迎華夏歌手楚枳,演唱歌曲《左手指月》。」主持人報幕讓出舞台。

    沒錯,楚枳祭出了薩頂頂的左手指月,高音和搖滾現場反饋最好的類型,那就來流行音樂中難以挑戰的高音。

    關於此歌網絡有個提問《左手指月》難唱在什麼地方?

    回答很統一「難在唱不上去」,歌曲從e3到b5,沒營銷號說的那樣橫跨三個八度,但是貨真價實橫跨的兩個八度加七個半音,不說曠古爍今,也是鳳毛麟角。

    因為太難引得諸多歌手挑戰,可挑戰成功的卻極少。

    「終於等到九爺了,等得我花都謝了」、「布偶天下第一美男」、「大魔王降臨,凡人避讓」日語韓語中文交織在一起,格外雜亂。

    楚枳提前換好了表演服裝,青色直裾袍,還戴一頂假髮,波瀾不驚的面容,讓此等扮相好似在山野間尋仙的詩人,值得注意的是,衣緣為白色。

    漢服基礎,若父母、祖父母健在緣用亮色,若父母和祖父母有人過世用青色,白色則代表許多東西。

    他從走廊走到舞台的這一兩分鐘,現場歡呼雀躍,和前面登場的歌手待遇天差地別,演帝獸的人氣展露無疑,日韓歌手感受到壓迫感。

    他們還不清楚事情的嚴重性。

    調試好麥架的高度,楚枳給音樂控制台的工作人員一個點頭暗示,前奏響起管弦樂、鋼琴、鼓營造出史詩級的宏大構架。

    前奏給的很滿,身着青色直裾有飄飄欲仙感覺的楚枳又開始站樁輸出:

    「左手握大地右手握着天,掌紋裂出了十方的閃電。」

    「把時光匆匆兌換成了年,三千世如所不見。」

    「左手拈着花右手舞着劍,眉間落下了一萬年的雪。」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不就是高音嗎?

    楚枳完全釋放法里內利的嗓音天賦。

    普通的假聲男高音的音色與音域接近女高音,聲音透明、纖柔、輕盈。

    楚枳的假聲音域高過花腔女高音,且格外優美和輕盈,用山城方言來形容是「正南其北很霸道」。

    「一滴淚,啊啊啊。」

    「那是我,啊啊啊。」

    從開頭第一句渾厚的低音,牛刀小試輕鬆過度到四組高音,比老司機倒車入庫還簡單。

    但對於聽眾來說,啊啊的高音,聽感就如同坐跳樓機,那在半空中瞬間升高,甚至都要忘記了呼吸。

    直到a段結束,主旋律流淌,將要緩緩退出副歌部分,聽眾才回過神。

    華夏休息室內。

    「好像有花腔技巧?」齊達恪遲疑。

    「花腔裝飾音。」混歌舞院的王東當即說道:「剛才的連音太漂亮了。」


    「我本以為楚老師把美聲和流行的融合,還停留在歌劇2的詠唱階段,沒想到已經更進一步。」王東說道:「a段來看有些驚艷。」

    顧鵬也想夸兩句,但千言萬語還是變成一句附和:「我也這樣認為。」

    但以為四組就完了?太小瞧《左手指月》,也太小瞧法里內利天賦檔位全開的演帝獸。

    舞台中央,楚枳把話筒從麥架拿下,稍微往舞台前端走兩步,更靠近觀眾,歌曲進入副歌。

    「左手一彈指右手彈着弦,舟楫擺渡在忘川的水間。」

    「當煩惱能開出一朵紅蓮,莫停歇,給我雜念。」

    聽這首歌,你可以說歌詞寫得不好,也可以說編曲不好,但不能說不夠震撼。

    楚枳安靜地站在舞台,展現什麼叫歌曲音域橫跨二十度。

    觀眾席距離舞台只有兩三米左右,舞台高度半米,可高音升起來觀眾和楚枳的差距,仿佛歌手在喜馬拉雅山頂,聽眾在喜馬拉雅山腳。

    「左手指着月右手取紅線,賜予你和我如願的情緣。」

    「月光中,啊啊啊。」

    「你和我,啊啊啊!」

    歌聲猶如喜馬拉雅山峰那一眼望不到頭的蒼茫白雪。

    冷!冰!高!

    聽眾們受到的衝擊力,不亞於雪崩鋪天蓋地。

    忍不住起雞皮疙瘩,尼瑪蛋這首歌這麼爽的嗎?從a段結束就持續升高,就沒再落地。

    本來兩萬觀眾在楚枳出場,百分之六十都在欣賞美貌,而歌曲連續不斷地轟炸,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f5連續咬字,這人在幹什麼?!」

    島國休息室,沒有任何人說話,直到久保不帶人的驚呼打破了寧靜。

    有實力的唱上五組也簡單,可從「如願」二字開始,連續d5咬字還能保證氣息平穩,以及飽滿富有感情,結尾還要兩段式再升,就尼瑪離譜。

    久保不帶人本來還在心中感嘆楚枳的運氣好,逃過一劫,但現在他發現,逃過一劫的,或許是他自己?

    將心比心,唱重金屬的嗓子都還可以,要久保不帶人連續五組咬字,在狀態非常好時也能勉強試一試。

    但完全能預見,那高音憋的肯定要帶痛苦面具,但再看看電視裏的楚枳,表情都沒有變化。

    這個人說不定是在喉嚨安裝了什麼神秘輔助唱歌的高科技,久保不帶人中二地想。

    「歌劇2的音更高,但卻是詠唱的方式,這次c5高音能連續咬字清晰,還丁點也感覺不到尖銳,反倒是有種圓潤的感覺,好誇張的高音。」

    井澤衣內心琢磨,楚枳在她心中本來就是極為強大的歌手,現在感覺更甚。

    「華夏人太狡猾了,維基百科的資料還說楚枳不是學院派,不是學院派,花腔能與流行唱腔融合的這麼緊密?」豐源信感覺到這是個陰謀。

    無論島國人感覺多不可思議,電視機里的演唱也在繼續。

    「左手化成羽右手成鱗片,某世在雲上某世在林間。」

    「願隨你用一粒微塵的模樣,在所有,塵世浮現。」

    《左手指月》難點在於歌曲的曲是越來越高,a段從e3到四組,副歌由四組到五組。

    還沒完,b段開始,楚枳恰如撼天獅子下雲端,搖地貔貅臨坐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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