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枳回到酒店,從毛熊音樂家的沙龍返回,基本都是毛子,只有少數幾名外國人。
那感覺像是布偶混進了毛熊窩,那真是格格不入。
阿歷克賽和楚枳說了很多話,還灌了楚枳不少伏特加,怎麼說?有酒中仙的演帝獸橫掃一大片。
末了,他就記得兩件事,首先斯米洛伏特加真好喝,就是稍微有點烈,其次阿歷克賽很希望楚枳能成為中俄文化溝通的橋樑。
「聲樂活動結束,我這邊差不多就結束了吧?」楚枳搖搖晃晃地在房間裏,先去沖涼。
演帝獸不愧是演帝獸,只要有外人在,都會竭盡全力的克制自己的一言一行。
從浴缸里找出手機,打開郵件查看行程表,身為主嘉賓即便聲樂交流結束,也還需要參加文學和電影交流會。
「主嘉賓的身份感覺就是聲望稍微提高了一溜溜,沒什麼本質的作用,還耽誤時間。」楚枳嘟囔着,明顯是有點喝醉了,否則這些話不會嘟囔出來。
楚枳拿出隨身攜帶的書,坐着時感覺書本有點晃,本來想跟着晃動弧度,這樣當頻率一致時,就安穩了,但他腦袋晃起來,更加搖……
在屋裏轉圈,想通過運動把酒氣發散,但稍微的直線都走不直的演帝獸沒一會就放棄了,打電話問前台要了薩克斯。
住過獅子宮四季酒店的都知道,這酒店有個特點,甭管你要什麼樂器,大部分都能搞來,在三樓的咖啡廳走廊,甚至擺着一套編鐘。
「蓬蓬――」
敲門聲一想起,楚枳仿佛是聽到了什麼信號,朦朧醉眼的情形不再,演帝獸深吸一口氣,邊走邊整理頭髮和衣服,在走到門口的功夫已經整理得很好。
「謝謝女士。」楚枳接過薩克斯用俄語道謝。
毛熊國除了咖啡廳和某些高檔餐廳,不需要給小費。
送走服務員,楚枳開始研究起薩克斯,酒中仙觸發效果還在,很久沒玩樂器了,手痒痒。
[宿主你很注重在外人面前的形象?]系統突然響起。
「人一生不都是在給認識的人留下印象嗎?」楚枳說:「所以我希望我的印象是很好的。」
[太在意外人看法,按照人類的說法會迷失自我,不累嗎?]系統又問。
「累?為什麼會累,而且給人留下良好印象就是我的自我。」楚枳回答。
地球時他可是深受員工喜愛的老闆,穿越了是成百上千萬粉絲喜歡的偶像,沒毛病。
系統沒有再繼續問,因為這問題沒有繼續問下去的必要。
演帝獸開始吹薩克斯,來一首薩克斯名曲《回家》,擺好手機開始錄製,完事發嗶哩嗶哩的賬戶上。
翌日,楚枳仍舊一大早出門,參加電影交流,都是世界有名氣的導演,不愛看電影的演帝獸,大多都不認識。
也就華夏導演孟仁,楚枳比較熟悉。
這貨商業片三連跪,把投資人褲衩子都坑掉了,但又能接連獲獎,拿過莫斯科電影節最高獎項聖佐治金獎,商業片鬼見愁。
說個楚枳知道的事,聖佐治就是基督主保聖人,毛熊國的國徽中間騎着白馬的騎士就是聖佐治。
「聽說王導的新片《十一郎》男主角是楚老師你?」孟仁問。
「王導不是還沒宣發嗎?」楚枳道。
「業內都很關注,也不是什麼秘密,王導的新片都這樣,受萬眾矚目。」孟仁說道。
「這次說不定是好機會啊。」孟仁說:「據我所知,這部電影是王導籌備了好久的野心之作。」
楚枳說:「這樣說我只有笨鳥先飛,千萬別拖電影後腿。」
「王導調教出一個戛納影帝,一和威尼斯影后,相信王導。」孟仁似乎想起了什麼,補充道:「王導在片場的脾氣不怎麼好,這樣只能自求多福了。」
楚枳有心理準備,即便前兩次拍攝,因為咖位幾乎是全程被優待,但稍微了解點都知道,拍個戲被導演罵兩句怎麼了?
再閒聊幾句,電影就開始放映了。
電影交流不同,在好幾個影城都有播放導演們的作品,楚枳找了個就近的地兒,看孟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