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枳身影完全融入假景牆的陰影里,身着演出服也是一身黑,整個舞台的美感呈現是音樂總監結合他的創意進行打造。
高亢婉轉的歌聲從黑暗中飄出,和聲是楚枳自個兒壓低嗓音低聲說唱錄製在伴奏里,用咬字近乎含糊不清的歌聲鋪墊。
「那么正義,是深沉無奈的惆悵。」
「那我就點亮,在灰燼中的微光。」
仿佛是被牽着鼻子走的偵探, 諸多線索追查下去可迎來的是一次又一次的碰壁。
假聲高音仍舊佔據主導地位,伴隨楚枳自身技巧愈來愈強,楚枳才深刻體會法里內利的天賦機能的非人,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就是這理兒。
「晨曦的光,風乾最後一行憂傷。」
「黑色的墨,染上安詳。」
楚枳模糊性別的假音高聲,仿佛在宣判被害人的死亡。
背景熒幕猩紅色畫面一閃而過, 如果有觀眾恰好瞧見,畫面是一柄鋒利的匕首,刀尖滴着黏稠接近黑色的血。
「那麼雨滴,會洗淨黑暗的高牆。」
「散場燈關上,紅色的布幕下降。」
隨着楚枳說唱告終,大提琴與小提琴合奏旋律繼續進行,打擊樂馬林巴琴點綴。
a段結束,楚枳從陰影里走出來,提着披風,披風是特殊材質,一用力就會變成小碎塊。
舞台射燈間隔模擬閃電,地面屏應景地出現稀里嘩啦雨水低落, 在地面激起水窪的模樣。
歌曲顯出的電影感是前所未有的,在走廊盡頭的對手趙權臉色完全沒有之前的輕鬆,臉色凝重。
他聽不懂中文唱什麼,但編曲和作曲也能感受到驚艷, 不誇張,很正常,前世不少up主拿《夜的第七章》給老外朋友聽, 有不喜歡周董演唱的,有不喜歡mv,但作曲和編曲都給予高度評價。
音樂無國界此刻展現得格外清晰,強就是強。
「事實只能穿向沒有腳印的土壤,突兀的細微花香,刻意顯眼的服裝。」
「每個人為不同的理由戴着面具說謊,動機也只有一種名字那叫做欲望。」
楚枳有創作記憶,所以抄襲歌曲不會無腦的來,前面是說唱後期錄入伴奏,後面是假聲高音錄入。
因為歌曲在此處猛然一轉,兇手佔優勢的規矩變成偵探佔據優勢,說唱歌聲昂揚,首次壓過假音吟唱。
大局逆轉,偵探找到證據!
「越過人性的沼澤,誰真的可以不被弄髒。我們可以遺忘原諒,但必須知道真相。」
「(啊~啊~啊~)」
「被移動過的鐵床,那最後一塊圖終於拼上。」
這段假音高聲吟唱沒歌詞, 所以自動觸發完美嗓音, 仿佛唱詩班歌頌上帝的美聲, 此刻在為兇手送行, 觀眾、嘉賓、選手全部沉浸在歌曲里。
上位區的梁政文激動萬分,和他十幾歲第一次接觸說唱樂時,感覺差不多。
甚至沒忍住在節目裏爆粗口:「臥槽難道這就是天賦?」
無論是否為第一次創作說唱歌曲都不重要了,因為再給梁政文三十年,也寫不出這種歌曲。
「用說唱的形式,用歌詞講了一個兇殺案和偵探,尼瑪關鍵是這歌還押韻,你敢信?楚老師是如何辦到,寫出黑暗哥特風歌詞的情況,保證歌詞電影版的同時,目前為止從頭到尾押了ang韻。」
很誇張,就尼瑪很誇張,梁政文很想告訴所有人不信謠不傳謠,可《夜的第七章》明明白白寫着編曲、歌詞、作曲都是楚枳。
菊花台是驚艷,但那不是梁政文的領域,也最多是驚嘆兩句,可當下這首歌是結結實實讓他長見識。
原來說唱的編曲和作曲還能這樣玩。
恆口義通過贏得槍手也來到上等房,他沒有梁政文的激動,在顏狗的觀念里,顏值等同於實力,所以楚枳寫出黑暗哥特風說唱歌曲,也很能接受。
「楚桑有大才華,今年的演唱會希望能夠邀請到楚桑作為嘉賓。」恆口義心中盤算。
歌曲進入結尾,偵探找到真相,伴奏中出現打字機的采音
「我
第160章 震撼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