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彈盡糧絕?不【求訂閱】
「不死鳥大學認輸,第二場比賽西川大學勝!」
裁判宣佈的聲音剛一發出,觀眾席上7200名黃皮膚的觀眾幾乎同時跳了起來,與周圍的同胞抱作一團,而後齊聲發出吶喊與尖叫。
「啊啊啊啊啊——!!!!」
「臥槽!!臥槽!!」
「牛逼啊!阿寶!牛嗶啊!川大!」
「陳文你特麼碉堡了!」
「川大碉堡了!」
「……」
一時間,激動異常的他們放浪形骸,或口吐芬芳,或嘶吼咆哮,或揮舞拳頭,盡情地宣洩着自己體內的熱烈情感。
歡呼尖叫聲匯聚成潮,如同海浪一般席捲全場。
而後,這恐怖的音浪在場內迴蕩,以浩大的聲勢穿透屏幕,傳播到了收看直播的全球觀眾耳中。
……
國內直播間中。
「贏了!贏了!贏了!!」
穀穀不顧形象地拍桌大叫,「恭喜西川大學!他們掏出底牌三目神鴉,在石林地形之中成功制裁了了不死鳥大學,讓雙方再次回到了同一起跑線。」
方行同樣面色激動,挺胸大聲道:「不死鳥大學是團隊賽公認的奪冠大熱門,首場比賽後我們都為西川大學捏一把汗,所有人都認為他們可能被橫掃出局。
然而西川大學的眾人卻要說不!
他們要告訴世人,西川大學不弱於人!
阿寶就不用多說了,真正的強大無敵,就算是不死鳥也只能限制它!
龔子坤的三目神鴉絕對是意外之喜,稀有級的三目神鴉直接讓西川大學的整體實力上了一個台階,擁有了與不死鳥大學扳手腕的機會。
此外其他寵獸同樣發揮亮眼,地龍獸能攻善守,影狼和疾風青鳥則成了阿寶的左膀右臂。
除了寵獸強大的實力外,他們的配合和戰術同樣值得稱道。
無論是藏於石峰中襲殺光明鳥,還是聲東擊西淘汰烈焰狂獅,都值得御獸師團隊好好學習。
毫無疑問,西川大學在半決賽打出了一場精彩至極的比賽。」
看完西川大學幾乎摧枯拉朽地擊敗不死鳥大學,直播間聊天頻道瞬間炸開了鍋。
「川大牛嗶!」
「首輪0-3,次輪4-0,川大這是在做仰臥起坐?也不怕我們心臟受不了。」
「能贏不死鳥大學一場就好,接下來發生什麼我都不敢想……」
「川大好樣的,沒給我們丟人!」
「龔子坤好能藏啊,史詩級潛力的三目神鴉竟然晉級稀有了!」
「……」
國內的觀眾激動發言還不夠,還趕忙聯繫了之前退出直播間的好友。
「哎,張三快回來,川大第二場贏了。」
「川大贏了?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川大不僅贏了,還打了不死鳥一個四比零,要不是勒布朗投得早,他們要被剃光頭。」
「臥槽,真的假的?我馬上進直播間。」
「……」
隨着消息的擴散,國內直播間再次湧入了大量的觀眾,很快就回到了首場比賽時的巔峰人數,並一舉超過了鋒值。
……
在漫天的呼喊聲中,陳文等人微笑着揮手示意,高興地走回了選手通道。
「打得漂亮!」
洪波挨個跟陳文等人擊掌,然後領着眾人回了休息室。
房間中,何韜等人早就將各種補給品準備好,凌然也帶領兩個醫療御獸師做好了準備。
「寵獸受傷的都讓凌然專家看一下,小傷也不要輕視。」
「桌上的補給品不要怕浪費,但也不要讓寵獸吃得太飽。」
「每人都服用一瓶精神力恢復藥劑,精神力枯竭的服用兩瓶。」
「……」
有條不紊地安排好陳文等人和寵獸的恢復後,洪波這才得空喝了口冰水。
稍微緩了一口氣,他滿意地掃了眾人一眼,然後輕咳了一聲吸引了陳文等人的注意力。
「雖然第二局我們利用了地利,但草地和石林其實差距不大。」
「因此,我們有理由相信我們確實有機會,也有能力擊敗不死鳥大學。」
「這裏是洛杉磯,不死鳥大學是本土作戰,又是奪冠大熱門,他們擁有更大的壓力。」
「而我們不同,我們只是區區國內四強,贏了血賺,輸了不虧。」
「打到現在,大家都幾乎彈盡糧絕……」
眾人正聽着洪波開解寬慰的話語,忽然就聽到陳文打斷了洪波的話。
「那可不一定!」
喝了兩瓶價值高昂的精神力恢復藥劑,陳文感覺腦袋清清涼涼的,精神振奮下聲音不小。
洪波當即驚喜問道:「陳文!你什麼意思?難道你還藏了一手?」
房間中其他人立刻瞪大了眼睛,滿含期待地看向了陳文。
陳文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趙月急道:「快說,我最討厭謎語人了。」
其他人也是點頭,示意陳文快說。
陳文見此,也不再賣關子,開口道:「我搖頭的意思是,不死鳥大學肯定沒有彈盡糧絕,傳奇級潛力的不死鳥絕對不止這點本事。」
聽陳文說道這,眾人臉色都是一肅。
眾人仔細回憶了下,不死鳥在前兩場比賽中雖然展現了強大的實力,但確實沒有全力以赴。
第一場中,不死鳥大學佔據優勢,不需要不死鳥全力以赴。
第二場中,不死鳥大學一方寵獸淘汰太快,不死鳥獨木難支,也沒有做無意義的抵抗。
所以,沒人知道全力以赴的不死鳥到底有多強大,還藏有什麼恐怖的底牌。
眾人憂心間,陳文繼續道:「至於我點頭,原因也很簡單……」
頓了下,他才繼續笑道:「我確實還藏了一手。」
頃刻,房間中就有不少人爆了粗口。
「臥槽!真的假的?」
「陳文,伱還如改名叫劉一手!」
「阿寶都怎麼厲害了,竟然還藏了一手?陳文你簡直不是人!」
「臥槽!天才就能這樣玩是吧?底牌掀不完的麼?」
「……」
好一會兒,房間中才在洪波雙手下壓中恢復了平靜。
他凝視陳文道:「你藏的底牌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