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蘭德卻說,「人數倒是不多,但我能感覺到,對方的每個實力都很強,狙擊手也不缺,以我們四個現在這樣的狀況,不定能是他們的對手,更何況還要保護個人。w. .」
他還說,「如果對方以手雷的方式進攻,那死的,可是你的兄弟。」
他的這話,是危言聳聽,但也不是沒有點可能的,如果真的如此,那冷漠可就危險了。
所以,哪怕他是諷刺我,是故意嚇唬我,我也不能以冷漠的性命做為代價來賭這把。
哪怕就只有零點零的可能,會致使冷漠被殺,我也要防範好。
所以,我看向了卡瑟琳娜和布穀鳥,卡瑟琳娜剛剛又探測了下外面的情況,說了句,「可以走,不過,以冷漠兄弟這樣的傷勢,恐怕要有人路背着他了。」
我咬牙道,「沒事,我來背!度點。」
那個布蘭德,還嘲諷了句,「早這樣不就好了嗎,非要囉嗦。」
我懶得和他墨跡那麼多,冷漠和我們的性命最為重要,還是先逃為妙。
我到了裏屋以後,看了下還在熟睡之的冷漠,他的額頭上還敷着卡瑟琳娜為他弄濕了的毛巾,雖然很不情願把他從睡夢叫醒,但沒辦法,為了活命。
他醒了以後,整個人還朦朦朧朧的,不過他也算是個很機警的人,所以,立馬就明白過來了是怎麼回事,果斷的配合着我,讓我背着他,而我背着他的同時,還裹着床深色的被子,我怕白色在黑暗之太過於顯眼。
背着他出來以後,他們已經準備好了逃跑的路線,由布蘭德和和布穀鳥阻擊對方追過來的先頭部隊,卡瑟琳娜護送着我的後方,怕有狙擊手對我背上的冷漠加以冷槍襲擊,那可就完蛋了。
出了隱藏的地點之後,我和卡瑟琳娜步都不曾停留,冷漠也十分的明事理,我知道他就算是在我奔跑的時候,顛簸的他很難受,他也不會喊出來,而是整個人,死死的貼住了我的後背。
我們路遮遮掩掩,經過大片的樹林,藉助這片樹林,躲避敵方的追擊。
遠處,只聽到偶爾傳來兩聲槍響,之後,就有好幾聲槍聲接連不斷的響起,我和卡瑟琳娜都知道,他們已經是交上火了。
卡瑟琳娜和我奔跑的過程,只能淡淡的嘆氣道,希望她倆都能夠逢凶化吉吧。
確實,她說的沒錯,我們就算是趕回去,也幫不上什麼忙,只能個勁兒的往遠處跑,我們還不能開車暴露自己的位置,如果他們真的犧牲了,也是為了我們而犧牲的,我們絕對不能辜負了他們的付出。
大概過了兩分鐘,那些槍響就不再出了,我的心底里也在打突突,他們不會是死了吧。而我和卡瑟琳娜的度和腳程,已經奔跑出了很遠很遠,尤其是我,我要不是為了等卡瑟琳娜,又背了個人,我此刻已經遠遁出幾里遠了。
就在我們遠離這片以後,我們就可以找輛車,輕鬆的逃走了,我看了眼卡瑟琳娜,她的意思似乎是,不用等她們了,她們如果活着,自然有逃命的手段,如果死了,我們回去也沒用了。
她這時候這麼果斷,如果當時她也這麼果斷,浩子就不用死了,也許,她就是怕再歉疚我次,所以才這麼果斷的吧。
上了輛出租,卡瑟琳娜直接用槍指着他的腦袋,讓他開快點,對方不敢怠慢,很快就從這偏僻的郊區往市區內部開,卡瑟琳娜的意思應該是先遠離牛約市,之後,迅的離開m國,絕對不能在m國待了,以黑手社團的實力,我們如果慢了,就插翅難逃了。
但是,讓我和卡瑟琳娜都萬萬沒想到的是,這輛出租車還沒開出去三百米遠,直接就失去了控制,如果不是我和卡瑟琳娜緊急跳車而逃,那我們和司機都會起死在大爆炸上。
因為,卡瑟琳娜告訴我說,這司機了槍,死了,方向盤失去了控制,所以就撞上了大樹,再加上油門太滿,就爆炸了。
我的心,滿是冷汗,卡瑟琳娜不用說,我也知道,對方有狙擊手,槍就命了司機,好狠啊,企圖將我們打盡。
我們倆在原地沒法休息,我只能檢查了下冷漠的傷勢,幸好我手段高明,否則冷漠和跳下來的時候也會受傷。
之後,我們立馬就繼續跑,路線,還是跟開始樣,沿着黑暗的角落,快步前行。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