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波的罪民較多,所以那六個勇士十分的興奮,畢竟剛剛屠殺了幾個罪民,讓他們的手裏沾滿了鮮血以後,越的激起了他們嗜血的念頭。 w . .
而我因為剛剛狂吼了幾句,越的讓他們來了興致,在主持人激情澎湃的演講,他們對我們更加躍躍欲試,很想馬上就過來宰殺我們,但還是要聽命於主持人喊開始,這樣才能在眾位觀眾、眾位罪民的注視下斬殺我們,這樣才有快感。
我悄悄地靠近瘋子哥和那個大塊頭,我想先看看形式,畢竟情況是這樣的,我必須到時候找個機會得到其個勇士手裏的棍棒,這樣才能好進行撐杆跳,而且要防備好是不是在那些槍手的射程之內。
大塊頭旁邊的幾個罪民,顫巍巍的上去了,似乎是打算在開始的時候,對着這些勇士們擁而上,也許還有機會。
其實瘋子哥和大塊頭也是這麼想的,而我剛剛和瘋子哥說過了,讓他務必保證自己不要受傷,儘量躲閃點,也不要跟他們硬碰硬的來,切交給我就行。
反正死了,也是我的事,他瘋子哥也不用在乎我,我和他非親非故的。他又不是我是許默。
主持人喊開始以後,那六個族內勇士,皆都能拿出武器的就拿出武器,能赤手空拳的,就赤手空拳,對着我們這些罪民躍躍欲試,同時臉上還帶着笑容。
不過他們之也有個膽子小的勇士,似乎是剛剛下來的,沒殺過人,上波罪民死的時候,他也沒殺過人,所以直在最後面,他的同伴想讓他冷血、手狠點,所以把把他給推到了我這邊的位置,因為我的位置比較靠後,所以,他們估計覺得我比較好欺負,而那個大塊頭、瘋子哥他們都是看起來難對付點的,多時由那些強壯的族內勇士來對付。
那膽子小的勇士手裏,剛好就是根棍棒,他朝着我顫巍巍的走了過來,嘴裏還嘟囔着,「我不想殺人,我不想殺人,是他們逼我的,別怪我,別怪我。」
而那些其他勇士們聽到了,就哈哈大笑,踹了他屁股上腳說,「你真他嗎的適合去罪民里當罪民,你太膽小了,有時候我甚至不想和你成為同族!」
「鬥獸,開始了!」
那個跟大塊頭打的勇士,實力不錯,大塊頭的實力也很不錯,那勇士似乎不是他的對手,但大塊頭也不敢直接把他打敗,只能先拖着。
瘋子哥對付的,也實力不錯。
倒是其有個,實力很強的罪民,下子就把勇士給打趴下了,而且站都站不起來,這下,全場譁然了,因為這是今天第次,那勇士還想爬起來,立馬就又被他給打爬下去,甚至,那罪民很狂,直接過去,就屁股坐在了勇士的身上,讓他怎麼都掙扎不起來。
這下,全場的觀眾都似乎站起來看了,連族長、長老們都開始爆喝起來,讓他爭氣,讓他爬起來把罪民打敗,可是還是沒力氣掙紮起來。
就在這時候,顆子彈射了過來,射在了那個罪民的旁邊,那個罪民嚇了跳,立馬從他的身上下來了,他擔心下顆子彈就是他的腦袋,所以,就不敢再對那個勇士毆打了。
那勇士被他打的滿頭都是血,身上也狼狽不堪,起來的時候,走路都是踉蹌的,就在罪民嚇壞了,怕自己被槍射的時候,那個勇士突然間把自己的長矛插到了他的肚子裏,罪民瞪圓了眼,就這樣死在了當場。
本來瘋子哥還想上去幫忙的,但是忍住了,因為我用眼神遏制住了他。
其他的罪民們,看到了這幕,才明白了過來,為什麼那些守衛說「讓他們打爽了,而且還能保證不死,才能活下來」這樣的話,原來,罪民是不能贏的,就算贏,也不能讓勇士太屈辱,否則的話,觀眾們不高興了,就好像現在,他勇士們隨時可以殺了我們,而我們,卻不能殺他們,否則,就是會被上面的槍口射死!
說到底,這就是場不公平的比賽,完全不公平!而我們罪民只能忍受着。
我看到瘋子哥、大塊頭他們的拳頭狠狠的擰着,但是也不敢太過於反抗,很快,瘋子哥和大塊頭,打敗了他們對應的勇士,但是卻沒凌辱他們,而是跟他們打着持久戰,漸漸地,那兩個勇士不是他倆的對手,累的趴下了,主持人見到了,就打算換人。
於是,又有兩三個新的族內勇士,坐着升降梯下來了,瘋子哥和大塊頭他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