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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以為她走了,結果我快到家的時候,回身一看發現她還跟在我後頭。我一下子來了氣,沖她吼道:"麻煩你走好不好?!麻,煩,你!"
蕭璐低着頭。不住的搓着手,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可憐,我的心不由的一軟,差點就想原諒她了,不過還好這種念頭轉瞬即逝。
躊躇了一會兒,蕭璐才聲音中滿是哭腔的小聲道,"對不起。"
說完之後她就轉身走了。
我一直看着她的背影越走越遠。不知道為什麼,看她有些無助的背影,我竟然有了種想衝上去從背後抱住她的衝動。
我媽走後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人真正的關心過我。所以剛才蕭璐對我體現出來的關心,還是讓我感覺挺窩心的。雖然她這種關心僅僅是出於一種歉意。
因為肚子疼,下午的時候我就讓班長替我請了個假,沒去上課。私縱呆巴。
吃過飯之後我就睡了一覺,一直睡到了下午四點多。
起來後感覺肚子沒有那麼疼了,我找了頂鴨舌帽戴上之後就背着書包出了門。
我打了個車直接去了解放中學。
這會兒他們還都在上課呢,校園裏面傳來一陣陣朗朗的讀書聲,大門關着,大門旁邊開着個小門。
此時的學校很安靜,充滿了書香氣息,很難想像當年震驚全市最後導致武警出動的兩校間的大規模群毆就發生在這裏。
這裏暫且不提,後面會詳細講給大家聽。
小門旁一個上了年紀的保安正坐在值班室前的桌子旁低頭玩着手機。
我壓了壓帽子,背着書包就打算從旁邊的小門溜進去。
但是剛走到那個小門跟前,那個保安就抬頭喊住了我,打量了我一下,就問我:"同學你是哪個班的?"
我沖他笑了笑,說:"叔叔,我是高一十七班的,我今天不舒服請了個假,現在好多了,回來上晚自習呢。"
那會兒我們市高中晚上都有晚自習,一直到晚上十點多才放學。
那個保安點了點頭,接着問道:"我感覺你怎麼這麼面生呢,你班主任叫什麼名字?"
他這一問就給我問住了,我要是胡謅一個肯定不行,所以我只好吞吞吐吐的說:"叔叔,我開學其實沒來上幾天課,我們班主任的名字我還真沒記住。"
他一聽這話,頓時有些懷疑,接着就開口道:"高一十七班的是吧,那我這就打電話讓你班主任過來領你,我們這管的嚴,不能隨便出入的。"
說着他就低下頭開始翻電話冊,準備打電話。
"成,那叔叔您先打着,我出去買瓶水馬上回來。"我想了想,沖他說,接着轉身就走了。
從裏面出來後,我就把帽子摘了下來,扇了扇,給我熱了個半死結果還沒混進去。
接下來我就繞着他們學校的外牆走了一圈,發現他們學校旁邊挨着一座居民區,我就直接進了居民區,順着居民區和學校交界的牆根走了走,發現在北面靠牆處有一顆歪脖樹。
我趕緊沖那棵樹跑了過去,然後很順利的就爬了上去,用腳蹬着牆,扶着牆頭往裏頭瞅了瞅,見沒人,就趕緊爬上了前頭,翻過去之後我就兩手板着牆頭,讓身子垂下去,然後一撒手,就掉到了下面的草堆上。
我拍了拍手,四下看了看,還好沒見到老師,也沒見有攝像頭,才放下心來。
我抬頭看了看周邊的幾棟教學樓,不知道哪個才是高一的,便打算挨個的找找看看。
解放中學的校區很大,它內部又分為兩個不同的校區,其中一個是高中部,另一個是體校部,兩個都是高中,但顧名思義,側重點不同,而且據說兩個校區鬧內訌鬧的挺厲害的。
我四下走了走,確定自己所在的這個校區就是高中部之後就躥進了一個旁邊的一個教學樓,名字起得還挺洋氣,叫春華樓,參照着旁邊的兩棟夏盛樓和秋實樓,我估摸着這棟樓就應該是高一的。
我剛才看過了,一班什麼的都在一樓,估計十七班至少也得在三樓,所以我直接去了三樓。
我見樓道口的教室上寫着十六班,心想那再往裏肯定就是十七班了,結果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