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因為酒喝多了,雖然沒有醉的感覺,但整個人飄飄欲仙,可能是太久沒有一次性喝這麼多酒了。
馮風轉頭看着窗外,她降下車窗,外面的風吹了進來,十月底的夜風,吹得人身子發抖。
蘭嵐側首看了她許久,才問,「你還好麼?不舒服就直接說。」
「沒什麼。」馮風說,「太久沒喝了,身體還有些不習慣。」
蘭嵐沉吟片刻,這才主動同馮風解釋,「我和話梅瞞着你今晚的事情,主要是怕你想太多,我倆也沒想到,季瞳會邀請你過來。」
「我明白,不用解釋這麼多。」馮風並沒有因此生她們二人的氣,都已經這麼多年感情了,又怎會不知道彼此的良苦用心呢?
蘭嵐原本是想送馮風上樓後陪她呆一段時間的,但馮風考慮到梁與風這個司機還在樓下等着,便先讓蘭嵐離開了。
走前,蘭嵐仍不放心,叮囑她,「你哪裏不舒服,給我打電話。」
馮風:「好。」
送走蘭嵐後,馮風仍是什麼心情都沒有。
她獨自站在窗邊發呆了幾分鐘,然後去酒櫃裏拿了一瓶威士忌,開了瓶。
威士忌是之前俄羅斯的客戶送她的,度數很高,原先是被她拿來收藏的酒,如今開瓶後,一喝就是半瓶,她坐在客廳的吧枱處,一口接着一口,辛辣的酒在唇齒間散開,刺激得她眼睛都發酸。
馮風喝了大半瓶,最後胃被刺激得受不了了,人也是爛醉如泥,跌跌撞撞回到了臥室,就這麼睡了過去。
早晨醒來的時候,房間裏都是酒味,宿醉令人渾身發酸,腦袋快要炸掉了。
馮風爬起來去衛生間吐了一番,洗澡的時候,大腦仍在嗡嗡作響,水從頭上衝下來,都沒能讓清醒一些。
洗完澡出來,仍然渾身酸痛,她雖然酒量不錯,但也是第一次喝這麼多,到了爛醉如泥的程度。
沒有心情做飯,馮風便外賣叫了一碗麵,吃完後,吃了兩粒止疼藥,這才好受了一些。
周日一整天,馮風都沒有出門,在家裏躺了一天一夜,身體算是恢復了一些。
周一上班的時候,馮風臨時接到了任務,晚上要去和領導參加一個論壇活動,也就意味着,又有可能要喝酒了。
周末剛被那樣折磨過,馮風下意識不太想喝,可領導發了話,這種活動也不能不去,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隨領導去了酒店。
巧的是,這一場活動,沈溯也來了,他是和另外一個男助理過來的,身邊竟然沒有帶季瞳。
習慣了他們兩人形影不離,忽然見他們分開,馮風竟是有些不習慣了。
劉總看到了沈溯後,便帶着馮風上前同他問好,馮風與沈溯客套打了個招呼,維持着面子上的關係,由此便過去了。
錦和基金這兩年如日中天,沈溯來參加這種活動,許多人爭先恐後上來同他問好,馮風看到好幾個老總圍住了沈溯,沈溯也是從善如流。
其中有一個應當是知道了他戀愛的消息,竟然開玩笑問他,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馮風不是第一次聽見這個問題了,她曾經還聽過幾次答案,但在聽到旁人這麼問沈溯時,心依然不受控制地提了起來,想要知道他的答案。
沈溯以往並不喜歡被問及這種私隱話題,今天卻笑着,大方回答說,「有好消息,一定給各位發請柬。」
這回答可以說是給足了那幾位老總面子,他們紛紛樂呵地笑了起來,馮風卻一點表情都擺不出,只好轉身隨劉總去另外一邊了。
聽沈溯說他和季瞳的恩愛日常,於她來說,就是一種折磨。
後面的活動過程里,馮風也一直儘量不去靠近沈溯,免得又聽到什麼不願意聽見的話的。
因為抱着這個念頭,馮風也沒怎麼參與社交,獨自一人在角落處坐着喝飲料,沒想到的是,竟是碰上了熟人。
秦絲阮在她身邊坐下來的時候,馮風差點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馮風
第660回 更不應該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