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導致了聯軍每行進不到半個小時,便會遭遇小股獸人部隊。
從他人看來他們現在是罪血族,自然要清理這些獸人入侵者。
就這樣邊走邊戰鬥,在臨近天黑的時,終於趕到了罪血族的核心地帶。
幾百人混入幾萬罪血族,滿眼皆敵,說不緊張是騙人的。好在夜落來之前已經反覆叮囑過,加上罪血族的棲息之地是各式各樣的山洞,他們在短暫的觀摩後,有幸找到了一個無人打擾的山洞,才沒出什麼紕漏。
幾百人在山洞內安頓下來,一天的戰鬥大家都略顯疲憊,會長們在佈置着明天的任務,看樣子一時半刻還完事不了,於是被夜落搶了指揮權的張長弓無聊起來。
狐族女王的幻術有多厲害,張長弓從新得到的記憶中,早已了如指掌。除非五階高段的戰力,而且必須是靈魂方面強大的高手才能看破偽裝。
罪血族精通此道的不少????????????????,可惜全部都出征了,正和獸皇打得難解難分,聽糟老頭說已經持續兩天了。
雖說不知道現在在別人眼中自己變成了啥樣,但在這裏隨意晃悠了個把小時,那些罪血族見到他全部避之不及,想來身份不低。
如此場景,讓他對明天計劃成功,信心又多了幾分。
考察完畢,就在準備打迴轉之時,心中出現了不明的感應。
在他視野的遠處,那裏有個巨大的山洞正散發着強烈的吸引力。
張長弓藝高人膽大,找准方向緩緩前進。
片刻過去,洞口遙遙在望,真準備踏入其中之時,變故陡生。
他的身體被禁錮了,除了臉部的五官還有知覺外,其餘部位都動不了。
「遭了,偽裝被識破了!」這是張長弓的第一反應。
不過下一秒他安靜下來,因為聽到了熟悉的笑聲。
「咯咯咯……,小弟弟膽子很大嘛,竟然要去探查罪血族族長的居住地。」
不用猜,能悄無聲息來到這裏,且與他有交集的,獸族中也只有今天在要塞中施展幻術的狐族女王。
月狐現身,笑吟吟望着面前的盾御,柔聲詢問:「你這個人族的膽子很大嘛,竟然敢跑到隱莫的居住地外閒逛,就不怕觸碰到這裏的禁制困在這裏?」
張長弓一臉懵,他哪裏知道什麼隱莫,只不過是想弄清楚那種出自山洞的呼喊什麼。
「那個美女姐姐,我不是無聊嗎,到處逛逛!」
「逛逛?逛能逛到這裏?老娘費了多大的力氣才給你們加蓋偽裝,差點被你給葬送了!」月狐沉下臉訓斥道,不過在確認盾御身上的氣息後,問道:「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他?
怎麼又多了個他?張長弓更懵了,不解的詢問:「美女姐姐,您說的是誰啊?」
「你竟然不知道?」這下輪到月狐疑惑了:「你身上有他的氣息,還是很濃郁的那種,不細緻查看我還真就以為你是他。」
說完後,也不理會張長弓是什麼反應,直接開始集結着某種玄妙的手勢。又是一道道青煙從手指部位形成,剎那間便如粽子一樣把張長弓包裹得嚴實。
幾十秒後,月狐喃喃道:「沒道理啊,你的實力沒到五階,為什麼靈魂之力如此雄厚,不行,還得再查查。」
】
張長弓被月狐折騰着。
耳不能聞,口不能言,只感覺有股不知名的力量拼命想往身體裏鑽,好在都沒成功。但那種力量所帶來的直觀感受,好似數不清的螞蟻在身上爬,十分難受、
待到全身那種麻癢消失,他整個人如同水裏撈出來的一樣,渾身濕透。
明知不是眼前妖精的對手,但張長弓也表現得極為憤怒,用冰冷的語氣說道:「什麼時候狐族如此會折磨人的手段了。」
月狐聽完後臉色微紅,咬咬牙解除了束縛他的手段,恨恨道:「別說得那麼難聽,我只不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