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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自己身後的男子足足比自己高出一大截來,曬得有些黝黑的皮膚猶如古銅色的銅牆鐵壁。
見到來人,沈商洛一下子便是放下心來,就連着原本的顫抖都是消失了的,似乎是在一瞬間找到了依靠。
所有的堅強在一瞬間化為虛無,她忍不住的哭了出來,只覺得一陣後怕。
但是她似乎是察覺到了自己的失禮了,連忙伸出袖口擦了擦眼淚,「安生哥。」
看到沈商洛的模樣,安生明顯的皺了皺眉,連忙伸手穩住沈商洛的雙肩,「怎麼了,你哭什麼?」
安生有些納悶,自己也沒有那麼恐怖吧?許久不見面了,怎麼一見面就嚇成了這個樣子?
他微微皺眉,難不成是自己剛才說話的時候不太溫柔 嚇到她了?嘖,洛洛膽子怎麼這么小了?
沈商洛指了指自己身後的馬車,嘴中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的,只是手指在微微的顫着。
看到沈商洛受驚的模樣,安生多多少少是猜測到了一些的,他的眼角無意間瞥見了沈商洛腰間露出的一抹紅紙,卻並未聲張。
那個東西他是比誰都熟悉的,雖說是沒做出反應,但是他的心中還是猛抽了一下,眸中的情緒卻是被壓了下去。
他拍了拍沈商洛的雙肩,便是走到了馬車前,用力的扯晃着那把鐵鎖,顯得有些煩躁。
雖說安生本就力大,卻也是無法憑藉着蠻力將鐵鎖打開的。
沈商洛正想說自己要不去尋一塊大石來吧,卻是瞧見安生竟是硬生生的將固定鐵鎖的鐵塊從木門上扯了下來。
沈商洛微微一驚,不由得將目光移到了安生的右手上,上面還留着一塊巨大的疤痕,凸起的地方格外的可怖。
一扇門便是這樣在兩人的面前緩緩打開,安生用力的將鐵鎖扔到了一邊,當他看見眼前的景象時不由得一頓。
「這些腌臢潑皮戶,竟是做出了這等傷天害理的事兒來!呸!」
他的語氣中滿是怒氣,似乎恨不得將那些人生吞活剝了一般。
聽到安生斥責,沈商洛便也是湊了上來,眯着眼睛往裏瞧去。只見裏面一片黝黑,只是透着光線,還是依稀可以看見一個蜷縮在一起的人影。
還沒有等到沈商洛從驚訝中緩過神來,安生便是直接將裏面的人拎了出來。
那人格外的瘦弱,滿身的血跡,散發着一股子難聞的味道,甚至還夾雜着一些腐爛的味道。若不是他的胸膛還在輕輕的起伏,沈商洛甚至以為他已經是陳屍一具了。
果然如自己預想的一般,裏面當真關着一個男子,還被折磨成了這幅樣子。不過胸腔中的恐懼也因為安生的在場消減了不少。
想不到這群人竟是這般的殘忍,也不知道是什麼仇什麼怨,竟是下了這般狠手。
看着安生將髒兮兮的男子直接背在了身後,沈商洛連忙跟了上去,「安生哥,你要做甚?」
她不由得一愣,安生哥莫非是想要將這個人帶到某處去?
看着因為恐懼而臉色有些蒼白的沈商洛,微微一頓,「我以為你方才是要救他。」
他大早便是聽見有人說陸家那個老頭兒要將自己的女兒賣了,村長這才讓自己趕了過來。
誰成想大老遠便是看見沈商洛在此處徘徊,自己看見馬車後也是猜到了一些,便是篤定沈商洛要救裏面的人。
看着安生的眸子,沈商洛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自己或許是真的想要救他,但是也沒想過會牽連其他的人。
眼看着安生就要帶着那人往他家的方向走,沈商洛只好跟了上去。
安生住在村東頭,離沈商洛所居住的地方也算不遠,卻是隔開了一條頗為湍急的河流,上面只是有着兩根圓木搭成簡易的木橋用於通行。
看着眼前十分光滑的圓木,沈商洛險些忘記安生本是獵人出身,在一次與父親打獵途中遭遇不測,這才讓右手受傷。
據說他的右手算是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