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芳蕊逃跑,遊戲還沒有結束。
鄒元松看向唐羨,「唐公子,輪到我了」
唐羨已然沒了興趣,「有人還麼有接受懲罰。」
鄒元松知道了表妹就是故意逃避懲罰才假裝去茅廁的,卻沒想到唐羨較真了。
當然,願賭服輸是應該的。
「好,那我們等等蕊兒。」
「啊~」
可沒想到,外面傳來了一聲悽厲的慘叫,像是殺豬一般,半個村子都知道了。
「啾啾,你笑啥呢?」傅八金看到小妹妹居然在笑。
傅啾啾搖頭,「好玩呀。」
傅八金很自然的以為她說的是飛花令好玩。
吳氏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不好了,姜小姐的鞋掉進茅廁里了。」
她說的還算委婉,其實,她把人拽出來的時候,那姜小姐的襪子也粘上了。
「啊?那豈不是臭死了。」鄒仲柏嫌棄的說道。
鄒元松也皺了下眉頭,他有潔癖,但人是他帶出來的,出了事情,回去了不好交代。
「過去看看。」
他們出去的時候,姜芳蕊正在院子裏哭呢,一隻腳上的襪子已經脫掉丟在一旁,看得出上面沾滿了穢物。
傅八金扇着鼻子,「真臭。」
「啊~」姜芳蕊哭的更凶了。
「別哭了,怎麼好好的還掉下去了。」鄒元松問道,他得把事情了解清楚,不然回去了沒法解釋。
「我怎麼知道,那裏有一隻老鼠,我用腳去踢,結果就啊啊啊討厭死了。」
姜芳蕊哭的傷心,可看到有人卻在笑,傅家兩個小的還隱忍着,可跟她一向不對盤的鄒仲柏就笑的坦坦蕩蕩。
「鄒仲柏,你不許笑了,再笑我就告訴姑姑打你。」
「我娘才不會不分青紅皂白的打我呢,你自己掉下去的,又不是我把你推下去的,活該,哈哈哈我就笑。」
鄒元松硬着頭皮拉架。
田桂花也覺得這事兒不太好,怎麼叫客人掉進茅坑裏了呢。
虧的自家是剛建的茅房,結實堅固,要是之前那個,怕是整個人都掉進去了。
田桂花和吳氏兩個趕緊拿了溫水幫她沖洗乾淨。
可是姜芳蕊還是覺得很臭,怎麼洗都洗不掉那股味道。
吃飯的時候,鄒仲柏還是忍不住笑,「該,讓你耍賴,遭報應了吧?」
「大表哥,你看他。」姜芳蕊選擇了告狀。
鄒元松能說什麼的,只能管管自己的親弟弟,讓他不要再提了。
這頓飯除了姜芳蕊外,其餘人都吃的很盡興。
臨走前,鄒元松朝着唐羨拱手,「唐公子,以後有機會我們再比個高下。」
唐羨笑笑,「以後再說吧。」
馬車漸行漸遠,周氏卻笑了出來,「哎呀娘啊,太逗了,那姑娘嫌棄咱們鄉下這個不好,那個不好的,這回倒好,她自己比那雞屎還要臭呢。」
田桂花看了她一眼,這麼幸災樂禍不好吧?
但是那姑娘,真的不太好相處。
經過這件事,傅六金的感悟最深,他深刻的意識到自己跟那些人差的有多遠,想要成為人上人,就得付出更多的努力。
唐羨看了下眼皮打架的小奶糰子,本來想着讓她再給自己揉揉頭的,見她這樣也不忍心了,便離開了。
姜芳蕊回去後就告了一狀,但鄒元松不偏不倚的把整件事情都說了一遍,證明這事情純屬偶然,跟傅家沒有關係。
姜毅並不關心孫女是不是掉進茅坑裏了,這本就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更關心的是外孫口中的那個少年。
「你說他叫唐七?」
鄒元松點頭,「他姓唐不錯,但是我覺得七可能只是他的排行。」
「外公,您怎麼問起他來了?」
姜毅抬手,讓他不要打斷,「元松,以你來看,那少年如何?」
「器宇不凡,舉手投足間氣勢強大。」
自己好歹是清河縣令的兒子,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