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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恆今年二十歲,正在念警校大三,今年陪着家人來海南島過節,畢竟疫情已經持續兩年了,今年正好疫情減輕,趕緊與家人來海南度假放鬆一下。
車上坐的正是趙恆的一家,副駕駛坐的是爺爺趙志寬,第二排坐的是父親趙福祥與母親孫晶,第三排是奶奶馬桂蘭。
爺爺趙志寬是海南人,年輕時離開海南考進了東北電力大學,畢業分配到電廠工作,在東北待了一輩子。
奶奶馬桂蘭是東北人,退休以前在市農藝所工作。
父親趙福祥雖然是南方人,但長得一點沒有南方人的秀氣,一副五大三粗的模樣,身高一米八十多,體重足有二百四十多斤,微禿的額角加上滿臉的肥肉,一看就是混跡社會多年的油膩大叔。
趙福祥龐大的身材將商務車寬大的座椅塞得滿滿登登,邊上坐的母親孫晶則秀氣了很多,現在是市中心醫院兒科副主任醫師,雖然不是什麼技術大拿,但也算一個業務骨幹。
趙恆在三年前考上了省屬警校,在省城陪讀六年的爺爺奶奶也就解放了,爺爺是海南人,沒什麼事情自然要回到自己的家鄉,所以三年前爺爺奶奶用退休金在海口的海甸島賣了一間小房子,成了海南常見的候鳥老人。
趙恆今年讀大三,六月份就要升大四了,馬上要面臨最為重要的公安聯考,所以今年準備來海南陪伴爺爺奶奶過一個春節,轉過年去就要回學校開始用功讀書。
趙恆全家年前租了一輛商務車,去三亞玩了幾天,在年底才趕回海口。好在今天是除夕,往常喧鬧的瓊海高速上根本沒有幾輛車,趙恆一路綠燈的從瓊海高速轉到了海口市區。
趙志寬的房子就在白沙門公園附近,沿着海甸河走長堤路經過人民橋進入海甸島,前面已經清楚的看到白沙公園的大門了。
看到就要到家了,趙恆精神一震,可是這個時候前面卻突然出現一團濃霧。趙恆的車雖然沒有多快,但也足有四十多公里的時速,一頭扎入濃霧後在沒了動靜,如同這輛車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過了一會兒濃霧慢慢散去,安靜的人民大街上就像從來沒有車經過一樣,趙家五口就這樣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趙恆看到濃霧,趕緊踩了腳剎車,將車速降到十公里左右,雖然現在大街上沒有車,但車上坐的都是自己家人,趙恆不可能不加倍小心。
車輛減速讓副駕的爺爺趙志寬醒了,他看了看左右問道「寶,到家了嗎?」
趙恆現在已經二十了,聽爺爺還在叫他寶,苦笑道「爺爺,您孫子已經二十了,明年經過公安聯考就是一名光榮的人民警察了,您還叫我寶?」
趙志寬聽孫子這麼說哈哈一笑「臭小子,就算你到六十也是我和你奶奶的寶貝!」
趙志寬邊說邊看了看周圍,發現正處在濃霧中,皺眉問道「這是到那裏了?」
趙恆一邊小心的開車,一邊說道「爺爺,剛才就進市區了,現在應該在市醫院附近,不過這霧太大了,看不清具體位置!」
趙恆正說着,突然車輛顛簸起來,平坦的板油路怎麼這麼顛簸?難道這幾天沒在家,人民大街開始修路了?
趙恆將車速降到五公里左右,就在他想搖下車窗看看外面環境的時候,突然車身一震傳來一聲巨響,左前輪爆胎了。
這聲響動讓全車的人都醒了過來,父親趙福祥起來問道「兒子,怎麼了?」
趙恆一邊將車子停穩,一邊說道「爸,沒啥事情,剛才碰到濃霧,沒看清路面磕到石頭了,估計輪胎爆了,我這就下去換備胎!」
看到外面漆黑一片,母親孫晶關心的說道「兒子,要不打電話叫救援吧!」可是等孫晶將電話掏出來,才發現竟然不在服務區內。
孫晶皺眉說道「怎麼在市內還沒有信號?」
奶奶馬桂蘭看孫子要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