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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妾身知錯了,妾身以後再也不敢了,給福晉賠罪,還望福晉饒恕這一回。」珈寧氣的頭暈眼花,視線開始出現模糊。
沈嫿翹着二郎腿,呼呼把胤禎的保證書吹乾,小心收在自己衣服里。
「行了,把管家令牌給子衿子佩,你就可以走了。」沈嫿看都不看地上的珈寧一眼,心滿意足翻身上床繼續養病。
珈寧顫顫巍巍的直起身,從懷裏掏出管家令牌,一雙眼睛萬般不舍,憤懣離去。
「達哈蘇,你說嫡福晉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胤禎站在長樂院裏,轉身回看沈嫿的屋子,若有所思。
「屬下覺得,嫡福晉是個十成十的美人。」達哈蘇發自內心的回道。
……
覓雪院。
上好的官窯瓷器,只零破碎的凌亂一地。院中人人自危,靜的呼吸聲都不可聞。
「主子,爺也是為您着想,等,等您生下長子,管家之權必然還是您的。」紅俏哆嗦着挪到珈寧跟前。
「不中用!那個紅杏出牆的賤人為什麼還不去死,我苦苦經營謀劃了那麼久,她一來就搶走了嫡福晉之位,現在還當眾羞辱我,讓我難堪,最可氣的是竟然搶走了管家之權,我不甘心不甘心!」珈寧渾身不停地顫抖,發出刺耳而尖利的叫聲。
珈寧坐在地上,看着面前飄散零落的雪花,她心裏的天也跟着落了下去,說不出的昏暗和哀愁。像夢裏面似的,雪地上先是她自己,一剎那間,她看清楚了,那是她的母親,如同漢高祖的戚夫人般,被嫡福晉當着她的面做成了人彘。
當天夜裏,她聽見母親微弱的呻吟聲,她撿起掉落在酒桶旁的,被母親凝固的血液染成的紅匕首,毫不猶豫的扎進了母親的心臟。
溫熱的泛着鐵鏽味道的鮮血噴涌而出,她的眼前瞬間猩紅一片。
至於那哀愁,她現在也明白了。那是一種絕望又無力的恨,刀子一般,兜兜轉轉多年在她心裏生了鏽,一下下的比以前更痛。
珈寧突然恢復了意識,慌亂着在地上亂爬,高聲喊着「安胎藥!快拿安胎藥給我喝!」
……
「阿嚏」沈嫿嗅了嗅鼻子,咂了咂嘴,下床吃早飯。
「墨玉,你說本小姐是不是特別厲害,刷的一下,就把休書任務完成了。」沈嫿披了氅衣下床,想起昨夜的大獲全勝,感覺早飯都能多吃一碗。
「沈小姐,這休書任務是完成了。但是您接下來的任務是,要在一年半內懷上十四爺的孩子,墨玉覺得,照目前你倆這仇人似的……」墨玉想起了昨晚胤禎那恨不得殺人的表情,不由得替沈嫿捏了一把汗。
「你怎麼不早說!」沈嫿剛喝的新鮮牛乳,灑了一桌面。「我靠,墨玉你這是成心要害死我啊。他現在不殺了我,我就已經燒高香了,你居然還要讓他給我生孩子。」沈嫿用油手捏住墨玉的耳朵,墨玉趕緊遁地躲開了。
「沈小姐,大不了你就做個鬼差,咱倆還有個照應。」墨玉探出一個腦袋,笑的狡黠。
「我就知道你小子沒安好心,貪圖我的美色。從今天開始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本小姐的釣魚技術。不吃了。」沈嫿拍了拍手,抖落掉手上的酥渣,將子衿端進來的藥一股腦的倒進了花盆裏。
「哎,沈小姐你這是做什麼?」墨玉把頭埋進土裏。「說你笨你就不聰明,她珈寧沒病還能裝病,我這不是現成的?」金庸老先生說的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府醫來給沈嫿診脈的時候,臉上疑惑的褶皺仿佛一個「囧」字,沈嫿掐着自己的大腿才讓自己沒笑出聲來。
「大夫,我的病如何?」沈嫿學着林黛玉的樣子一句喘三聲。「福晉的病根本沒有好轉哪,敢問福晉是否按時吃藥,忌口飲食?」
沈嫿還未開口,子衿便有些不高興「府醫的意思是,咱們福晉也學那側福晉,故意裝病邀寵了?」沈嫿低下頭,不敢笑的太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