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睿的一句話,讓我們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今天我把自己當做誘餌,難道還沒能引出斷羽箭?
所有人都看向了鍾睿,我們不知道她因為什麼這麼確定。
舉起這人面前的手指弓,鍾睿和我們解釋道:
「斷羽箭從來不用手指弓。一般用手指弓的,都是手上勁道不行,才藉助這種工具的!」
說着,鍾睿把地上人的面具一把摘下。
就見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嘴角處還帶着一絲不屑。
「你和斷羽箭什麼關係?」
年輕人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
「鍾睿,你好歹也是索命門成名已久的高手。現在卻混成了別人看家護院的狗,你不覺得你辱沒了索命門的名聲嗎?」
鍾睿臉色頓時一變,她一抬手。
手掌中的細絲,便死死的勒進這人腳腕處的皮膚里。
年輕人咬緊牙根,依舊嘴硬的罵說:
「你就是殺了我也沒用,我師父早晚會一個個的解決你們!」
眼前這個年輕人,竟是斷羽箭的徒弟。
見他如此嘴硬,鍾睿手腕一動。
細線閃過,纏在年輕人的手指上。
「我不殺你,但我要讓你變成廢人一個!」
話一說完,鍾睿手掌向上,猛的拉扯了一下。
年輕人「啊」的一聲尖叫,五根手指竟齊刷刷的軟了下去。
與此同時,這年輕人也昏死了過去。
我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這一幕。
腦子裏卻在不停的想着,斷羽箭為什麼會派這兩人先動手呢?
那他躲在哪裏?會不會再出現呢?
我環顧四周,除了零星幾個看熱鬧的人外,再無他人。
想了下,我拍了拍老黑的肩膀。
拿出手機,發了一條信息。
「走吧!」
見鍾睿處理了這男人,我便招呼眾人,準備上車。
巷子口處,剛剛還在吵架的攤主。
此刻驚的張大嘴巴,呆呆的站在路邊,看着面前的這一切。
而另外那位開車撞人的司機,此刻已經消失無蹤。
只是那輛肇事的車,還留在原來的位置。
路過巷子口,洪爺對正嚇的呆若木雞的攤主說道:
「老闆,快收拾一下吧,我們的車要過去!」
攤主這才反應過來,他連連點頭。開始收拾地上的水果箱。
我順手幫他拿起一個紙箱,扔在路邊。
剛又拿起了一個,攤主立刻上前,從我手裏接過紙箱,同時客氣的說道:
「老闆,我自己來就行!」
我拿着紙箱的一頭,他拿着紙箱另外一邊。
我看着他,他也正看着我。
四目相對之時,老闆忽然詭異一笑。
「咚!」
一聲不大的悶響,傳到我的耳朵里。
與此同時,我心口處忽然一疼。
低頭一看,就見紙箱上和我的胸前,出現了一個牙籤大小的小洞。
這個攤位老闆,居然就是斷羽箭?
這是我腦海中出現的第一個念頭。
我手中的箱子,已經掉在了地上。
而這位老闆身形如龍,轉身便朝着那輛車奔去。
車門開着,他只要上了車,就沒人能追得上了。
「初六,你怎麼了?」
我身邊的賀小詩,忽然問了我一句。
老闆回頭,狡黠的看着我的方向,留下了詭異的笑。轉身便鑽進車裏。
旁邊的幾人,剛剛察覺出不對。
啞巴拽出鐮刀,衝着老闆便沖了過去,嘴裏大喊道:
「站住!」
可惜,啞巴還是晚了。
這人的身子,已經進了車裏大半。
眼看着就要上車關門,忽然就聽夜空出傳來一聲驚叫。
午夜寂寥的街頭,這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