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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本不想去調節她們的事,可皇后娘娘的丫鬟雲兒來請,只好硬着頭皮去了。
太子剛到刑部,見到皇后娘娘便禮節性的拜見了,「皇后娘娘在上,兒臣參見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正在氣頭上,也沒叫太子殿下平身,直接嚷嚷着,「你是太子殿下,皇上沒在宮裏,就不興禮數了?」
「皇后娘娘休怒,」太子殿下忙安慰着,「那有不興禮數的道理。」
「那你看看陳貴妃,」皇后娘娘用鄙視的眼光看了看陳貴妃,說道,「以前皇上在宮裏時,她仗着皇上的寵愛,在宮裏橫行霸道,本宮也就沒有計較了,現在皇上不在宮裏,她仍這樣猖狂,不遵重長輩。」
「誰不遵重你了?!」陳貴妃強詞奪理的說道,「今天本宮明明給你請過安,只是你依老賣老。」
「誰依老賣老了?」皇后娘娘說道,「明明是你在這裏干涉朝政,要判金鳳兒與邢葉的死刑。」
「金鳳兒丟了皇上的坐騎,按照朝規,理應處死。」陳貴妃嘟囔囔的說道。
這時方大人在成公公的陪同下也來到了刑部。
「皇后娘娘,請受老臣一拜。」方大人給皇后娘娘行了禮,啟稟道,「丟了皇家的馬,按朝綱是要受處罰的,更何況丟掉的是皇上的坐騎。」
皇后娘娘聽方大人這麼一說,也知道丟掉皇宮裏的馬是要懲罰的,但她又說道,「這是朝綱的事,容不得後宮之人插嘴。要處理也要等到皇上回宮後再定奪才是。」
「皇后娘娘,凡事要留給皇上回宮後處理,那皇上怎麼處理得過來?」方大人說道,「證據確鑿沒有異議的話,老臣就宣判了!」
陳貴妃的嘴角落出了不容察着的冷笑。
「誰說沒有異議?」金鳳兒大聲的說道,「你們說我丟了馬,可有證據?」
「你這刁婦也真是的,」方大人說道,「你把馬丟了,馬現在不在馬廄里,這就是證據。」
「方大人,奴婢且問你,」邢葉說道,「那小汶把馬藏在後山山洞裏,是我親眼所見,怎麼從皇宮打了一個轉身,那兩匹馬怎麼不見了?」
「大膽刁婦!敢在這裏信口雌黃,」方大人說道,「我們明明在後山山洞裏沒有看到馬兒的影子,你又怎麼冤枉小汶把馬藏在後山山洞裏?」
「誰冤枉了小汶?」邢葉說道,「明明是她自己告訴我的,還帶我們去後山山洞裏的,怎麼又冤枉她了?」
「根本沒有這回事,」方大人邊說邊拿出一張供狀,說道,「這是小汶她們簽字畫押的供詞,鐵證如山,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這時,邢部的上空傳來馬的嘶鳴聲,悲催而悠長……
邢葉仔細地聽着,分辯着,突然大叫一聲,「鳳兒,外面是皇上的坐騎在嘶鳴。」
邢葉餵了幾年馬,對馬的特性非常了解,特別對皇上的坐騎格外的關心,無微不至的關照,那馬也特別靈性,對邢葉也特別有感情,它是探着邢葉的氣息找過來的。
轉眼之間,那皇上的坐騎帶着另一匹馬走了過來,在囚房的窗前停了下來,對着囚房裏的人低嗚着。
方大人見皇上的坐騎回來了,很是詫異,對着陳貴妃輕聲輕語的問道,「這個怎麼回事?」
陳貴妃也無奈的搖了搖頭。
邢葉伸出手摸着馬臉,那馬喘着粗氣,仿佛在訴說着離別後的相思。
金鳳兒也走了過來,她雖然餵馬的歷史不長,但她對馬也有很深的感情,她撫摸着這匹神馬,也許是上天派它來拯救自己的。
邢葉突然想到,有人要對皇上下毒手,皇上的坐騎肯定也不例外,她頓時覺得後怕,悄悄的對皇上的坐騎說道,「這宮裏很危險,你要離開這裏,越遠越好,最好去找到你的主人。」
那馬低嗚一聲,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