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鎮山肘靠桌上,雙手交叉說道:「我請你們來,就是想要請你們去幫我抓黃鼠狼,最近想練習書法,需要一隻質量上乘的毛筆。」
「但我不想花錢去買這樣一隻筆,所以只能親自自作了。」
「你們誰抓住的黃鼠狼毛質最好,可拿其中一半,剩下的人平分另一半。」
岳鎮山說的輕巧,可是這些老獵人也不是傻子。
任家鎮就這麼大一個地方,過了差不多快十來天了,臨江樓被黃皮子找麻煩的事情,早就被傳開了,且不說被黃皮子殺死的樊長柱,全身瘦骨如柴,精氣全失的詭異模樣。
就是最近幾天,臨江樓夥計在路上的遭遇,也有人見到,隨後傳開的案例。
居然是去對付這些玩意兒,獵人們都有些心驚膽戰,甚至是不寒而慄。
做毛筆?
做個錘子的毛筆!!
再加上岳家護衛全部殺氣騰騰的樣子,這哪裏能叫他們相信,只是做毛筆而已。
一念至此,他們看岳鎮山的樣子,也覺得這位老闆太過於煞氣逼人,叫人不能直視。
他這樣子,絕不是去打獵製作毛筆的。
只不過前面桌子上的大洋實在是晃眼睛,這些人咬了咬牙,心中有顧忌,可眼睛裏面,其目光一直都沒轉移過,也舍不掉!
中午再次去礦場送餐的時候,岳鎮山安排一名大膽的夥計故意落單。
然後其他人遠遠的掉在後面,有獵人和獵犬追蹤,也不怕把人追丟了。
果不其然,在路上有遇見了搗亂的黃皮子。
於是佈下的落網開始收緊,獵人,獵犬狗順着氣味上山了。
一行人轟轟烈烈的上山。
走了不下於十里路,走在前面的老獵人忍不住停了下來。
隨機對岳鎮山道:「岳老闆,在朝前面走二三里路,便是一處亂葬崗。」
「是不是要準備一下,據說那邊比較邪門!!」
「前年有個叫滕長平的年輕人,追一隻狐狸走到到那邊,結果在裏面迷了三天三夜,最後還是請九叔出手,這才把他找回來。」
「亂葬崗?邪門?」
岳鎮山聞言停了下來,隨後便醒悟過來。
就算是有鬼物,估計也不是厲害的角色,那個叫滕長平獵人,迷失三天還好好的,估計也就是被障眼法迷住了,再加上黃皮子就喜歡刨別人祖墳。
所以,那個亂葬崗估計就算這群黃皮子的老巢。
「不用擔心,你看看我們有多少人。」
「就算有鬼物害人,他連一個滕長平都殺不死,更何況我們這麼多人。」
「今天找到那群黃皮子,保准給大家一個富貴的機會。」
「到時候可到我岳家做事,至少吃穿不愁。」
「這...那就先謝過老闆。」
如今獵人們即使是想後退也沒辦法了,
如果就這樣離開,沒準事後還會被黃皮子報復,他們都是靠山吃飯的獵人。
如果有這群鬼東西在山林里,他們寢食難安。
索性不如跟着這位老闆,殺了這群黃皮子用做敲門磚,成為大戶下面的工人,也是活命的途徑。
在山林又走了許久,終於來到老獵人所說的亂葬崗。
數十個雜草叢生的土包無序的出現在山谷平地中央,進入此處,那些前面帶路的獵狗,一個個焦躁不安,不敢上前,哪怕獵人呵斥,也一動不動。
那些獵人看着獵狗的動作,也有些害怕,舉起了獵槍。
跟着岳鎮山的人,更是拿起步槍瞄着前方,屏聲靜氣,隨時準備開火。
「老闆,讓大傢伙小心一點,這些獵狗反應不對。」老獵人經驗豐富,在山裏活了一輩子,靠着謹慎和仔細,曾躲避過許多危險。
「這位老伯你叫什麼?」
「這次要是能抓住黃皮子,我招你到岳家做事。你說說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位老伯是有本事的人,能招募這樣的人,指不准什麼時候就要用到。
所以岳鎮山也不怕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