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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啊,我不稀罕。」身體得到了解脫,雖然還有些虛軟無力,但清歡卻是有膽氣跟季遵硬碰硬了,誰怕誰呢?季遵拿什麼威脅她都不管用。
季遵低着頭,笑了,下一秒他就把清歡拽到了懷裏,順勢撲倒在床上,大手從她纖腰一路往上,低聲曖昧:「自己一個人解決,怎麼能行呢?沒嘗過男人的滋味,你怕是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一種極樂。」
清歡瞧着他這輕浮放蕩的樣子,毫無懼色,也笑了:「你要是嘗過男人的滋味,也會知道這世上還有一種極樂。」她雖然渾身濕漉漉沒什麼力氣,但那張小嘴兒卻不饒人。「聽說男人的高|潮是來自刺激前列腺,你被男人上過嗎?要不要試試?」
季遵臉上的笑瞬間就沒了,「我不喜歡別人這樣跟我說話。你不知道你自己現在是什麼處境嗎?」
「哼。」清歡冷哼一聲,趁着季遵不注意,膝蓋一頂,正中對方最脆弱的男性部位,饒是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的季遵季先生,也面色慘白痛苦不堪的從清歡身上翻了下去,僅僅捂住那兒,一雙黑眸陰森森的盯着清歡,如同野獸一般,充滿了獸|欲。
清歡卻朝他吐了吐舌頭,揮了揮拳頭:「我告訴你,以後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說完,從床上跳起來,抓過地上季遵的西裝外套披在身上,又迅速找到了房卡,溜了。
逃的時候仿佛身後有狗在追一樣。季遵的確遭受了重創,但那算什麼,清歡到底沒敢真把那人給廢了,而且一旦季遵緩過來,她還不知要往哪兒跑呢,還是先溜為上。
季遵很快就從地上爬了起來,那臭丫頭逃跑也就算了,臨走之前還把他從床上踢了下去,小心眼的令人髮指。季遵活了這麼大,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這麼放肆,更別提是攻擊他了。臭丫頭跑得了一時可跑不了一世,他倒是要看看,她能跑哪兒去!
從酒店溜出去的清歡很清楚,萬家是回不去的,一回去她指定會被再次送到季遵床上。於是她回到了大學宿舍,結果剛推開宿舍門就看見有人在翻她的東西。行李箱啊衣櫃啊床鋪啊被弄得一團亂,同寢的另外三個女生都圍在她的床鋪前面,嘴裏說着什麼。清歡倚着門口聽了一會兒,明白了,原來是她們其中一個昨天丟了五百塊錢,而恰好清歡昨天晚上沒回來,她們就認為是清歡偷的,正在搜呢。
「不好意思。」清歡敲了敲門,「請問你們在找什麼?」
三個女生都是一愣,慢慢轉過身來,見是清歡,壓根兒不把她放在眼裏,可見平時她是有多麼好欺負了。明明是萬家的女兒,就算是私生女吧,那也是萬父的親生骨肉,結果卻過得是這樣的日子。萬夫人把錢扣得緊緊的,萬寶鹿平時身上的現金很少有超過一百塊的時候,於是在學校里,大家理所當然的就認為萬寶鹿很窮——能不窮麼,班裏的聚會她從來不參加,衣服一年到頭穿來穿去都是那麼兩件,這樣的人不偷錢,誰會偷錢?!
所以清歡不來還好,來了,她們反而要找她算賬呢!
舍友甲幾步走過來,對着清歡伸出手:「把我的錢還給我!」
「你的錢?」清歡面無表情,「誰拿了你的錢?」
「當然是你啊!」舍友乙義正詞嚴的說,和另外的舍友丙一起走到舍友甲身邊,三個人齊刷刷瞪着清歡,一副她不交錢,就不讓她好過的樣子。
清歡手癢了。她最討厭仗勢欺人的人,還有那些因為別人比自己弱小,就去可以欺凌和侮辱的,這三個女生恰好佔全了。說來萬寶鹿遇到季遵,除了沒有自由像個娃娃以外,真可以說是她的造化。沒有季遵的保護,她早被這些人拆吃入腹了。極品的家人,奇葩的同學……全是季遵替她收拾掉的。不過現在換成是她,就不需要男人了。
「說我偷錢,可得有證據啊。」清歡冷笑着走進寢室,反手把門鎖上。「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張嘴噴粉的誣賴我,真以為我是好欺負的不成?」
「除了你還會有誰?!就數你最窮!不知是從哪個旮旯里鑽出來的,灰撲撲的跟個老鼠似的,你自己說除了你還有誰會偷錢愛你?我的錢就擱在錢包里,結果沒了,肯定是內賊!」舍友甲信誓旦旦地指着清歡的鼻子,趾高氣昂的。「只要你把錢還給我,再給我跪下磕幾個頭道歉,
164第十二碗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