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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菜里竟然有蒜……清歡詫異地望向玄寂,用筷子挑出一顆蒜粒:「這是葷的耶,你是不是昨天晚上讓冷水把腦袋給沖壞了?」
玄寂但笑不語。他食素,卻並不一定要逼着別人與自己一起食素。
清歡沒說話,然後就發現,他是不吃她這裏的菜的,呆和尚原則性還挺強。碗裏的粥喝到一半,清歡對他說:「我待會兒要下山。」
「下山?去哪裏?」
「哼,你管呢。」清歡又吹了吹粥,覺得太燙了,她嘴巴嫩,其實這粥玄寂已經是放涼的,但她喝着還是不開心。「反正不是去殺人。」
「貧僧不是擔心你要殺人。」玄寂溫聲說,「貧僧會等你回來的。」
「一口一個貧僧一口一個貧僧的,昨天晚上你可不是這樣的。」清歡故意取笑他。
奈何玄寂境界太高,仍舊一派悠然。「貧僧到現在為止都還是和尚,自然要口稱貧僧。」
「是~~~~嗎?」清歡拉長了聲音,猛地撲過去抱住玄寂脖子,「那你說,你還喜不喜歡我?」
然後清歡見證了奇蹟,從來神色淡然悠遠悲天憫人的玄寂大師,他的臉開始紅了。而且因為沒有頭髮遮擋的緣故看得特別清楚,從耳根一路蔓延開來,但他的表情仍然那麼淡定。
簡直反差萌。清歡笑嘻嘻撒開了手,不逗這個呆和尚玩了。「你乖乖在谷里等我回來啊。」
「要去多久?」高僧執着地問。
「短的話呢,大概三天五天,長呢,一年半載也很有可能啊。」清歡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和你一起去。」
「你知道我要去做什麼就要跟我一起?」清歡訝然。「萬一我是去找人打架的呢?你現在功力盡失,可沒法幫我呀,反倒會成為我的累贅。」
玄寂張了張嘴,他這人啊,要他講佛法,那能連講七天七夜不帶重樣兒的,要他說大道理也成,可是要他面對一個胡攪蠻纏古靈精怪的丫頭,去說服對方,那就難了,一時之間,俊朗的面容又紅了。
清歡被這純情的呆和尚逗笑了,她拍了拍玄寂的頭,光溜溜的手感挺好,「你啊,還是先辦法對抗你身體裏那隻餓蠱比較好哦,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還活着,這谷里有野兔山雞,你若是想吃了,便捉來,反正我走之後不會有人敢進來,不會有損你得道高僧的形象的。」
說完,飯碗一推,瀟灑離去。
玄寂望着她的背影,輕輕一嘆。清歡一走,他也無甚食慾,便將碗筷收拾了,回到樹下打坐。
他素來寂寞慣了,獨身一人也不感到孤獨空曠,然而和清歡在一起生活了這麼久,她素日裏總愛捉弄他欺負他,嬌嬌俏俏的朝他跟前湊,各種搗亂,如今她一不在,玄寂竟感到分外冷清。走哪兒都看得到她的身影,湖邊有她玩水的歡笑聲,樹下鞦韆上雪白的小腳上的鈴鐺聲,還有他閉上眼睛,她在月色下走向他的那一幕。這便是他的情劫,來得快,去得遲,也許終其一生都不得堪破。
清歡在七日後才回來,回來的時候氣呼呼的,一路上小拳頭緊握,當時玄寂正在打坐,聽到熟悉的鈴鐺聲,心下一喜,正要開口喚她,她卻氣嘟嘟地從他身邊經過,看都不看他一眼,坐到鞦韆上瞪他:「都怪你!」
「何事怪貧僧?」怎麼一回來就發脾氣,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哼,他們叫我妖女也就算了,竟然還敢說我、說我淫心大起,看中你的俊俏容色,所以把你搶回來是要當相公的!」清歡氣得直咬牙。「我撕了他們的嘴!叫他們亂說話,叫他們嘴賤!」
玄寂覺得她這炸毛的模樣分外天真可愛,嘴角微微一揚:「你教訓他們了?」
「是啊,他們不是愛說話嗎?我就給他們身上放了點蟲子,讓他們一直說一直說一直說,不說話,蟲子就會把他們的五臟六腑啃乾淨!誰讓他們背後議論我來着?哼,我這很仁慈了,教主爹爹要殺了他們呢。」
玄寂搖頭莞爾,這小魔星。
「還有你知道麼?他們居然給我取外號!叫我什麼……玉面小煞星!」清歡噌的從鞦韆上跳下來衝到玄寂面前,指着自己的漂亮臉蛋道:「他們是不是瞎?在苗疆的時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