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們找不着人,王家那丫頭就是百口莫辯了,還不是我們說什麼都行。」郡王妃也笑着道,想着以後王妃看到三娘也如同看到姜氏那般討厭的模樣,她心中一陣快意。
惠蘭縣主卻是搖頭道:「母親,這世上不能開口說話的只有死人。最後定是要下狠手讓她們死無對證才好。」
郡王妃一愣,看向自己的女兒:「人已經在我們手中了,量她們也不敢如何的。」
惠蘭勾了勾嘴角:「不過是兩個奴才而已,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死了便是死了,還能給她抹上一輩子也擺脫不掉的污點,想想我心中就快意。只是……母親,你找的那些人可要可靠一些。」
郡王妃想了想,還是咬牙道:「你說的是,不過是兩個奴才罷了,死了便是死了,能讓主子們心中爽快,她們也算是死的值了。至於我派去的人,你不必擔心,我沒有驚動府中的人,那人是我姨娘娘家的侄兒,去年進京投奔我來了,都是可靠的。」
惠蘭縣主終於安心了:「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那我就等着看好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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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日,莊子上來了婆子,徑直去老王妃那裏。
婆子剛進了老王妃屋裏沒有多久,有打發了人來叫三娘過去。三娘晚上沒有休息好,從老王妃和姜氏那裏請完了安回來正在補眠,還未睡多久就被白英叫醒了。
「小姐。莊子上來人了,老王妃叫你過去。」白英已經將衣裳準備好了。
三娘立刻就醒了,看了看門外:「還挺早。」
白英看了三娘一眼,有些臉紅:「小姐,不早了,日上三竿了。」她們當丫鬟的,自然知道主子為什麼大白天的會這麼累。雖說如此。她們還是心理高興的。主子們過的好,她們這些地下的人才能過的好。
三娘卻是一陣無語。她說的是那些從莊子上趕過來的人早,沒說她自己。
以飛快的速度梳洗好了之後。三娘便帶着人往王妃院子裏去了。
郡王妃和惠蘭縣主竟然先她一步到了。
三娘挑了挑眉,上前去行了禮。
郡王妃看了三娘一眼,嘆氣道:「你這孩子。年級輕輕的,脾氣怎麼就這麼烈呢?不過是一個丫鬟罷了,得寵了就得寵了,又有什麼大不了的?那些個手段啊……實在是讓人心驚啊。」
惠蘭縣主也道:「我當初就說了,王箏是和厲害的,她這個侄女自然也不會好到哪裏去。才進了我們府上這麼些日子,就鬧出了這麼些事情。祖母還是病體呢,也不知道顧及一些。」
「好了,都少說幾句。事情還未弄清楚,你們就這麼多的話。像是咬定誰似的。都是一家人,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的,非要夾槍帶棍?」老王妃在上面不高興道。
惠蘭聞言,很是不甘地低了頭去。她早就知道王妃偏心了,卻不知道偏得這麼明顯。想到母親的氣憤。她也是暗中咬牙。
三娘在一旁看着這一出大戲,等她們鬧夠了,才有些驚訝道:「祖母,出了什麼事情了嗎?郡王妃和惠蘭說的什麼?孫媳聽不明白。」
王妃的態度還算好,她指了只一旁跪着的婆子道:「這是莊子上的管事,讓她與你說吧。」
那管事先是磕了頭。接着才道:「少夫人,府里送到莊子上的那位紫鳶姑娘,到了莊子上的第二日就懸樑自盡了。」
三娘嚇得瞪大了眼睛:「自盡?怎麼會如此?」
王妃不快道:「還沒死呢。你說話不要說半句藏半句的。」這是斥責那管事的。
那管事戰戰兢兢地應了。
三娘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不過她好端端的為何要想不開?」
管事看了三娘一眼,吞吞吐吐道:「她說,說是少夫人您不給她活路了,她才,才……」
三娘莫名其妙:「嬤嬤,你說話能不能說清楚一些?」
王妃也聽得煩了:「紫鳶說你用她母親和弟弟的性命做要挾,故意逼着她惹了我的厭,將她趕出了府去。」
三娘想,這不要臉果然是一種病,還會傳染的。
三娘搖頭苦笑:「孫媳倒是糊塗了,這丫頭怎麼一日一個說法?到底哪一句是真話?」
郡王妃看了王妃一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