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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可是看完了?」
娘見問,忙答道「回祖母,娘看完了。」並將手中的信箋遞迴給了甘松。
信中所說與剛剛孫氏所言相差無幾,只在信末交代了要她與王璟接到信後儘快啟程趕去兗州府看望病重的外祖母劉氏。
「你是如何看的?」孫氏淡淡道。
「娘與哥哥聽憑祖母安排。」娘順從地道。
「本是家事,卻不知被什麼人到處宣揚,弄得人盡皆知,最後還要勞動知府大人出面。讓有心人得知了恐怕還要懷疑是我們王家不重孝道,不講情面,阻擾你們探望生病的外祖。雖說你們是我王家的孫,那邊畢竟也是血脈親戚,我這個王家的長輩到是因此惹了埋怨。難道他們家正兒八經地親自來府里要接了你們去,我還能阻攔了不成?」孫氏有些不悅。
娘知道,孫氏這種對她母親娘家的不滿是經年積累的結果,不是她言兩語就能開解得了的,因此也就恭順地聽着。
等孫氏說完只道:「王家孫忠孝仁義,這是歷代聖上都金口稱讚的,祖母何必為了那起眼紅小人的酸言酸語動怒?公道自在人心。」
王柏也道:「誰要敢胡亂編排,就讓他們來我們王家的槐堂跪一跪先帝欽賜的牌匾。」槐堂是王氏的祠堂,門楣上的對聯是某一任皇帝親擬的「珠樹家珍,古今侈聖主賢臣之頌;槐堂世相,記載傳忠臣孝之名。」二十四個大字。
孫氏心中稍順:「如此,你們兄妹倆就去一趟兗州府吧。」
娘還是一付柔順的姿態躬身應了。
孫氏沉吟了一下,吩咐甘松道:「讓大夫人從庫房打點一些藥材出來,到時候給璟哥兒與娘帶去兗州,別失了禮數。」
這時外面常嬤嬤請見的聲音響起,不多會兒便見她進了來。
「你來的正好,璟哥兒與娘去兗州府的事情就交由你去安排。車馬與隨行之人你都細細打點好了,別讓人到時候看我們府上的笑話。」
常嬤嬤忙應了。
娘明白,這回去兗州可能不會像上次那麼得「寒酸」。孫氏要臉面,她容不得外人看王家的笑話。何況此事還是由兗州知府牽的頭。
「你們速速打點好了,明日就啟程吧。」孫氏道。
「娘,此去兗州府因有女眷,馬車速定然不快,因此怎麼也有近兩日的程。只他們兩姐弟上的話恐怕不妥,正好兗州知府魏大人的夫人前一陣回青城縣探親,後日便要啟程回兗州,不如讓娘他們與之結伴而行,一上也好多個照料。」王柏道。
孫氏聞言沉吟片刻便點頭道:「還是你想得周到,既如此我便派人去跟魏夫人打一聲招呼。」
娘聽着孫氏他們討論啟程之事,有些分心想着這次的出行。
對於外祖一家她是毫無印象的,只知道趙家是兗州府屈一指的富商,按理說這樣的人家是不應該與王家這樣的世家大族結親的,但是當初夫人陸氏硬是一力促成了這一樁婚事。還有一件讓娘奇怪的事情就是,不僅僅是她的母親家世平平,就連大夫人金氏的娘家也只是一個沒有什麼根基的六小吏而已,就更別提二房的白氏了。
雖說趙家之人於她而言是陌生的,但不管怎麼說也是這具身體母親的娘家,長輩有疾看望當是應該。只是此次祖父的來信有些蹊蹺,娘總感覺哪裏有些不對,難道是見慣了老爺胡鬧,因此便見不得他偶爾正經上一回?
再想到要坐上近兩天的馬車。娘有些腿軟。去清明寺的那一次她已經領教過古代的這一遠程交通工具了,實在是沒有辦法適應。不過來這裏一年,也只有上次去清明寺出過一次府,若說她對外面的世界一點兒也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對於這次遠行,除了可以替原本的娘看望一下長輩之外,有機會能仔細看一看這個世界也是不錯的。這樣想着,娘似乎覺得即將到來的舟車勞頓之苦會輕一些了。
娘正這麼天馬行空地想着,突聞孫氏道:「你便先回院去準備吧,你那院裏要帶哪些人走,要留哪些人下來都要先安排好了。璟哥兒若是回來了就讓他來我屋裏一趟,我還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