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做這種事的,太過於親密和沒有道理。
他一手抓着她的手臂,另一手已經去按沐浴露了,趁此機會,她一使勁兒,從他手裏掙脫了。
又不老實了!他不悅地把她抓回來,使了點力把沐浴露擦在她纖細的手臂上。
她再次抽手,冷道:「你要麼就要,要麼就出去,我不要你幫我做這樣的事!」
「為什麼?」她的態度那樣疏離,終究還是惹怒了他。
停了手上塗抹沐浴露的動作,他盯着她的眼睛,皺眉問道。
「這個,需要問嗎?你是雪兒的丈夫,你應該對她好。像這樣的事,除了你的妻子,你不該給別人做,你難道不明白嗎?」
就是她再想忍,再不想惹他,她發現有時候,她還是忍不住。
吼完他,她眼淚都出來了。
他為什麼就不明白,她想要他離開,想讓他去雪兒身邊。
他到底是為什麼非讓她做無恥的第三者,恨她嗎?又為什麼恨她?真快把她逼瘋了,這樣下去,她會恨死他的。
她這一哭,他頓時覺得有些手足無措,本能地伸手去給她擦淚,手上卻全是沐浴露。
這是怎麼搞的?今天見她受傷,他放棄了對她的所有成見憐惜她,不忍心再欺負她。她卻哭成這樣,倒像他多可惡,關心還成了為難她似的。
到底要他怎麼做,她才會好好的,像從前一樣?這混蛋女人,他就不該理會她的感受。
「不洗就不洗,別哭了!」他不耐地凶了一句,也不管一身的濕,還有手上的泡沫,氣呼呼地拉開門出去了。
他生氣了?這讓她莫名的更氣,卻也更傷感。她心裏何嘗不知道,他突然對她多了幾分憐惜呢?這憐惜,會是喜歡嗎?會是愛嗎?
她不敢去想,也不能去想。
兩年來,身體的痴纏,還有她曾為他的付出都註定他們之間不可能沒有一點感情。
她那樣小心翼翼地渴望他愛上她,渴望他們能走進婚姻。偽裝愛他那麼久,又怎能對他的氣他的失望無動於衷呢?
她取下花灑,對着自己猛衝,不敢再想是不是他突然愛上她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總不能去搶雪兒的丈夫。雪兒的處境已經是岌岌可危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力以赴地讓她過好。
喬宇石剛從衛生間出來,就聽到門鈴響。李嫂有鑰匙,想是幕晴到了吧。
幕晴和江東海一樣在喬宅長大,喬宇石待她,如親妹妹,也不在意她看到他狼狽的樣子,打開了門。
此時,喬宇石上身穿了一件短袖純白t恤,因剛給她洗澡,身上濕了,t恤貼在上面,健碩的胸肌呼之欲出。
「哎呦,我的喬大總裁,您這是玩什麼呢?」幕晴揶揄道,彎身自取了拖鞋。
「別瞎說,進來!」
「外傷藥我帶來了,您哪兒受傷了?」幕晴收起了笑,正色道。
「不是我,是……」
「齊洛格?」幕晴接口道,難怪他命令來的這麼急呢,他也不是個為了小傷大費周折的人啊。
她就非要猜到是齊洛格嗎?倒像他多在乎那個混蛋女人似的,他不悅地瞟了她一眼,甩出兩個字「多話!」
語畢,不理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面的幕晴,他直接去了衛生間門口,敲門。
「洗的差不多就出來,幕晴來了,別穿衣服,方便檢查。」
嘖嘖嘖,關心的話都能被他說的這麼冷淡,幕晴真是咋舌。
不過他也夠奇怪的,明明喜歡的是裏面那位,怎麼就娶了程飛雪呢?
齊洛格擦乾了身上的水披了浴巾出來,已經惹他不高興了,不能再不領他的情。
否則他生氣事小,惹毛了,把雪兒扯出來威脅她,就糟了。
「你在洗澡啊,難怪他也濕了一身呢,敢情我來的不巧,打擾你們水戰了?」幕晴一見齊洛格出來,掩着嘴笑道。
被她這麼一說,齊洛格的臉紅的,尷尬的有些不知所措,自然而然地求助似的看向喬宇石。
她和李幕晴並不熟,但是李幕晴和喬宇石關係好,便覺得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