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喬宇石,你放我下來!為什麼總抱着我,你能不能正常點!」和他說的所有抗拒的話都無效,她終於忍不住對他發火了。燃武閣 m.ranwuge.com
他忽然發現,她連發脾氣都特別可愛。杏眼圓瞪,小嘴兒氣的撅的老高,又嬌憨又性感。
忍不住,他俯下身……
「你別……」她想抗拒,說話間,卻被封住。
理智上,她真的不想被他親吻,可身體,卻和理智恰好相反。
他的親吻橫掃她今日所有的恐懼不安,竟起到了神奇的安撫作用,是她始料不及的。
殘存的理智告訴她,要拒絕他,使勁兒脫離開他的吻,粗喘着對他嬌吼道:「喬宇石,你能不能別這樣?」
「為什麼別這樣,你是我的女人,我親你,不應該嗎?」他邪魅地笑着,反問。
這次親她,感覺真好啊。她嘴上說是拒絕,可是那一瞬間的迷醉,哪怕只是一瞬,也讓他感覺到了。
小東西,她這欲拒還迎的態度,真要了他的命。
要不是看她剛才受了驚嚇,後背又有些傷,他真想……
「喬先生,你別弄錯了,我不是你的女人。」她冷淡地對他說着抗拒的話,使勁兒掙扎了幾下,從他手臂中滑下。
該死的,她竟敢說她不是他的女人!
「跟我親熱了那麼多次,現在回頭說你不是我的女人?你腦袋壞了吧。」他皺着眉,不悅道。
「誰說和你親熱了就是你的女人?照你這麼說,妓女都是嫖客的女人了?」
「你……」她的嘴怎麼這麼不饒人,真是,氣死他了。
「要我怎麼做,你才會承認是我的女人嗎?」盯住她劍拔弩張的小臉,他皺緊着眉問她。
要真是這樣,他什麼也不管了,就按照自己的意願,整死她個混蛋女人。
知道他要撲過來了,她不再逞口舌之快。
今天跟那流浪漢對抗,體力上消耗了不少,她此時根本不能承受他的欺負。何況她也已經想好了,不管是硬的軟的,使用什麼方法,只要能減少他和她親近的次數就好。
他既然反感她撇清和他的關係,此時她便要柔順些。
「你不是說讓我洗澡的嗎?我去洗澡。」
「怕了?」他泛起的薄怒因她的一句退讓消散,挑起眉,邪笑着問她。
她卻不看他的笑,伸手去扭洗手間的門,閃身進去,想把他關在門外。
他長腿一伸,早擋住了門,也跟着擠進去。
「怕就乖乖的讓我給你洗!」
讓他給她洗澡,像話嗎?
從前兩年,是沒有過的,以後她也不能允許這種事發生。
「謝謝,不用了。我手好好的腳也好好的,不需要麻煩你。」不敢再對他冷嘲熱諷的,她只有說的禮貌一點,疏遠一點。
他沒覺得麻煩啊,心裏還莫名其妙地有些期待幫她洗澡呢。
今天的行為,連他自己也覺得有點怪了,難怪她會說讓他正常點。
這丫頭這麼可憐,卻也不代表她沒有心機,不放心她一個人洗澡,也不能讓她看出來。
想到此,他故意板起了臉,冷道:「齊洛格,我要在這裏幫你洗澡,現在。」
說完,便來拉她的裙子。
他終是露出了真面目吧,差點以為他是愛她的了,好在她還是清醒的,她默默地想,默默閉上了眼。
他要,她便只能給,給一個毫無反應的木偶給他,也是讓他厭棄的好辦法吧。
看來就得這樣,她才能聽話。他樣子凶,手上的動作卻不重,幫她脫了裙子,打開水,調好溫度。
任他推到水下,她以為他是要在水下侵入她,一直閉着眼,把屈辱的淚吞回心裏。
他卻抓過她的小手,一點點地幫她洗手臂。
奇怪地睜開眼,她不可置信地看他,不是說要她嗎?難道只是嚇她,迫她讓他幫忙洗澡嗎?
他有什麼理由非這麼執着地給她洗澡?
別管他什麼理由,她是不該讓他幫忙做這種事的,太過於親密和沒有道理。
他一手抓着她的手臂,另一手已經去按沐浴露了,趁此機會,她一使勁兒,從他手裏掙脫了。
又不老實了!他不悅地把她抓回來,使了點力把沐浴露擦在她纖細的手臂上。
她再次抽手,冷道:「你要麼就要,要麼就出去,我不要你幫我做這樣的事!」
「為什麼?」她的態度那樣疏離,終究還是惹怒了他。
停了手上塗抹沐浴露的動作,他盯着她的眼睛,皺眉問道。
「這個,需要問嗎?你是雪兒的丈夫,你應該對她好。像這樣的事,除了你的妻子,你不該給別人做,你難道不明白嗎?」
就是她再想忍,再不想惹他,她發現有時候,她還是忍不住。
吼完他,她眼淚都出來了。
他為什麼就不明白,她想要他離開,想讓他去雪兒身邊。
他到底是為什麼非讓她做無恥的第三者,恨她嗎?又為什麼恨她?真快把她逼瘋了,這樣下去,她會恨死他的。
她這一哭,他頓時覺得有些手足無措,本能地伸手去給她擦淚,手上卻全是沐浴露。
這是怎麼搞的?今天見她受傷,他放棄了對她的所有成見憐惜她,不忍心再欺負她。她卻哭成這樣,倒像他多可惡,關心還成了為難她似的。
到底要他怎麼做,她才會好好的,像從前一樣?這混蛋女人,他就不該理會她的感受。
「不洗就不洗,別哭了!」他不耐地凶了一句,也不管一身的濕,還有手上的泡沫,氣呼呼地拉開門出去了。
他生氣了?這讓她莫名的更氣,卻也更傷感。她心裏何嘗不知道,他突然對她多了幾分憐惜呢?這憐惜,會是喜歡嗎?會是愛嗎?
她不敢去想,也不能去想。
兩年來,身體的痴纏,還有她曾為他的付出都註定他們之間不可能沒有一點感情。
她那樣小心翼翼地渴望他愛上她,渴望他們能走進婚姻。偽裝愛他那麼久,又怎能對他的氣他的失望無動於衷呢?
她取下花灑,對着自己猛衝,不敢再想是不是他突然愛上她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總不能去搶雪兒的丈夫。雪兒的處境已經是岌岌可危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力以赴地讓她過好。
喬宇石剛從衛生間出來,就聽到門鈴響。李嫂有鑰匙,想是幕晴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