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頭,我我怎麼敢教你做事」
「你知道就好。」
將茶杯扣轉,把頭起身說:「怎麼?你們幾個是不是都感覺到害怕了?」
聽到這話,我,豆芽仔,小萱,臉上表情都不太好看。
「知道怕了就行,這次就當給你們上了一課,以後在做事想想今天,多長點記性吧。」
「把頭.難道你.」
「呵,」把頭輕笑出聲,搖頭說:「讓他們挖去吧,就算挖到石油,都挖不到棺材和屍體,我早前便讓李爺派人處理了。」
「啊?」
我反應過來問:「這麼說,李李爺知道咱們這件事兒?
「那把頭你怎麼還讓元寶對李爺保密?」
「元寶是元寶,李爺是李爺,我那麼做,是為了試試元寶守不守約定,從結果上看,那小子還是能遵守約定。」
我心想:「元寶敢不遵守嗎?他那天可是發的毒誓。」
這短短一晚,我們幾個年輕人的心情就跟坐過山車一樣,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我最後連滾帶爬的跑回來報信。
把頭卻淡定的喝着茶,輕描淡寫的說:「我早就處理好了,就是讓你們長點記性。」
別人不清楚,反正我是了長記性,下定決心,以後做壞事一定要做的乾淨,不留尾巴。
第二天中午,驕陽似火。
入鄉隨俗,午飯吃的暖蛋面,暖蛋面里沒有菜,只有雞蛋和麵條,味道不錯,但我沒吃多少就感覺有點頂,吃不下去了,當下把碗放在了一邊兒。
飯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
我靠在門上抽煙,看着不遠處幾個孩子跳皮筋,皮筋是用輸液軟管做的,兩個人用腿撐着,一個人在裏頭跳來跳去。
我心想這幫熊孩子真是不怕熱啊,太
幼稚了。
「雲峰你吃肉嗎?給你。」
小萱端着碗過來和我並排坐下,遞給我個袋裝雞腿。
「我飽了,你吃吧。」
小萱放下碗,托着下巴說:「你看他們,玩的多開心,我小時候就沒玩過這種玩具。」
「那你小時候玩什麼?」
「嗯」
小萱歪着頭,想了想說:「我小時候玩芭比娃娃,電動火車,竹蜻蜓,還有電動飛機,你呢雲峰?」
我說打鐵片,蹦琉璃蛋兒,摔麵包,掏鳥窩。
小萱好奇問: 「打鐵片和蹦琉璃蛋兒是什麼?」
我正要解釋,忽然看到有幾個人過來了,看清楚這幾人長相,我臉色大變!忙拽起小萱跑到屋裏,砰的關上了門!
是那幾個土司後代,是他們找過來了.
短短几十秒後。
「砰砰砰!」
「開門!」
「剛才看到有人了!開門!」
把頭讓我們幾個都去東屋,別出來,他來應付這些土司。
我們幾個躲在東屋,透過窗戶縫向外看。
這幾人褲腿上還帶着土,領頭的正是那個叫「拉覡」的老巫師。
「幾位有事?找誰?」把頭打開門,讓他們進來。
老巫師眼球泛白,這麼熱的天氣,頭上仍然帶着厚厚的藍色氈帽。
他盯着把頭問:「請問你怎麼稱呼?」
把頭端着大茶缸,笑了笑說:「我就是個糟老頭子,幾位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老巫師繼續盯着把頭,聲音沙啞的問:「有幾個年輕人,大概都二十歲左右,是不是也住在這裏。」
前面幾段對話還正常。
可老巫師語氣一變,突然說道:「人在做,天在看,你們這些人,真的不怕報應?舉頭三尺有神明。」
把頭端着大茶缸,抬頭看了看天空,微笑着說:「老師傅啊,如果老天爺真的有眼,那這天底下就沒有那麼多不公義之事了,老天爺的眼,早就瞎了。」
「另外,天氣這麼熱,你們要不要喝口水?」
一男的神情激動,看樣子想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