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交待,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幹什麼壞事了?」
隔天一早,范神醫蹦着小臉兒問我。
「哪裏有?沒有!我昨天一覺睡到大天亮,啥事兒都沒幹。」
「你騙鬼是吧?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臉色!」
她拿了個小鏡子遞到了我面前。
「哎呦臥槽!這他媽是誰?」
鏡子中的我,臉色白的就像張紙一樣!而且嘴唇也沒什麼顏色。
范神醫一把奪回她的小鏡子,冷着個臉對我說:「你體質本就陽盛陰衰,昨天晚上你肯定幹了什麼壞事,現在大陽後大虛!保不齊有脫陽而死的風險,你就等死吧。」
「范姐!范姐你別走!」
「別碰我!誰是你姐!」
「項大哥,你們兩個怎麼吵起來了?」這時蛇女從木屋裏出來了。
「噓....你別說話了....」我努力對她使眼色。
范神醫從兜里摸出一根女士細煙,她抽了一口淡淡說:「蛇妹妹,你到底是人還是鬼?你怎麼辦到的,一晚上就把他全身陽氣吸乾了。」
「沒有!范姐你誤會了!我們兩昨天是發生了點什麼,但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啊!」
蛇女點了點頭,她很單純的說道:「是的,我娘教過我,她說只有兩個人連接在一起才算完成,項大哥最後蜻蜓點水了,所以我們昨天晚上並沒有連接在一起。」
「蜻蜓點水?」
范神醫轉頭看向我,她手裏夾着煙,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她笑的前仰後合,笑的腰都塌了。
范神醫擦了擦眼淚,大聲說: 「不.....不是,項雲峰,你看人家小妹單純好騙是吧?笑死我了!哈哈哈!你怎麼不說你用了一招小雞啄米啊!」
「素質!」
「注意素質!」
我不高興道:「你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神醫,口中怎麼能說出來這麼素質低下的話?什麼叫小雞啄米?什麼米?是不是那個不大點兒的花生米啊?」
范神醫臉騰的就紅了!她罵了一句:「你個臭流忙!」
我兩昨天晚上只能算做了前戲,並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因為我最後踩急剎車了。
有人問為什麼踩剎車,都臨門一腳了一推就進去了,你能忍住啊?
呵呵,小看我的定力了是吧?
我在江湖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之所以沒翻車,全靠的是這份定力。
蛇女也看出來了我臉色不好看,她想了想,小聲對我說道:「項大哥,我娘說過,男人都容易體虛,你是不是虛了?我們歷代蛇女有傳下來一個土偏方,只要用這個方子熬一鍋湯喝了,對男人來說是大補。」
「土偏方?什麼湯?」我問。
「我娘說叫猛漢湯,要用三種蛇的蛇尾巴肉在加上九種中藥材,很補很補的,」她笑道。
我想了想說:「那你給我熬一鍋吧,我隨便嘗嘗看。」
然後她就帶我去後山上抓蛇了,她說三種蛇是最主要的藥引子。
「現在天氣這麼冷,哪裏會有蛇?」路上我疑惑問。
她笑了笑,說:「項大哥你不知道,對於我們蛇女來說,這山上的蛇都是我們都家僕,主子若想找到睡懶覺的家僕,並沒有什麼難度。」
隨後我見識到了很神奇的一幕。
她眼睛就像裝了雷達,人站山坡上來回一掃視就確定了一個地點,拿小鐵鍬過去一刨,立即就刨出來一個蛇洞。
然後她拿了幾片干樹葉,往樹葉上唾了兩口唾沫,再把樹葉用打火機點着對着洞口扇風,不大會兒功夫,我就看到一條渾身漆黑的大蛇從洞裏爬出來了!
蛇女立即伸手一把摁住蛇身子,用小刀將蛇頭割下來丟了。
就這樣,一上午時間她抓了三條不同的大蛇,回去的路上,她蹦蹦跳跳介紹說:「項大哥,這三條蛇是這山裏的老大老二老三,它們都是我小時候的朋友,老大叫飯剷頭,老二叫過樹龍,老三叫金腳帶,它們三個都有劇毒,咬一口就能毒死一頭大象,怎麼樣,厲害吧?」
我無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