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人接觸不到這類人,我來解釋。
虎豹雷音一詞取自現實描述,極少有人聽到過真正的虎豹雷音。
那麼這種聲音究竟是怎麼來的,是什麼原理。
現實生活中的老虎和豹子,這兩種可能平常見不着,但小貓小狗總是能摸得着。
它們算得上小老虎、小豹子,當抱起小貓小狗,用手按住它們的身體,又或者直接湊耳貼在它們身體上,就會發現它們的身子無時不刻的在進行微微的震顫,就像音叉一般顫動,甚至還有連綿的「嗡嗡嗡……」聲音。
魚哥能發出的就是類似這種的聲音。
這種聲音很低沉,不是嘴巴里吼出來的,而是骨骼堅韌,在不斷顫動間抖出來的,想像音叉即可,音叉一敲,不斷顫動,發出的聲音也是「嗡嗡嗡」的虎豹雷音。
一身筋骨,外煉內壯,渾然一體,鍛煉的結實勻稱,一發力間渾身協調用力,形成的震顫就會發出類似的聲音,聲音沒有想像中嘴巴吼出來那般響亮,但卻真實存在!
耳旁聽到人體能發出這種聲音,我一陣激動,在看身前的魚哥就宛如現實中的絕世高手,散發着無窮魅力。
魚哥保持着姿勢,開口說:「不錯,我少年曾在登封少林拜師學藝,閣下也是硬功出身,敢不敢接上我一拳?」
「接你一拳?」
「有什麼不敢,行啊!」
謝起榕脫掉女式羽絨服,露出排骨一樣的上半身,下半身只穿着一條破爛秋褲。
「來啊,你試試能不能一拳打死我,我不看。」他說完話直接轉過身子,背對着我和魚哥。
「好魄力!」魚哥大喊道。
「我用通背第六招,閣下接好了!」
謝起榕背對着我們擺擺手,意思好像是快點吧。
「來了!」
魚哥剛喊完來了,突然拽着我和智元哥掉頭就跑,還邊跑邊回頭看,看人有沒有跟來。
一頭扎進蜘蛛巷,等跑到一處廢院子裏,我彎腰氣喘吁吁的說:「跑.跑不動了。」
魚哥皺眉:「跑不動也得跑,這人太牛逼了,我干不過,估計就算教我打拳的師傅也沒這人厲害。」
「魚.魚哥你師傅在哪。」
「死了,圓寂火化了。」
「真不好辦,你怎麼會惹上這種人。
」
我說我哪知道,我今天第一次見這人,等等.
我想起來了那隻長春會送來的斷手。
如果說那手是陳建生的,陳建生是劍哥的人,劍哥乾爹又是謝起榕
難道說為了替陳建生報斷手之仇,劍哥找了他乾爹來銀川殺我?
如果真是這樣,我冤啊!
陳建生的手又不是我要的!
他和我有過節不假,但我根本不關心他是死是活,這事是光明會館那個什麼幹事做的,他這麼幹,是為了示好從我手中得到藍藥水,怎麼最後反倒是我成了目標了!
此時智元哥一臉着急:「我要回去,我不放心我老婆。」
魚哥擋住他:「不能回去,老文帶着你老婆跑了,他們應該躲起來了,你貿然回去找肯定撲個空,一旦碰上剛才那個精神病,絕對是死路一條!」
「打電話,打電話聯繫看看。」
「對!」我忙拿手機撥了小萱號碼。
「怎麼回事!怎麼打不通!難道是沒信號?」我着急的嘗試了幾次都聯繫不上小萱。
就在我們說話的功夫。
「梆!梆梆!」
不知道從哪又響起了撥浪鼓的聲音。
「快走.」魚哥臉色大變,推着我趕快跑。
蜘蛛巷裏的環境錯綜複雜,許多院子平房早已倒塌,各種小路小巷子也很多,就宛如老鼠洞。
我們三就像老鼠一樣在蜘蛛巷裏鑽來鑽去,跑到最後,實際上自己都迷了路了。
而謝起榕就像一隻貓,一隻幾天沒吃東西的野貓。
大晚上路況這麼複雜,不知道這人是怎麼咬住我們的,一聽到撥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