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那偷看別人私隱的愛好,馬上掉頭就走,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阿圓小跑着過來找到了我。
「嗨!峰哥晚上好啊,你剛才都看到了吧?」
「那光頭佬是你男朋友?他叫什麼?」我隨口問。
阿圓頓時笑道:「狗屁的男朋友!就是一個光棍凱子,給他搞一次我掙個五百塊錢,對了,峰哥你免費啊!」
「呵呵,不用,我沒那愛好,阿圓,我想問問你,你在跟九姐混之前,也是做這個生意的?」
「怎麼,峰哥你看不起我啊?」
「我可沒那意思,就是隨口問問,你不想說就別說了。」
阿圓是正兒八經的娼門人,她一臉無所謂,抽了口煙,大大方方講道:「這也沒什麼不能講的,沒跟九姐混之前我主要混夜場做髮廊的生意,峰哥,被你這麼一問我突然又想起來我師傅了。」
「你師傅?男的女的?」
「當然是女的,她是當年帶我入行教我技術的師傅,我師傅在這行里人稱周口素女,很有名的,你沒聽說過?」
我搖頭表示沒聽過,平常圈子不同,沒聽說過很正常。
阿圓抬頭看着天上的星星,突然說道:「可惜她病死了,而我只學會了她一半都不到的本事。」
我好奇問:「這玩意兒還講究本事?那你學了什麼本事?方便的話可以表演下,不過有個前提,你不能碰我。」
阿圓道:「峰哥,我知道你們這種人都怕招惹麻煩,所以平常才會這麼自律,說句實話,我接觸過的男的沒有一千個那也有五百個了,像峰哥你這樣有自律性的還是很少,大部分都是裝君子,假正經,真到了床上,他媽的玩的比誰都要花。」
「你不讓我碰你,那我大部分的本事都沒辦法表演啊,要不這樣峰哥,我說給你一套辨別女人的絕學,怎麼樣?想不想聽?」
「辨別女人的絕學?什麼意思?辨別什麼?」
阿圓輕聲笑道:「就是辨別一個女的是不是身懷茗器,如果你要是學會了這一招,那以後可少不了「幸」福。」
我這次聽懂了,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接下來阿圓講的秘法是她那個外號叫什麼周口素女的師傅教她的,反正就當個有點兒意思的黃段子聽就行了。
我聽的瞪大了眼,這個真涉及到了我的知識盲區,比如說那個是什麼?我他媽只知道有種動物叫鴨嘴獸。
她又講:「其實很多女的一輩子都不知道,比如說她和老公辦事兒時,老公總是太快了,一般出現這種都會被認為是男方不行,其實不然,不是男方有毛病,而是女方的原因,就算換個男的也一樣,不是身經百戰的男人根本就把持不住。」
看我震驚,阿圓洋洋得意道:「峰哥,以後這八種你有幸隨便碰到一種就樂死了,能讓你爽到天上去的,我師傅以前跟我說但我不那麼認為,我認為還是也最少見,可能十萬個女的里都出不了一個。」
我說那你講講吧,這個我還挺有興趣的,以前沒聽說過。
阿圓解釋道:「峰哥,其實這八種不管哪一種都有對應的在外表現,不是絕對準,但能預估個大概,比如這種女的外在表現就是眉毛很窄,比一根筷子還窄,還有,耳朵後面的那條耳溝,細長如刀。」
我說記下了,還有呢?
阿堂指着自己腦門說:「這種的女的,印堂這裏會有一條條豎紋,每條豎紋間距半公分左右,尤其皺眉頭的時候看的很明顯,要注意的是和普通的抬頭紋區分開,抬頭紋都是橫紋。」
「再有這個的外在表現是臉上,人中靠上一點兒的位置,那裏都有一顆黑痣。」
「這種女的,一般身高都在一米七八以上,骨架寬大,膽子卻很小,平常和人說話時聲音也很小!不仔細聽你都聽不到她在說什麼,這個要注意了,他媽的極品。」
這個少見,不試試,光從外表不太好分辨,因為沒什麼主要特徵,不過我師傅講過,一般這種女的都有啃手指甲的習慣,可能不太準,當個意見參考吧。」
我夾着煙問:「這個名字聽起來很厲害啊。」
「就是厲害!」
阿圓臉色凝重,講道: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