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蕾爾一拳將面前的防護罩打破之後,她也虛弱的朝着下方墜落了下去,也是可以想像的——在幫助艾爾利克發動了那麼大型的招式,就算是艾爾利克承受了大部分的壓力,但是蕾爾自身的壓力也絕對不能用「小」來形容。
「真是的,讓咱來不就好了嘛。」利薇特安無奈的用自己的尾巴接住了墜落下來的蕾爾之後,緩緩的說道:「最後一點魔力你也要榨乾發動這一招啊?」
「誒嘿嘿,沒辦法嘛。」蕾爾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的頭,「總覺得呢,剛才的我在一瞬間,大腦里就閃過了這樣的一個想法,絕對要出手,誒嘿嘿。」
「真是的,每一個人都太拼命拉!」利薇特安嘟囔着,看着紅着眼睛帶着都必狠狠的一拳砸在塔頂的艾爾利克,輕聲說道:「不過,我意外的不討厭呢。」
而此時,在塔頂上,艾爾利克正紅着雙眼,咧着嘴,怒吼着將都必狠狠的砸進了塔頂的牆壁里,然後再一次用力,「轟」的一聲巨響,牆壁被擊碎了。
艾爾利克一拳狠狠的隔着都必打穿了牆壁之後,落了進去,站在地上左右看了看之後,鎖定了坐在床邊的某一個少女,笑眯眯的豎起了自己的手,說道:「喲,塔巴薩,我來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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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就繼續吧~」男子微笑着緩緩的推出了這個房間。然後帶上了門,只不過,他的聲音依舊從房門外傳了進來:「塔巴薩小姐,你需要知道的是,一。沒有人會來救你。二,你也逃不出去,圍繞着周圍的結界可以抵擋史詩級的攻擊,所以。你就乖乖的等着吧。」
都必說完這邪之後,一臉微笑的轉過身,緩緩的離開了塔頂的這個小房間的房門前。
你是,逃不掉的,這由我設計的。對你來說,最可怕的封鎖線呢。
外圍的結界,可以抵抗史詩級的攻擊,而且隔光,隔音。
而塔巴薩的母親,也就是躺在床上的女子,她被下了一種很麻煩的精神毒藥,如果無法照射到光的話,就會精神極其不穩定。然後徹底崩壞掉。
而房間裏唯一的光源就是這一盞燈,而讓這一盞燈的能源,是塔巴薩的魔力。
而且不管塔巴薩每秒回復多少魔力,它就會吸取多少魔力,哪怕用不了那麼多也會用來對外面的結界進行補充和強化。
在這種連環的封鎖下。塔巴薩是不可能凝聚魔力進行超等級的攻擊打破護盾的,因為我知道,塔巴薩,你的母親就是你的弱點啊!
房間內。
坐在房間內的塔巴薩面無表情的低着頭。看着手中的書頁,只是那微微捏緊的拳頭卻顯露了她內心的不平靜。
聽着腳步聲漸漸的遠去。她的手緩緩的放鬆,然後把不小心弄皺的書頁鋪平,繼續凝視着書頁上的字跡,緩緩的說道:「被邪惡的巨龍抓走的公主殿下,拼命的忍着自己的淚水,因為自己的叛逆,讓自己的父親,和母親十分的難過,那麼,錯誤的自己,是沒有資格哭泣的,這就是自己所得到的懲罰……」
念到這裏,塔巴薩的手再一次的捏緊了,她緩緩的說道:「懲罰……這……是我一次又一次對夥伴隱瞞,一次又一次背叛朋友的懲罰……」
說着,塔巴薩的眼睛漸漸的濕潤了,但是,她並沒有哭,因為,自己沒有那個資格。
時間在緩緩的流逝,塔巴薩依舊沒有停止念書,哪怕這本書她已經讀了無數次了,但是她依舊在認真的念着:「公主殿下一直在思索,自己是否會獲得原諒,那任性的,背叛了朋友,辜負了父母,傷害了自己所愛的人的自己,是否會被原諒呢,公主殿下想着,如果可以獲得朋友的原諒,那麼,哪怕自己死亡,也值得了啊。」
「可那是……無法實現的願望啊……」塔巴薩深吸一口氣,帶着一點點顫抖的,自言自語道:「怎麼可能會得到……原諒?」
眨了眨眼睛,塔巴薩再一次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吐出來,念着屬於公主的故事。
故事不長,很快的,就到了尾聲,塔巴薩看着最後一部分的文字,一字一句的念到:「公主殿下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騎士,巴里克,哭着說道;『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