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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去了嗎?」
「要去了。」
「真的?」
「真的,快點!」
………………
嗯,別想歪,這是因幡洋在詢問艾爾利克是不是要出發前往狼族的附屬部落犬族,而艾爾利克則是讓因幡洋快點出發,不要耽誤其他人。
「如果你在膩歪在你弟弟的懷裏,進行戀毛癖的異常變態愛好的話,我不介意用特殊手段讓你屈服。」艾爾利克看着一臉幸福就像是春暖花開[嗶-]吧有我一樣因幡洋,在一旁淡定的威脅道。
「好~可怕,遙他威脅我~」因幡洋一臉淚汪汪小受般委屈的縮在他弟弟的懷裏,看起來是天性的抖m和作死發作了。
其實從各種角度上來看因幡洋和艾爾利克都很想,比如說抖m,比如說作死,比如說不作死不舒服斯基。
但是從另一種意義上來說因幡洋和艾爾利克又不一樣——因幡洋的抖m作死是免費任何人,而艾爾利克只是面對自己熟悉的人。
「哎。」艾爾利克一臉憂傷的搖了搖頭,然後淡定的退出了因幡洋的帳篷,走到了在外面等待的三人身邊。
「那貨依舊作死?」蕾爾看着艾爾利克一臉的黑化表情,淡定的問道。
在艾露莎打敗了因幡洋之後,他們就準備出發,但是因幡洋卻要和艾爾利克對打一場,艾爾利克本來準備來一個「先拒絕,然後在達到了目的地之後,勉強和對方打一場」這樣的大棒加甜棗的方法來刷好感度的。
只是某狼人的作死天賦出現了,你不打我我就不走。
然後艾爾利克的作死天賦也出現了,你不走我就不打。
「哼,區區一隻狼人也敢和本少爺得瑟,我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罪孽的由來,以及什麼叫做,魔王降臨!」艾爾利克一身黑暗氣息濃郁的推了推自己鼻樑上號稱傻瓜是看不到的,又名根本不存在的眼睛,然後露出了惡魔般的笑容。
「總覺得你的笑容很黑啊,是準備調.教嗎?還是調.教?又或者是說是調.教??」看着艾爾利克這威風凜凜的姿態,蕾爾不自覺的兩眼開始發光,興奮的說道。
「不要說的好像是變態一樣啊!」艾爾利克毫不猶豫的給了蕾爾一個暴粟,然後在眾人驚悚的表情中,從隨身空間拿出了兩樣東西——一桶水,以及一束藍月草。
淡定的往身上潑了水之後,艾爾利克在一瞬間變成了艾爾莉柯,然後她瞟了一眼其他人,說道:「應該是娘溺泉的魔力認定我這種姿態比較適合長發,所以我的頭髮……」
說着,她手中出現了一本長劍,在一瞬間將齊腰的長髮切到了肩膀處,然後握着手中的黑色長髮吃下了藍月草。
「……就算我把頭髮砍斷了,只要我再次變成艾爾莉柯,我的頭髮還是那麼長。」艾爾利克無奈的撓了撓頭,然後將手上的這一束華麗到了讓人心悸的黑色頭髮握在了手心裏,然後默默的在不遠處的地上拿起了一樣的東西。
「這……這太殘忍了。」蕾爾捂着嘴巴,一臉的不可置信的看着艾爾利克,她已經知道了艾爾利克要做什麼了,這樣的行為實在是太殘忍了啊。
「惡魔。」塔巴薩的聲音在一旁淡淡的傳來,讓艾爾利克眼角猛地一抽:「喂!我才不是惡魔啊,這只是他自找的好麼?」
「就算是自找的你這樣也太殘忍了噗,會哭的哦,因幡洋真的會哭哦!」蕾爾倒抽着冷氣的看着艾爾利克,居然能想出來這麼殘忍的懲罰……
「利克,上吧!」但是,出乎意料的,艾露莎卻是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快點把事情辦完,我們要回去!」
『……絕對是因為大草原沒有人會做草莓蛋糕。』這是其他三個人共同的心聲。
「我絕對不是因為這裏沒有草莓蛋糕吃所以才急着回去的。」艾露莎補充了一句,說道:「只是想快點認識新的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