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能這麼說,也不能這麼做事吧?否則朝廷威嚴何在?」高士廉眉頭大皺,頗為不悅說道。
高士廉是比較古板嚴肅且正直之人,實在看不慣聞人仲的做法和為人處事。
當然,這也不是高士廉第一次看不慣聞人仲了,只是兩人彼此克制着,從未爆發過正式衝突而已!
「事實而已,難道那些參與之人的財富還帶得走?就那麼放着,白白荒廢嗎?用來造福天下也算積德積福了,說不定會因此受天眷顧呢!」聞人仲撇嘴應道,思想不同,他一樣不明白且看不慣高士廉的古板想法。
「萬一他們回來了呢?」高士廉冷笑問道。
「能回來幾個?再說了,這是你情我願之事,怪得了誰?又沒人逼他…」聞人仲依舊是不以為然地不屑應道。
「你…」高士廉瞪眼語塞,有點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無語和鬱悶。
簡單點說,豎子不可理喻!
「從刑法角度上,這確實有點引人犯罪和釣魚執法的意味……」李靖摸了摸鼻子,遲疑着發表意見。
「笑話!就算要引人犯罪,也要對方確實會犯罪、想犯罪啊?魚若非自己貪圖魚餌,又怎麼會被釣上來?」聞人仲沒好氣地反駁掉道,頓了下,看向長孫無忌接道:「無忌兄你說,這計劃行不行得通?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以個人立場,在下……不發表意見!但是,以朝廷立場,影響不小…不是那麼合適!」長孫無忌頗為無奈,只能硬着頭皮應道。
「呃…」
聞人仲錯愕無語,還以為長孫無忌思想沒那麼古板呢,沒想到不支持他。
不過,聞人仲不傻,很快反應過來,估計自己的主意真行不通,那是個人立場和朝廷立場的差別和問題。
「行了,看待事情的角度不同罷了!都是為了離國。」武信擺手阻止眾人的爭議說道,也是安撫聞人仲,並給他個台階下。
聞人仲的性格就這樣,可出發點還是為了離王和離國。不能因為意見不合適就否認他的忠誠和能力,就如宇文愷所說,如果朝廷能豁出去,或許解決不了兩座天都的問題,一座問題不大。
「吾王聖明!」
聞人仲大喜贊道,雖然離王沒贊成她的意見,卻是肯定了他的忠誠,為他說話了,至少沒因此對他有意見。
高士廉和李靖等人則是對聞人仲的惱怒和不屑情緒大減,都是為了離國好,總不能要求所有人的想法和他們一樣。至少聞人仲所說能解決離國一大問題,他們則暫時沒什麼好辦法。
「什麼人?」
就在此時,殿外傳來陣喝斥聲,並有八道強大氣息逼近,引得武信等人頗為戒備和不悅。
難道那些大修士真敢闖禁宮?
「參見天龜法王!不知法王駕臨,有何事?」
隨後卻又傳來禁衛的參見聲,頗為不悅的沉重詢問聲。
如果是一般的法王,帶着陌生人直闖禁宮,直達離王所在,肯定罪責不少,至少也是個大不敬和褻瀆之罪。
不過,天龜法王還是離王的嫡親爺爺,不大可能對離王不利,應該是有什麼重要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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