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
雨幕連天,電閃雷鳴。
呂布離開酒樓,酒意醺醺地踉踉蹌蹌返回丁府,強橫的法力,自發形成一層護罩,使得雨水不能落。
以呂布的修為實力,散掉體內酒精,也只是呼吸間的事,可呂布卻沒有那麼做,不想清醒,還有些迷醉。
「共享江山!!!共享江山!!!共享江山……」
董卓的話語,在呂布腦際不停迴蕩、迴蕩……
正因為如此,呂布才不想清醒,還有些不敢清醒,更有些迷醉,迷醉在那「極度誘惑」中,不想自拔!
自認為被埋沒多年,加上追求貂蟬的遭遇,讓呂布更深刻認識到身份地位的重要性,使得呂布往上爬的心思,更為狂熱、熾烈,頗有點瘋狂之勢了。
「少爺!」
「少爺!」
渾渾噩噩間,呂布返回丁府,府門護衛紛紛恭敬稱呼。
看吧,這就是他們的少爺!
世間無敵的戰神!
明日便是「英雄大會」巔峰決戰了,少爺依舊出去飲酒買醉,這是何等自信?何等豪情?
「少爺……原來……我一直就是個少爺啊……」
諸多丁府護衛的崇拜眼神,反而激起了呂布的戾氣,迷濛醉眼露出駭人精芒。
「義父啊義父……是你逼我的……為什麼非得等你死了,才會給我兵權呢……」
或許酒意,或許戾氣,或許野心,呂布心中呼喊狂吼着,迷迷糊糊間,就來到了丁原庭院。
「砰……」
木門脆響,呂佈滿身酒意,腦際迷糊地沖入屋內。
「奉先我兒……明日決戰,你怎麼還喝得這麼醉?這成何體統,快運功散去!」
正捧書夜讀的丁原,眉頭大皺,疑惑看向呂布,隨即不悅瞪眼訓叱道。
「為什麼?為什麼不給我兵權?就算不顧父子之情,我辛辛苦苦效忠鎮魔鐵騎十數年,從小與鎮魔鐵騎為伴,沒功勞也有苦老吧?」
呂布沒理會丁原的訓斥和關懷,雙眼發紅,有些歇斯里底又強制壓抑着吶吼着,就像是在喉嚨吶吼的凶獸。
「你怎么喝得這麼醉?」
丁原皺眉叱道,頓了下,看呂布反應,暗嘆一聲柔聲道:
「奉先我兒……如今你還需要磨礪,不宜執掌兵權……」
「夠了!別再說了,每次都是這理由……」
呂布怒喝一聲,牙齒緊咬盯着丁原問道:「你之前說的話是真的嗎?還算數嗎?義父!!!」
說到最後,呂布把「義父」兩字,咬得很重!
丁原有些疑惑和怔然脫口問道:「什麼話?」
「你……死……了!我……才能執掌鎮魔鐵騎!」呂布雙眼發紅,呼吸急促,幾乎是一字一頓地緩緩說道。
「啊?」
丁原神情一僵,並未多想地臉露好笑搖頭道:「那自然不會,只是奉勸尚需磨礪,只要再過幾年,應該差不多了,為父也可以放心放權,安享天年,追求更高大道了……」
「哎……」
呂布長嘆一聲,幽幽說道:
「再過幾年……我等不了那麼久了……」
丁原疑惑問道:「什……」
「轟隆隆……」
風雷乍起,和外面暴雨傾盆的聲勢有些相像……
呂布忽然出手,右手握拳,猛然轟向丁原……
丁原雙眼圓睜,難以置信瞪着呂布,瞬間化為雕像,竟然沒任何反應,連心思一動就可激發的護體法罩,也沒出現。
「砰……咔嚓……」
沉悶鼓聲,伴隨着清晰骨骼碎裂聲。
自然護主,並非主動施展的護體法罩,一閃而逝,瞬間被呂布擊破,一拳轟在丁原胸膛上,正中心臟。
丁原後背凸起,心臟瞬間被震碎,連帶體內肋骨、骨骼等,也震裂無數,體內幾乎化為肉泥!
「為什麼?」
丁原臉部潮紅若血,竟然沒吐血,只是雙眼佈滿血絲,恐怖浮凸而出,依舊吐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