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這時正故意的小心的往外邊走去。
「哎!那個小子,跑什麼,說的就是你,出來!「阿星眼睛一亮,終於看到一個像人的了。洪武一身寬大的麻布衣,顯得身形有些瘦弱,工作了一天,渾身有些髒,頭髮有些亂,看起來像一個掙扎求生的人。
洪武心裏暗喜,臉上卻故意露出害怕的神情。
「小子,趕緊過來單挑,就是你了。「阿星滿臉狂傲,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總算有人會害怕我了。
洪武走到阿星的面前,仔細的看着他,果然,渾身氣血渾厚,隱隱還有一絲別的什麼隱藏在他的身體裏。
阿星忽然感到有些什麼不對勁的樣子,不過事到臨頭,他也不管了。
「兄弟,剛我讓了那位大嬸一拳,現在是不是該輪到你讓我一拳了。「阿星無恥的說道。
「好啊!「洪武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那我來了啊!「阿星喊道。
「來吧!「洪武仍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呔!阿星使出五分力氣,一拳打在洪武的胸口上。
洪武不宜表現的太過,胸部肌肉微微一抖,就將這股不大的力道化解了。
阿星一愣,感覺自己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樣,立即感覺不對。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洪武笑呵呵的抓住了阿星的拳頭,輕輕的一抖,阿星感覺渾身的骨頭都像是散了架似的,使不出一絲的力氣,心裏不禁駭然,後悔來到這個城寨,這裏都是一群變態。
洪武悄無聲息的從阿星口袋順走了那個炮仗,隨手將他扔在一旁。
沒有了洪武的勁力控制,阿星立即爬了起來,還不等他說幾句狠話,醬爆就將包租婆帶了過來。
「他勒索我!「醬爆指着阿星,說道。
包租婆叼着根煙,面無表情的看着阿星。
「哦!肥婆,負責人就是你是吧!」阿星看到不過是一個中年婦女,輕視道。
包租婆也不多話,脫下一隻拖鞋就拍在阿星的臉上,將阿星打愣了,還邊打邊說:「肥婆了!」
「誒!斧頭幫啊!」阿星提醒道,他現在十分鬱悶,斧頭幫橫行霸道,令人聞風喪膽,但在這裏似乎不夠威懾力。
「斧頭幫了!」包租婆繼續拍打,不過她只用了一點點力氣,稍微教訓一下這個年輕人罷了。
「大哥!」阿星又想狐假虎威喊肥仔冒充斧頭幫大哥,但肥仔還在醬爆的理髮店睡覺,自然是幫不了他。
「還大哥了!」包租婆是打上癮了。
「賠湯藥費啊你!」
「湯藥費了!」
「自己人!」
「自己人了!」包租婆脾氣火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不務正業,只會冒充斧頭幫的人來騙這些貧苦百姓,她自然要教訓一下。
兩人我追你打,阿星頭上挨了不少拖鞋,看見包租婆還在追打,阿星心裏也是火起,大喝一聲:「好了!別打了!」
包租婆見這年輕人不知悔改,居然還對自己大吼大叫,平日裏誰敢對自己吼叫,只有自己吼叫別人的份,怒火更甚,手中的力氣也大了點。
「我靠,靠!「包租婆直跳起來,來了個兩連拍,打得阿星齜牙咧嘴。
「有種啊你,我叫人。「阿星無計可施,只能繼續忽悠。
「藥理揣着個死耗子,就當自己是打獵的,我看你叫誰?「包租婆早就看出這個年輕人是假裝的,她樂得看好戲。
阿星在兜里掏了幾下,臉色一變,炮仗哪裏去了?
「你不是要叫人嗎?你叫啊!「包租婆在一旁冷笑不已。
「今天暫時放過你,有種你給我等着,回去叫人掃平這裏。「阿星邊跑邊叫,飛也似的跑出了城寨。
阿星剛出城寨就碰上了一群身着黑色西裝的人,為首的是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
「小子,認識這個人嗎?「這群黑衣人中走出一個身材瘦削的青年,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