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好,勾陳她已經棄箜篌不用了!」飛鳳突然雙目大睜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了!」
「什麼意思?」我皺了下眉說:「如果我聽錯的話,她之前和你交流用的樂器是古箏,但是現在用的應該是箜篌啊,你怎麼會所她不用箜篌了呢?」
飛鳳急切地應道:「你應該聽出她這一段帶着多大的仇怨吧,她告訴我,因為一個無恥的女人,她親自毀了她最喜歡樂器,而此刻她就是用她那把殘缺的樂器回答我的,她問我是誰讓我帶着箜篌來找她的!」
我心中一愣,這的確不好回答,之前跟飛鳳有說過,不准透露出是鬼神撒缺如讓我們來的,特別是飛鳳的話讓我明白,勾陳對泫悅的那種恨意依然非常的強烈,就在我不知怎麼回答飛鳳時,而飛鳳也非常茫然無助看着我之時,也就在一聲帶着撕裂的沙啞聲的音律傳入我們耳膜的同時,那娃娃臉女孩突然說了一句:「恨之深則愛之切,飛鳳姐姐,不知道你可不可以用音律探尋一下那個n的往事呢?」
我心頭閃過一絲亮光道:「沒錯,飛鳳,你先別回答她的問題,你問下勾陳,什麼事讓她如此含恨在心。」
「這樣成麼?」飛鳳皺眉道:「我現在腦袋一團糟,而且如果我現在彈那曲子的話,估計勾陳也聽不進去!」
「人算不如天算,我看就這麼決定吧!」長呼了口氣,我說道:「權且死馬當活馬醫,如果再不應她,恐怕我們就要有麻煩了!」
飛鳳毅然地點了點頭說:「我試試吧!」
在飛鳳秀目再次合了起來,一串委婉溫文的音符跳出之際,我的心也在此刻懸了起來……
可是音律的節奏以及感覺慢慢地朝我根本領悟不通的方向展,到後來我只能感應到音律中那種憤世嫉俗的悲憤以及惆悵滿懷的傷感,還有就是飛鳳那細雨綿綿的溫婉,也許此刻飛鳳正像一個忠實的聽眾在聽勾陳訴說她那不堪回的往事吧!
時間一點一點地耗去,周圍的鳥雀不再啼鳴,草木不再譁然,而人也慢慢地沉寂在勾陳與飛鳳兩人合奏的氛圍中,在這種悽美仇怨的音符中我仿佛看到了在堅硬的岩土之下緊閉着雙眼的6芸,還有雙目望着雪白天花板,雙手緊拽白花花被單,躺在冰冷的病床上的於靈,而我……我的靈魂在毫無男子氣概的低聲抽泣着,那個角落非常的陰暗,寂冷!
黑夜終會過去,黎明也將到來……
寒冷的冬天到了,溫暖的春天也不會很遠,當黎明的朝陽不經意地照射在一個陰暗、寂冷的角落時,那個孤寂的身影會堅毅地抹掉眼淚,讓你看不到一絲淚痕,他的背依然挺直,猶如崖壁上的古松!
我睜開了雙眼,感覺到了手上那一絲絲涼意,我難以置信地低頭望了下手,手背上那閃亮水跡告訴我,我依然還會哭泣,不單單是我,身旁眾人都將深一層地認識到什麼叫眼淚!
飛鳳正用清澈明亮的眼睛注視着我們,在我們幾人都回神過來之際,她笑了,笑容有點生澀:「勾陳並不是一個什麼高級的n,她只是一個垂垂老矣的傷心人而已!」
我如釋重負地吐出一口氣說:「我相信任何一個傷心人都會走出陰影的,因為黎明的陽光總有不經意照射在陰暗角落的時候!」
飛鳳輕鬆地點了點頭,眼睛充滿了笑意,但是在她的眼角也不經意地留下了一絲淚痕:「她已經答應了見我們!」說着她收起箜篌,雙手合什說道:「我現在衷心的希望,她能收我為徒,或許……到時候再說吧!」
疑惑地看了眼飛鳳,不知她剛想說什麼,不過勾陳答應見我們這個消息蓋過了一切,死馬總算是活了,轉頭望向那娃娃臉小姑娘說道:「今天要不是你,或許我們都要功敗垂成了!」
那小姑娘嘻嘻一笑道:「沒什麼啊,能幫上你們我就很開心了!」
「何況如果沒有你們,我們的任務也完成不了啊!」粉紅殺手的話讓我想到一件事,我望向她說:「一直沒有問你們來百花塢是什麼任務啊?」
「採集百花!」粉紅殺手應道:「兩個看上去很厲害的n讓我們做的,當時他們說如果我們想順利到百花塢採集完一百種鮮花,那麼最好要帶上一個懂箜篌的人!」
「還說這個人要會彈奏《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