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騙我了!」於靈雙眼泛紅,幽幽地看着我哽咽道:「芸兒姐姐已經死了,她已經死了,是不是啊?」
「你別激動啊!」感受着於靈急促的氣息,心裏一痛,我帶着幾分懊喪的沉重點了點頭說:「靈兒,在我上天台之前,芸兒就已經走了!」
於靈鼻孔收縮間淚眼盈眶地說道:「那……你們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輕輕撫摸了下於靈哆嗦的臉蛋,我應道:「那還不是怕你激動,傷口出現問題,對於芸兒走的事情你不用太難過,因為老公我已經有復活芸兒的方法了!」
「真的啊?」於靈雙眼一亮,亮光透着淚水散出來更顯希望的迷離,不過隨即又黯淡了下去,疑惑地看着我說:「老公,你沒事吧?」.
於靈這句話,我怎麼感覺有人在問我「嘿,你丫腦袋沒毛病吧?」一樣呢?
我愣了下:「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問呢?」
「沒什麼,只是你太不會安慰人了!」於靈說着淚水猶如兩道銀線一樣划過她的臉頰:「這又不是遊戲裏,人死……又怎麼能復生呢?」
恍然間我輕笑了聲道:「靈兒,你相信我,你老公現在一沒燒,二沒犯糊塗,三沒有精神失常,說的每一句話都重若千斤,我真的有復活芸兒的方法,只是要給我一些時間而已!」
於靈雙目再次大亮,或許是因為嚴重的淚水都從眼角的缺口流了出去,廣靈由瞳孔中直接放射出來,帶着欣喜異常的色彩,不過隨即光亮與色彩通通消失,將我剛綻放的笑容立刻凝結在了於靈眼睛閉上的那一刻。
「醫生……!!」
數分鐘後,被我連拉帶拽過來的醫生站了起來,平靜地看着我們這幾個不平靜的人說道:「放心,病人只是過於激動,岔了氣,靜休一段時間就好,好在傷口恢復得很快,要不然這次估計傷口又要崩裂,提醒過你們多次不能讓病人過於激動,難不成我們這樣說是想多賺你們幾天錢?」
「不是,不是!」知道於靈沒事,我也就放心了,連忙歉然地躬身道:「是我們不對,不會有下次了,謝謝醫生……」
對于于靈突然昏迷的事沒有人問我原因,或許她們覺得於靈很少時間能看到我,所以激動點也是正常,但是我還是告訴給了她們聽,我必須讓她們知道,大家沒有必要再這麼累的隱藏下去了,不過還是要注意儘量不要談芸兒走的事情。
從醫院回來後,去看了下師父和父母,然後我又在滿耳的叮嚀聲中鑽進了遊戲中。
浪尖港被攻下,按理來說冥日區應該會想辦法奪回來才是啊,而且冥日區要奪浪尖港的話,菲利亞區一定會向我們求援,畢竟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的戰鬥,一個不小心就會被踢出局!
以前我中華區攻下北川城和望日城,幾乎每天都要承受冥日玩家一兩次的騷擾,兩天之內呢一定會有一次大反攻。
但是從晚上到現在,菲利亞方面一直沒有這種消息傳過來,而北川方面也沒有什麼消息傳回來,也就是說冥日區似乎默認了浪尖港被攻下的事實,亦或者是他們覺得在我中華區和菲利亞區聯手的形勢下,即便他們打反攻,也很難有勝算,所以也就沒有做無用之功的打算。
既然現在沒事,我想也難得清閒下,就去看看狂神杯的決賽吧,暗金幣定製的快賽制,今天應該就能從競賽的玩家中間選出冠軍,如果時間允許的話,或許今天就是冠軍與應龍決鬥之日,這麼精彩的賽事不看看實在是對不住自己。
有我這種想法的人還真不少,從天狼谷東北角生死決鬥場外人山人海就知道角斗場內肯定已經人滿為患,但是這並不影響玩家們瞻仰比賽的熱情,因為在角斗場外那猶如刀削的絕壁上有猶如投影技術般的影像,此刻上面正有一騎着全身鋼甲戰馬的騎士和一騎着藤甲狂牛的騎士在對決中。
身騎藤甲狂牛的騎士我見過,正是戰意無窮麾下一員得力戰將血豹,也是九黎騎兵團的團長,更是當初殺石魔統領出的幻魔神鎧的主人,也是這一次騎兵大賽奪冠熱門最高之人。
此刻的血豹身上流光溢彩,同時連人帶牛都被籠罩在一片橙黃色的光盾之下,手中方天畫戟般的武器衝刺間帶着一帶帶極光般的光芒,在那藤甲狂牛咆哮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