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有一種很特別的能力,叫做易容術……」西爾瓦娜望向見聞廣博的鳩落大祭司說道:「對吧?」
鳩落點頭道:「沒錯,這種易容術可以將人化妝成各種不同的模樣,如果技術高明,化妝成某一個精靈的話,即便是最親近的人也很難分辨得出來,那個矮個子暗黑精靈我想應該就是那幾個人類易容出來的。」
聽鳩落大祭司這麼一說,不管是聽沒聽過易容術的人都現出了驚愕的表情,不過大家明顯願意相信「矮個子暗黑精靈就是人類」這個觀點就是事實,這不粗獷精靈濃眉微皺道:「那豈不是很難把他揪出來?」
「是啊……」鳩落大祭司長嘆了口氣說道:「我們的子民將時刻面臨着危險,以那幾個人類的能力來看,普通的精靈即便是成群結隊的出門一樣會有極大的危險,大家總不可能連大門都不出啊……」說到着鳩落大祭司望了眼西爾瓦娜,再次長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見識廣博有什麼用呢?知道「矮個子暗黑精靈」是要來報復的人類易容成的,又有什麼用呢?只能徒增無力之感而已……而且,這些人現在也想不到,那些可憐的「子民」即便大門都不出,一樣能呼吸到死亡的氣息。
大廳頓時陷入了一種沉悶的壓抑,見難題終究還是回到了自己身上,西爾瓦娜內心的疲累不由又加了幾分,這時候的她不由也有些後悔當初用那種非常手段對付那個人類,不但沒有成功地攻下木精靈族,還損失了十萬主力部隊,讓暗黑精靈一族元氣大傷,現在還惹出這麼一個麻煩。
不過既然問題來了,後悔也沒有什麼用處,最重要的是看如何解決問題,環視了愁眉苦臉的眾人,西爾瓦娜直了直她那高傲的身體,恢復了幾分王者氣息後說道:「大家也不用這麼煩擾,我種下的苦果自己會自己去吃食,不會讓無辜的子民繼續跟着我受罪的……」
「族長大人您這是什麼話,當初你那樣做不也是為了我族的展着想麼,大家……」
「不要說了……」感激地看了眼最先替自己說話的那個女精靈,西爾瓦娜截口道:「如果我一直窩在宮殿裏,聽到的只會是更多的噩耗,更多關於原本該安樂生活的精靈們死亡的噩耗。那幾個人類無非就是想殺我報仇,如果我死在他們的手上,想必他們也該收手了吧?」
說道這時,西爾瓦娜的眼睛中也充滿了不確定,從殺戮開始的那一剎那,只要一閉眼,西爾瓦娜的腦海中就清晰地浮現出那個人類堅定悲痛的表情和當初的話語……
「不行!」那粗獷精靈很堅決地拍案道:「別說事情還沒展到那一步,即便是這幾個人類真的給我族帶來了滅族的危險,西爾瓦娜,你也不用走這一步,別忘了,你可是黑暗精靈一族的族長,黑暗精靈這數十萬子民是不可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女王慘死敵人之手的。」
「東廣托斯元帥說得沒錯!」一直幫着西爾瓦娜說話的女精靈迅接口道:「何況……那人類當初下的毒誓,不是要殺光我們暗黑精靈族麼?」
那女精靈說這話時竟然還帶着一絲不屑的戲虐,但是並沒有人跟着她露出笑容,因為即便是對那幾個人類有沒滅暗黑精靈一族的能力可以懷疑下,那也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
鳩落大祭司在旁淡定地說道:「陛下,還是想想看怎麼平息這次殺戮事件帶來的負面影響吧。」
在西爾瓦娜蹙眉間,另外一個似乎憋了很久的男精靈開口道:「是啊……如果不採取有效的方法,暗月城內勢必要產生強大的恐慌,到時候局面是很難控制的。」
生命,不管是對於什麼種族,永遠是最寶貴的,任何人在得知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時,都會恐慌,最先的反應一定會是—遠離,遠離這個會威脅到生命的危險之地。
而就在黑暗精靈族高層在為這個目前非常麻煩的問題頭疼時,從一幢燃燒着熊熊烈火的木樓中的我內心正處於極度糾結的情況,為剛才還有以前的殺戮行為而糾結着。
從進入這個遊戲,第一次殺人形怪物—盜賊,到後面的逆天、逆世和逆靈三人,再到後面的……許多許多,特別是經歷了多次玩家的pk,還有和npc軍團的戰鬥,以及和魔界軍團的戰鬥等等等等,我以為我自己已經做到真正冷血了。
而從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