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孟德幾日不見,卻是依舊灑脫的很啊,來我們共飲此杯!」
眼見此時的曹操這般模樣,趙昊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滿之意,依舊帶着一臉和煦的微笑,雙手舉起杯碗,朝對方一敬。
曹操見此,原本迷濛的醉眼瞬間一清,下一刻卻又恢復了那副醉態模樣,帶着幾分勉強的舉起酒杯,也是歪歪扭扭地朝着趙昊一敬,仰頭干下了那原本杯中就沒剩下多少的酒水。
之後,趙昊則是親自拿過對方的杯碗,從一旁的酒罈子裏為他盛滿,遞了過去。
「唉!當日與臨塵初見,曾聞,言之要來長安斬殺董卓,操當時還以為,臨塵只是年少氣盛,感念世道之亂,在發些慷慨之言罷了。
沒想到,如今你我二人,分別才不過月余,臨塵竟已實現了當初之言,且此刻更是官拜大將軍,位居這滿朝臣工與諸侯之首!
而與臨塵相比,操雖空有一腔抱負,如今卻只也能屈居宴席之末,為百官所輕視,實在羞煞我也!」
曹操說着,皺着眉頭,端起了身前滿滿一碗的御酒,仰頭就朝自己嘴裏倒了進去,酒水打濕了胸前的衣襟,臉上醉態更顯。
此前趙昊在洛陽城裏,得了那和氏璧,並順便收了孫堅一家為屬下之後,在騎馬趕來長安的路上,曾經與曹操有過一面之緣。
當時正值曹操率軍襲殺董卓一行,卻被呂布殺的大敗而歸,而趙昊那時候,則是在經過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與選擇之後,剛剛明確了自己以後的路。
兩人曾在歸途與行路中相遇,彼此間也有過一些交談,如果在今晚這場會宴之上,曹操還是趙昊在這十八路諸侯中,唯一算是認識的熟人了。
當然,對於曹孟德此人,趙昊其實是神交已久了,在沒見面之前,內心裏也曾多次構想過對方的形象與性情。
「此前,孟德與我雖只是萍水相逢,一番交談後又各自踏上行程,然相識雖短,以我之見,孟德兄卻也不像是那過於計較一時得失的人。
再說,此時此刻在這會宴之上,有些人雖然看似春風得意,手下地廣兵強,實則是鋒芒太露,在這亂世之中,極易受人攻堅。
若是沒有些真本事的話,恐怕過不了幾年,形勢便會急轉直下,以致物是人非,今日這在場的十八路諸侯豪傑,也不知能有幾人可得善終啊。」
趙昊此刻一邊說着,一邊再次拿起了曹操身前的酒碗,一勺一勺的,重新為他斟滿了酒水,遞了過去。
因為言語之間過於直白,此時那四周圍的諸侯與臣工,也是有不少人注意到了二人這裏。
因此在言談之餘,趙昊也是用上了一些武者真氣的小技巧,將自己的聲音控制在了兩人周身之地,就連旁邊離着趙昊最近的酒童侍女,都聽不到此時他在說什麼。
聞聽某人之言,曹操面色一怔,臉色的酒醉之色與剎那間退了個乾淨,凝視了趙昊一會兒後,便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臨塵此言,恐怕有些偏頗了吧,如今董卓已除,天下趨於穩定,朝廷又有臨塵這樣的人傑在,天下諸侯又有哪個敢相互攻伐作亂的?
呵呵呵,今日你我二人再次相見,本是高興之事,我曹孟德可還未來得及,祝賀臨塵榮登大將軍之位呢。
來!操如今身無長物,也唯有暫借着這皇宮中的御酒,為臨塵慶賀了。
說不得以後哪天我曹孟德落魄了,還得前來投靠於臨塵你呢,到那時候,臨塵可莫要不認得我曹孟德呀,哈哈哈哈哈!來幹了!」
「干!若真有那麼一天的話,若孟德兄肯來投我,我趙昊必定甘之若飴,掃榻相迎,視孟德兄為良師益友。」
趙昊仰頭將碗裏邊的倒進了嘴裏,而這次曹操倒是變得主動起來,拿過他的酒碗過去,為趙昊斟滿了酒水。
動作十分的麻利,哪還有半點之前那般醉酒之態。
而趙昊對曹操此前的話,自然也不會當真,身為一個現代人,他幾乎從小便是看着,聽着這曹孟德的故事長大的。
此時的曹操,相對於在場的其它諸侯來說,封地雖小,身負任務雖艱,地位上也是要遠遠地落在了其他人後邊。
但以
第二百七十八章 我欲北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