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宛,你怎麼能讓九璃姑娘一個人出府呢?萬一碰到壞人怎麼辦!」栗子的聲音帶着一絲責備:「她可是太子妃的貴客!」
「栗子說得對,溫宛,你快出府去,好好照顧九璃。」
溫宛應聲:「奴婢知錯了,奴婢這就去。」
「溫宛也太散漫了,娘娘,您以前是真的縱容她呀,奴婢真羨慕。」栗子說着羨慕的話,語氣里卻陰陽怪氣的。
「我這個人啊,沒什麼要求,對栗子也是一樣的,不用很拘束,做自己就行了。」
栗子頓時感激涕零:「太子妃您真的太好了。」
心裏卻在想:沈眠知,你真是個蠢貨!
城外
白楚河被救走後,整個人快崩潰了,臉上蒙着黑色的面紗,怎麼都不肯摘下來。
「白楚河!這麼點挫折,你就被打敗了?」黑袍人感覺自己看錯了人。
白楚河是西威國幾個皇子裏面最陰險的,本以為他會有機會幹掉陸惑,沒想到竟然脆弱不堪。
白楚河不敢對黑袍人發怒,只能憋着一股火道:「本王在皇城已經徹底出名了,臉面都被丟盡了!本王的尊嚴都被南國那些賤民踩在腳底下!本王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正因為如此,你才更應該振作起來!把他們都幹掉,報仇雪恨!」
「您都說了,姜九璃不好對付,您自己聽了她的名字都害怕,我怎麼抗衡?」白楚河氣惱道。
黑袍人皺了皺眉,雙拳握緊道:「她這次的目的只是想對付我,凡間的事情她根本管不着!就算是天帝也不會不顧及凡間的秩序!」
白楚河聞言,臉色總算是好看了一點,但是心裏還是很氣。
姜九璃這次可是實實在在地打他臉。
「那您有什麼建議?」
「你儘管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姜九璃肯定不會親自管你,她一定會想辦法找到我。」
「本來本王想挫一挫他的銳氣,沒想到半路殺出個姜九璃!」白楚河一拳砸在了牆面上,眸光猩紅:「等本王抓到你,一定要你好看。」
黑袍人無情地打擊他:「你想多了,你根本抓不到她,還是乖乖對付陸惑吧!否則你連投胎轉世的機會都沒有!」
白楚河:
太子府
沈眠知沒在書房找到陸惑,倒是栗子來說陸惑此刻正在膳房呢。
「太子妃,太子爺真的太好了,竟然在膳房做東西呢!」栗子欣喜道。
「做東西?」
「是啊,奴婢去膳房取東西的時候,太子爺已經在了,太子爺還手把手教奴婢怎麼做菜呢!」
手把手教
沈眠知的臉色沉了下來。
「太子妃您怎麼了?怎麼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栗子關心道。
「沒怎麼。」沈眠知聲音冷淡:「去膳房看看。」
「是。」
栗子應了一聲,低垂的眸子裏划過一抹算計和得意。
誰說他們的感情堅不可摧,她栗子幾句話就能讓沈眠知懷疑。
陸惑正在膳房燉粥,忙得不亦樂乎。
沈眠知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栗子,你不用在這伺候了。」
「是,奴婢告退。」栗子俯身轉身離開,但是她並沒有走遠,等沈眠知進了膳房,她又折了回來,躲在門口偷聽。
「陸惑!」沈眠知的嗓音不是很好,隱隱有些怒氣。
「眠眠,我今日剛學的,你來嘗嘗看!」陸惑左手捧着一碗粥,右手拿着勺子,舀起一勺吹了吹,送到沈眠知的嘴邊。
沈眠知低頭看了一眼,眼中並沒有驚喜,反而是隱隱透露出一絲怒火。
她抬手一把將碗打翻,瓷碗摔在了地上,頓時四分五裂,那碗粥也散了一地,像是碎掉的心,無法復原。
陸惑一怔,看了看地上的瓷碗,又抬頭看着沈眠知,滿眼不可置信。
「眠眠你」
「陸惑,你太讓我失望了。」沈眠知紅着眼眶,控訴道:「你說過只會對我一個人好。」
陸惑一頭霧水,又因為被打翻